第五十一章:怎么是你?
封楚聿刚刚签完一份合约,放下钢笔,将解开的袖口重新扣好。 “总裁,是现在就过去吗?夏小姐可能不会这么快,要不等会再去。”高陵手里拿着文件向封楚聿走过来,随即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现在就去。”封楚聿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半个小时后,还有一场会议要开。 高陵将封楚聿推进包间后,便回了公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封楚聿坐在沙发上,蹙了蹙眉,又看了一下时间,突然“叩叩叩”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语气冷漠,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服务员端着托盘,向着封楚聿走过来,“这是您的黑咖啡和奶茶,还有什么需要吗?” 封楚聿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把夏晚柠的相貌和服务员描述了一下,要是在门口看见她,就把她带到这里来。 夏晚柠一下车,便看到了马路对面的星悦咖啡厅,穿过马路,站在门口,却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请问你是夏小姐吗?有位先生在里面等你,请跟我进来吧。”服务员替夏晚柠推开门,看她进来后,转身向着楼梯走过去。 夏晚柠跟在她后面,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服务员带她来到了一间包厢门口,“那位先生就在里面,你可以进去了。” “好的,谢谢你了。”夏晚柠看着她下了楼梯后,正准备敲门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夏晚柠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封楚聿,惊讶不已,“怎么是你?” “是我让高陵约你过来的,先进来。”封楚聿转动着轮椅,后退了一段距离,让夏晚柠进来。 “不用了,昨天该说的我都说了。”要是早知道是封楚聿找她,那么她一定不会过来。 夏晚柠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封楚聿的一句话,却让她停下了脚步,“十点钟,高陵会带人去福利院,帮那些孩子们“搬家”。” 等夏晚柠走进包间里,封楚聿已经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沙发上,黑眸紧盯着夏晚柠慌乱又气愤的脸蛋。 “不可以,你不可以那么做,那些孩子们都很可怜,求你放过福利院好不好?放过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夏晚柠从不求人,但是为了那些孩子,她愿意放低姿态,抛下自己的尊严,来求他。 “你先坐下,我们再谈。”封楚聿看着她那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封楚聿看她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薄唇抿起了一个不悦的弧度,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桌上的奶茶递给她。 “我不渴,我只想和你继续谈福利院的事情。”夏晚柠现在哪还有心思喝奶茶,福利院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的心依旧还是纠紧的。 “想继续谈,就喝了它。”语气比先前冷硬了几分,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霸道与强势。 夏晚柠只好起身,刚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杯子,还没拿稳,杯子里的奶茶一下子洒了出来,都倒在了衣服上。 夏晚柠皱了皱眉头,胸口还有肩膀那里都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她没想到奶茶居然是热的,胸口那里肯定都红了,可是封楚聿在这里,她只好回家再处理了。 夏晚柠正打算拿桌上的纸巾擦一下衣服,却没想到,封楚聿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了过去。 夏晚柠没想到封楚聿会突然拉她,一个没站稳,扑倒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正准备起身,却被封楚聿环住了她的腰身,“别动,我帮你看看,烫的怎么样了。” 封楚聿伸手就想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却被夏晚柠制止了,“不麻烦你了,等会回去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既然她不愿意,封楚聿也不勉强她,“那我帮你看看肩膀上的,其他的你自己回去处理。” 夏晚柠还是不愿意,可是封楚聿又拿福利院的事来威胁她,最终抵不过他的强势和霸道,只好解开了两颗纽扣,将衣服轻轻褪倒肩膀以下,露出了瘦削白皙的双肩。
一大片红色的印记在白色的肌肤上,异常明显,封楚聿看着那片红色的痕迹,黑眸里的神色暗淡了几分,将夏晚柠的胸衣带子也拉下了肩头。 夏晚柠突然感觉封楚聿那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肩头,原本火辣辣的肌肤也有了一丝冰凉的感觉。 “疼吗?”封楚聿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晚柠感觉他呼吸出来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不怎么疼。”夏晚柠刚刚准备把衣服拉上来,却被封楚聿的大手阻止了。 夏晚柠正准备质问他,肩膀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冰凉的感觉,“你干什么?我要把衣服扣上了。” “等一会,我再帮你吹吹。”封楚聿低垂着脑袋,往夏晚柠的肩膀上轻轻的吹着气。 夏晚柠没想到封楚聿居然会这样做,脸上立即染上了一丝嫣红,“好了,我等会自己处理就好了,不用吹了。” 夏晚柠偏过头去,正想将衣服拉上来,没想到封楚聿突然抬起头来,唇上立即传来了一片柔软冰凉的感觉。 夏晚柠正准备离开他的薄唇,却被封楚聿拥进了他的怀里,深深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夏晚柠尝到了他嘴里苦涩的咖啡味道,秀眉微蹙,抬手推拒着他。 夏晚柠感觉他压到了自己的胸口,火辣辣的感觉又侵袭了她的神经,封楚聿看到了她紧蹙的秀眉,立即松开了她。 “怎么了?是不是肩膀还在疼?”封楚聿想看看她的肩膀,夏晚柠却立即将衣服拉上了,“我没事,可以谈福利院的事情了吗?” 如果不是福利院的事情还没解决,夏晚柠早就想离开这里了,她不想再待在这里,再面对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了。 “刚才的事是我冲动了,你……”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可以继续谈事情了吗?”夏晚柠不想听到他提刚才的事,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