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准备
不过要是项目不行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在那上面的,他不愿意浪费生命。≤≈=≥=≈≤≈= “我有个朋友在缅省那边玩赌石,赌出来一块大明珠,赚了一大笔钱,我听说那边可以包石,但是一个人玩着没意思,咱们去一起呗。” “赌石啊。行啊,什么时候去?” “你同意了?” “是的。” “我靠,好啊,盛凌然那小子输给我了,哈哈哈,一辆法拉利,后天我回省城,咱们从省城坐飞机过去。” “好。” 挂断了电话,叶白找秘书过来看看日程,现后天及以后几天没有什么要紧的安排,就把工作上的事情交代一下,做好去缅省的准备。 叶白其实并不是给王少任说动了才要去缅省的,而是李爱萌头些时候就要和他一起去赌石玩,但他一直没有时间,现在正好,和李爱萌在那边消遣几天也好。 张兮出国去办事儿了,还要几天回来,正好这个空巢期,就由李爱萌来填补,叶白也好好的给她上缴些公粮,免得她太过幽怨。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第三天,叶白带着保镖踏上了旅途,王少任没带保镖,而是带了个美女,却并不是他的未婚妻唐清幽。 叶白看了一眼那个最多不过十七八的小姑娘,问道:“王少爷,你是不是觉得好日子没意思了,想要玩点刺激的啊,你这么刺激唐清幽,小心她对你飙啊。” 王少任叹了口气,骂道:“马勒戈壁,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怎么和谁都处不好呢,以前和陈雪是这样,现在和唐清幽又是这个德行,叶白,你告诉哥,你是怎么做到左右逢源坐享齐人之福的呢?” 叶白当即撇清:“得,得,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啊,我就一个女朋友,再没有第二个女人,所以我没有玩过左右逢源的游戏,更谈不上坐享齐人之福,我没经历过就没有言权,你还是饶了我吧。” 那个女孩儿非常安静的看着窗外的茫茫云海,一言不,叶白低声问:“你是在哪儿遇到的啊?” “怎么了,动心了?”王少任突然笑了起来:“这是我的表妹,不是我的女人,你弄错了,呵呵。” 叶白点头哦了一声,却没有王少任想象之中的惊讶和尴尬,不由得还有些气馁,想要赢这个小子一次真的是太难了! 女孩儿似乎是听到了王少任的介绍,转头朝叶白微微颔,就算是打过了招呼,很是冷淡。 叶白也对这个女孩儿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是无聊和王少任没话找话罢了,见人家女孩儿爱答不理的,他也懒得再继续有关她的话题。 叶白打了个哈欠,就有些困了,不知不觉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昆明。 叶白这是第一次来到昆明,这里的天气很热,而且还有些潮湿,刚刚从北方过来,多少都有些不太适应。 从飞机出来的时候,叶白看到了一辆加长的悍马,悍马的四周站着不少保镖,看起来非常有派,一个二十五六左右的英俊男子从车上下来,穿着阿玛尼,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眼神深邃阴寒,扫了叶白一眼,就让他心中很是不舒服。 这个男子给叶白的感觉很有城府很不是个东西,不过这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对方和他之间不会产生什么交集。 上了出租车,王少任就和司机聊天,好似无意间说起了那个男人,司机就说:“那个人可了不得,在缅省谁都惹得,就他惹不得,他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二世祖,明传世。” “明传世。他爷爷是上面那位?”王少任惊讶的指了指天上,司机一愣,接着反应过来,点头道:“没错儿,就是那位,他们家都很牛毙的,而他一直都级牛毙,在缅省这片土地上,谁都不如他牛毙,简直就是个土皇帝。” “他真那么牛毙,我就是觉得他那车还凑合,没看出来他哪里厉害。” “但凡是来到缅省的人,要是美女的话,给他看上十有会倒霉,除非家庭背景比明家还牛毙的,才能幸免于难。所以有人说他是夜夜当新郎,天天换新娘。比以前哈市那个乔四老爷都彪悍,在这片土地上,谁也没有他好使!” 司机说出来的话很让人吃惊,一个人在一个地方这么横行霸道作恶多端,却一点都没事儿,这个事情本身就不正常,这说明明家有问题。 一般来说,但凡是真正的家族,都会非尝意自己的名声和风评,绝对不会让家族成员恣意妄为,留下不好的阴影。 明家这么玩儿,要么就是过于狂妄自大,要么就是有了别样的心思,譬如说以后出国,就不会在乎现在的罪孽有多大,名声有多臭了。 王少任说道:“明家那个老头本来就是个败类,想不到他孙子更败类,看来我要换地方了,这个地方乌烟瘴气的,不适合散心。” 司机说:“这个地方以前是很好的,不带着美女来也是很好的,如果带着美女来了,就得加点小心了,到处都是明家的狗腿子,稍不留神给盯上就没好。有的时候就在街上,把人扔进车里就祸害,祸害完了光溜溜往大街上一扔就扬长而去,要多损有多损。” 司机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了,就闭口不语,但叶白和王少任知道的已经够多了,看来这次来这边,还未必是个明智的选择呢。 三人住进了一家酒店,叶白刚洗完澡,李爱萌就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两个人许久没有亲热,自然不免一番缠绵。 李爱萌为了不惹人注意,特意戴了一副眼镜,弄了一个帽子,一身灰色休闲装,绝代风华就遮掩了大半,至于如雪肌肤和妖娆身段,还有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风情,那是无法遮掩的。 王少任和表妹雨轻烟看到突然间出现的李爱萌,都有些惊讶,王少任觉得李爱萌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又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叶白没说,他也识趣的没有问。 雨轻烟更是懒得问,她问表哥:“哥,你不是哪里都有朋友吗,这里没有吗?” 王少任尴尬的摇头:“这里确实没有。叶白,你在这里有认识的人吗” 叶白想了一下,点头:“有,兮兮有两个客户就在这边,过年的时候没来及过去拜访,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回头应该去拜访一下。” “嗯,咱们先石头吧,看完了石头再说。” 王少任早就给财梦弄晕了,虽然他并不是穷人,要不是压在新城项目里十多亿,他现在手上的资金就能有二十个亿。 二十个亿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富豪,王少任之所以急不可耐,关键是他的性格所致。 三人打车去了城郊的一个大理石厂,那里明面上是个大理石厂,暗地里就是个很著名的明珠原石黑市,但凡经常赌石的人,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个地方。 叶白他们到了地方,保镖随后也都到了,一起进了厂。 王少任对负责接待的人说:“我是元少介绍过来的,看看绿石头。” “哦,原来如此,几位这边请。”接待的老头立刻热情起来,带着诸人走进了一个库房里面,在那里打开一个后门,沿着一条林荫路走进山中,那里有个山洞,洞中空间巨大,有灯光照明,看起来好像是个巨大的宫殿一般,里面东一堆西一堆的都是明珠原石。 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在围着那些石头转悠,老头说道:“这些都是原石,西边那些是要成堆包的,这边的随便挑,价格自然有人告知,诸位请。” 老头转身走了,叶白他们就一起转悠起来,王少任在来此之前就听元少说过赌石应该注意的一些事项,还有一些窍门,他花三万块挑了三块大石头,就去工作台那边找人解石。 结果三块石头解开,里面只出现了一些品质不好水色不好的白翡,能值个几百元就不善了。
三万块钱不算什么,不过王少任由此看到了赌石的风险之大,并不是像元少说的那么简单,这东西要是没有经验和眼力,根本就是往里面扔钱。 相比这种挑石,包堆虽然********,但出现极品明珠的机会很大,基本上都不会赔本,元少当初也是花了三亿包了一堆,结果就干赚了三亿多,简直就像中彩票一样。 “这些怎么卖?”王少任问那些一堆堆的原石,服务人员恭敬的说:“这些都是成堆卖的,这些一堆是四亿,那些是一堆是五亿,那边的最贵,一堆是十亿,越贵的出现极品明珠的机会越大,就算是不出现极品明珠,也赔不上,我在这里工作了十年,但凡是包石的,最多也就赔个百八十万,其余的就是多赚少赚的问题。” 说话这人已经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一脸的憨厚,但叶白却注意到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他根本就是在撒谎,但心理素质又不好,所以就有一些细微的表情流露。 王少任早就知道大概的价格,所以并不觉得奇怪,李爱萌低声说:“纯粹是瞎扯,我早就听人说过包石弄得倾家荡产,倒是没听说有几个人家致富。” 中年男人的耳朵很好使,他听到了李爱萌的话,就狠狠的盯了她一眼:“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要说别的地方可能有赌石弄得倾家荡产,但我们这里却很少有过,即便有那也是因为太过贪心或者太过执着的缘故。我们这里想着的就是大家都有钱赚,这样生意才能长久。” 李爱萌冷哼了一声:“未必。”她冷冷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那犀利的目光让对方心中一寒,没敢再说什么。 毕竟,这个世界上他惹不起的人太多了,话说的太多没有好处,他知趣的选择了沉默。 “呦嗬,这是谁啊,跑到我这里牛哄哄的,胆子挺大啊。” 明传世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阴阳怪气的看着李爱萌,目光落在她高耸的胸前汀了,舔了舔嘴唇:“灯挺大啊,就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那么有货。” “哈哈,小天,我看是真货,不信你就摸摸啊。” 明传世的身旁跟着两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其中一个小眼睛的男人色迷迷的看着李爱萌,猥琐的说道。 “小地,你摸过是怎么着,怎么这么有信心呢,我看是假的,不信咱们就赌一下,她要是假的就我玩第一天,输了就你玩第一天,至于小天,你今个就给我们个玩头筹的机会好了,不能每次都是你先玩啊。” 第三个男人黑胖,长得很凶,他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李爱萌,以及雨轻烟,在他们三个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十多个看起来就很凶残的打手,虎视眈眈的看着这边。 似乎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那些赌石的人竟然对此选择视而不见。叶白却不能视而不见,有人敢这么侮辱他的女人,他要是不给对方点颜色看看,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更别说他还是叶白! 叶白笑了,笑的同时一把抽出腰上的钢带,迅如疾电般抽在了明传世的腿上,咔咔两声响,就把他双腿都给抽断了,同时蹿身上前,一个膝撞就迎了上去,明传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叶白脚踩着他的喉咙,啪啪两下把那两个也都把腿抽断,保镖蹿上去制服擒在手中。 叶白微笑看着明传世,在明传世张嘴说话的一刹那,一脚踹了上去,顿时满口牙都给踹掉了,牙床子都给弄烂了,鲜血淋漓的很吓人,明传世无法说话了。 叶白就是不让他说话,看了那两个人一眼,两个保镖看明白了他的眼神,把他们的牙也都给捣烂了,于是他们也没办法说话。 没有办法说话,就没有办法说清自己是谁,叶白就可以好好的折腾他们。 叶白并不害怕明传世会报复他,实际上从明传世张嘴的一刹那,就已经没有了那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