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经又痛了
现在王怀山对大家的人身威胁已经解除,正是公开调查一门四人同日同地惨死旧案的好时机。 林智骁和林智勇刚想按照林文来提供的当日悬崖下在场人员名单进行逐人查问时,警察派人来叫老村支书兼村长的林文来,说是王怀山招供了多起杀人行凶事件。 在林智勇和林智骁的陪同下,林文来来到王怀山的新房子里。 见林智骁走了进来,王怀山怨毒地望着他。 林智骁并不回避王怀山怨毒的目光,微笑着望了望排在场子里的王光世尸骨。 孙晓君着便装骑着摩托车也赶到来了,毕竟王光世是他的亲小勇,七婶婆是他的亲姑母,他要从王怀山嘴里得到确凿的说明。 很多家里有人出意外而亡故的乡亲,也想从王怀山嘴里弄清楚,自己的亲人之死到底跟王怀山有没有关系。 乡亲们将王怀山的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办案警官的队长走到林文来跟前,两人一起走到一旁嘀咕了好一阵,显然队长正在说服着林文来什么东西。 好一阵后,林文来才点头答应了什么,两人一起到场子中央。 林文来在队长的搀扶下站在一张凳子上拍了拍手,让乡亲们安静下来后,道:“乡亲们,王怀山的罪行,警方还要彻底审讯。队长说了,回去后他将全力向领导陈情,将来审判王怀山的时候,一定尽量请乡亲们去旁听。请乡亲们先散去,不要妨碍警官办案。乡亲们,我们一起回去吧,回去吧!” 说完,林文来扶着队长的手迈下了凳子,走到林智勇和林智骁跟前道:“走,我们先回去!” 林智勇和林智骁相互看了一眼,虽然不知回去的原因,心里却知道林文来肯定有必须回去的道理,就默默地跟在林文来身后,走出了王怀山新家的场子。 乡亲们见林文来领头走了,也就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散去了。 回到林文来家里后,林智勇终于忍不住问林文来:“二叔,为什么?” 林文来痛苦地摇摇头,道:“那队长告诉我,在王怀山屋里的时候,王怀山就大言不惭地放言,村里的许多女人他都睡过,许多年轻人还是他亲生的。小骁,小勇,你想想,王怀山在玉屿村作恶二十多年,犯下了多少罪,做下了多少恶呀?要是他当众讲出这样的话来,或者进一步点出具体的人名来,那些被他强行jian污过的女人,被他强行jian污后生下的小孩,今后将如何面对乡亲们?如何在村子里生活下去?你四婶、二伯父和三伯父和四伯父已经死去二十多年了,还是忘了吧!” 林智骁听了,倒觉得队长考虑得周全,要不然,王怀山一阵疯狗乱咬人,整个玉屿村肯定乱了套。 老公怀疑老婆曾被王怀山强着jian,儿女是王怀山强行jian污带来的附加。如此一来,整个玉屿村的大多数夫妻之间、父子之间、母子之间定然相互心存芥蒂! 林智骁和林智勇虽然极想弄清楚当年一门四命是不是王怀山下的手,但想到此事引起的连锁反应对玉屿村亲的冲击力,虽然心有不甘,却不能不顾玉屿村安定稳定的大局而作罢! 林智骁和一脸怏然的林智勇一起走出林文来家大门。 边往林智骁家里走去,林智勇边安慰着林智骁道:“大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玉屿村能不能成为一个结构紧密的玉屿村,一个关系融洽的玉屿村,就看能不能维持目前的这种安定局面。要是王怀山疯狗乱咬人,纵然我们能弄明白了三位伯父和四婶娘的死因,那整个玉屿村的人心定然支离破碎、各奔东西,村不成村,街道不成街道了。” 林智骁默默地点下头,轻声道:“我知道这道理,可我心里就是难受得很!” 默默地回家,林智骁正想将中午剩下的饭热一下,却听诊室门口传来问话声:“林医生在吗?” 闻声急忙将饭锅放下,连声答应着:“来啦,来啦。” 出来一看,见病人又是一位年轻的嫂子,林智骁在心里默默地道:“别也是冲着我来的吧?” 请病人在就诊的椅子上坐好,林智骁边从抽屉里且听出空白的处方笺,边和气地问:“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呢?” 年轻的女病人一脸尴尬地瞅了瞅林智骁,脸色立马绯红起来,勾着脑袋道:“我肚子痛。” 林智骁见病人的脸色,心中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病人未讲明之前,作为医生,林智骁只得以不带情感的语气着问:“你指一下肚子哪里痛?今天都吃过什么东西?” 年轻的嫂子虚按着她的痛处,小声地道:“我这里很痛,每个月都痛得我要死要活的。” 林智骁一板一眼地道:“你是说痛经吗?” “嗯。”年轻的嫂子偷瞄了林智骁一眼,补充着:“真的很痛,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林智骁也懒得跟她多啰嗦,直接道:“这病只能服些药舒解一些痛感,没能靠用药治好的。在经期里,应该尽量不吃辛辣等刺激性强的食物,也要避免重体力劳动和剧烈的运动。” “我听说林医生有办法治好这种病才来的。”年轻的女人脸色都红到脖子根去了,声音小得象蚊子叫。 林智骁听了心里暗惊,谁在愿意散播这谣言呢?是莫娟嫂子,还是郑丽珠? 心里想归想,林智骁嘴上却道:“这病是全世界的医学难题,根本没有根治的药物,也没有根治的办法,嫂子别轻信他人的谣言。好了,我开一些舒解情绪和一些镇痛的药给你吧。” 也不管年轻的嫂子愿不愿意,林智骁抓起水笔就在处方上潦草地写了几样镇痛的药名,标注好剂量后,起身就去配药。 边配药,林智骁边在心里想着,这位年轻的嫂子若是没有进一步的表示,自己就按正常的药费结算;要是想继续缠自己的话,就狠狠地宰她一刀,让她心疼钱而不敢再来找自己! 林智骁惊讶地发觉,自己这么恶作剧地一想,竟然有点开心起来了。 包好药,一起装进药袋子后,林智骁转身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问:“姓名,年龄,住址。”
“潘虹,22,五组的。”年轻嫂子羞答答地回答后,试探着问:“林医生,有没有不用服药就会自己好了的呀?” 林智骁正在处方笺上填写陈娇的资料,听了她往勾引自己方面去的话,头也不抬地道:“没有的!” 潘虹转头朝诊室门外望了望,确定没人来,才转头抬眼望着林智骁,羞怯地道:“以前,温剑升未去打工的时候,我要痛了,他给我打一针,我就不怎么痛了。” 林智骁边在心里恶狠狠地道:“我让你勾引我!”边在处方笺药名下面的空白处写上35.60元,还在钱款下方重重地划了两条斜杠,这才抬起头来望着潘虹道:“36.50元。这是药,每隔四小时温开水送服,痛感会有所舒解的。”说着,将药袋子放到潘虹跟前去。 潘虹并未伸手来取药袋子,也不伸手去掏钱,而是用痛苦万状的望着林智骁,继续道:“可现在温剑升不在家,这可要痛死我了。林医生,你能帮帮我么?” “我不是你老公,不行!”林智骁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着。 “人家都讲男人不能说不行的。林医生,帮了我,爽了你,你没损失,我不再痛,各取所需嘛,多好!”潘虹朝林智骁不停地眨着眼皮,挑逗着林智骁。 “对不起,我没业务帮你,也不需要。”林智骁有点气恼地盯着潘虹,冷冷地说着。 林智骁心里以为,自己都讲这样冰冷的话了,潘虹肯定会打退堂鼓了。 岂料,这女人要勾引起男人来,根本就不顾及面子、矜持与自尊的,比男人勾引女人时的贱相更不要脸。 潘虹抛个媚眼,轻声道:“是男人都需要的嘛,你怎么说不需要呢?你又没老婆,想爱爱的时候,总不能自己打手枪吧?我听温剑升说,跟女人做比自己打手枪要爽多了去。你不想试试吗?” 林智骁皱起眉头,心生厌恶,却突然想起跟潘虹嫂子做的时候,的确比自己打手枪要感觉爽好多的。 可林智骁实在不愿意跟潘虹多纠缠,立即生冷地道:“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35.60元,药在你面前!请你付钱取药走人!” 潘虹不急不恼地深化着勾引,边站起身来边道:“付钱可以,反正温剑升寄钱回来,就是补偿他欠我的。但我需要的药却在你身上呢!” 见潘虹走向自己,林智骁的屁股向里面一挪,侧身面对潘虹坐着,道:“请你自重,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好!我乖乖地听林医生的话,不再说这样的话。我不说话只动手,总可以吧?”潘虹边说着,边将上身向林智骁脸上俯下,手还向林智骁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