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

    第一章走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上，莫子钰没有心情欣赏夜晚的美丽，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烦恼，爷爷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子钰我已经为你联系好了部队特招的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爷爷不是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声。”

    莫子钰不能理解爷爷，为什么就非要她去当兵，自己上的大学也不差，将来找个好工作也不是找不到，难道就因为他和自己的父母都是军人，自己就必须要延续军人这个名词吗？

    “啊！”莫子钰大吼一声，像是要将这个烦恼的声音从脑袋里甩出去一样使劲的摇着头，脚下猛的踢着路边的石子。

    “他妈的谁啊？敢用石子打我。”一个身穿骷髅头T恤长得很抽象的男人摸着他那光光的脑袋转身骂道。

    抽象男身边还站着三个青年，这三个人看起来比那个抽象男年轻很多，一个高高瘦瘦的眼镜男站在抽象男的身边，手里拿着一瓶酒，看样都喝了不少。

    看这几个男人的穿着打扮莫子钰就知道自己闯祸了，本来一个小石子踢到人是没什么，但看今天这样是不能善了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莫子钰真诚的道着歉。

    抽象男一看是个女的，眼睛盯着莫子钰心想老子今天一天都不顺心，喝了一晚的闷酒，看样今晚的酒钱是有人付了，痞痞的调侃道：“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喽！”

    莫子钰听着抽象男故意调侃的声音，要不是自己现在紧张，她想她一定会吐了出来，想到电视上的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得性还真不是假的。

    莫子钰紧张的攥着衣服角，态度诚肯而卑微站在那里说：“真对不起大哥，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不知道您在前面，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踢这石子玩了。”

    抽象男朝腿上拍了拍，抖了抖腿后，点了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的说：“我这腿折了，你说怎么办。”抽像男眼睛直溜溜的盯着莫子钰的手机说：“你的手机不错，最新款的吧！”

    傻子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不就是要手机吗？莫子钰现在有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感觉，谁让自己没事踢什么石子发泄，也只能认载了。

    手机是昨天刚买的，说死了莫子钰也不舍得送给这个抽象男，从钱包里掏出1000元递给抽象男说：“大哥，这手机我是找我同学借的，我这里还有1000元，孝敬你们喝茶。”

    抽象男没有接钱，心想妹子，你帮我当乞丐打发呢？

    旁边一青年接住钱往莫子钰的脸上一砸，“1000大洋就够我们兄弟几个喝茶啊！”

    莫子钰看着十张一百元的人民币撒落在自己的脚下，看到父母辛苦挣来的钱就这样被一群小流氓糟蹋。

    莫子钰不计后果的吼道：“你们这是敲诈，是犯法的，就一小石子能把腿打折，你骗鬼呢？”

    抽象男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莫子钰，走过去笑眯眯地绕着莫子钰走了一圈，轻浮地吐了一口烟在莫子钰的脸上。

    “妹子，挺有脾气，前文街还没有人敢这样吼我，你的脾气我喜欢，要不跟着我混，今天的事就算了。”

    还妹子，还妹你妹呢？莫子钰在心里骂着，但脸上只能赔着小心说：“大哥，你这玩笑开大了，我还是个学生呢。”

    抽象男身边高高瘦瘦的眼镜男走到莫子钰的前面，揪起衣服，甩了她一耳光说：“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莫子钰捂着脸，眼睛瞪着刚才打他的那个眼镜男，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还是被这种人打，打都打了，再将手机给这种流氓，就太没骨气了。

    莫子钰左右看了看，看看能不能逃走，如果今天不逃走，这口气自己都咽不下去，不但被打，手机还会被抢走。

    看到班长走过来，莫子钰像看到救星一样大声呼喊：“班长，班长。”

    “超哥，怎么了，我们班同学哪里得罪您了，我代她给你赔个不是。”班长夏强看着满地的钱，再看看莫子钰捂着的脸，大概猜到了一二，赔笑着说。

    夏强知道今天这事自己是不能善了，超哥这个人，在这一带还算是个人物，单凭自己一个学生，他是不会给自己面子，好在能解决这件事的人在后面。

    抽象男看了看夏强，上次就因为靳轩这小子才让他的货被警察查封了，今天就更不能给夏强面子了。

    “夏强你本事大了，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就凭你也配为她出头，不要以为和靳轩混了几天就不知道姓什么。”抽象男看也不看夏强恶狠狠的说道。

    “谁这么想我呢，老远就听见我的名字了。”话音还没落完，从夏强出来的路口走出一个身穿白衬衣黑裤子，剪着寸头，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黝黑的肌肤，眼睛里闪动着琉璃的光的男人，给人在夜晚中见到一缕阳光般的温暖。

    “原来是超哥啊！好久不见，这个叫靳轩的男人走过去伸出手和那个叫超哥的抽象男握了握手，下次有时间我做东，前文街随便选，今晚请超哥给我个面子，让我这位兄弟和这位美女离开。”说完靳轩递了一支中华烟给了那个叫超哥的抽象男，抽象男接住烟。

    靳轩看了看夏强，你大爷的，没事光给我找事，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不成。

    夏强朝靳轩比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不就救一美女吗？至于吗？再说今天做好事，也是为你积德好不好。

    抽象男想目前自己的实力还不能和这家伙硬碰，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不管自己如何不甘，这件事只能做个顺水人情了。

    “也不看看是谁说情，靳少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说完转身看向莫子钰，“妹子，下次走路小心点，不是每次都能遇见靳少的。”说完抽象男和另三个青年就走了。

    “我们班同学莫子钰，子钰这是靳轩，今天你可要好好谢谢靳轩，在这前文街超哥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是个呼风唤雨的人，除了靳轩还真没见给谁面子。”

    莫子钰知道，今天如果不是夏强，这个男人也不会出面帮自己解决，但出于礼貌，莫子钰还是说：“谢谢班长，谢谢帅哥。”

    靳轩没有回答莫子钰，继续往前走，莫子钰本来对靳轩就没什么好感，看到靳轩这样目中无人就更没好感了，心想下次找个机会再谢谢班长，转身往向返的方向离去。

    夏强一回头看见莫子钰离开，心想，今天可不能让你走了，我可不想年年是我亲这个死鱼脸，谁让我今天碰上了你，今天只能委屈你去亲这张死鱼脸。

    “莫大美女，你这个谢谢也太没诚意了吧！怎么着我们哥俩今天也帮你解了围，不能这么不地道吧！”

    莫子钰知道自己就这样走，确实不地道，但是自己真的不想和这个高傲的男人接触，感觉别人欠他几十万似的。

    莫子钰只能胡乱的给自己编了个理由说：“下次一定请班长吃饭，今天我还有事。”

    “你不知道下次就是没有的意思吗？什么叫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要请就今天请。”

    夏强阴阴的笑道，莫子钰和我斗你还嫩了点，我今天可是指望你亲这张死鱼脸呢？

    “不就吃个饭嘛，姐还请得起。”莫子钰只能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去哪里吃带路。”

    夏强得瑟的吹着口哨走在前面，看着夏强的样子，靳轩无奈的摇摇头，莫子钰走在最后。

    十分钟后他们走进一家靳阁酒店，进了包厢后，莫子钰才发现包厢里有四五个人，桌子上放着蛋糕。

    “寿星怎么才来啊，我们等到花都谢了。”一个眼镜男抱着靳轩问。

    夏强把莫子钰拉到前面来。“这不带着鲜花来了嘛。”

    莫子钰尴尬的笑，平时也没见夏强这样，今天答应他来真是上了贼船。

    平时的今天，靳轩从来不带女人过来，今天这是演的那出戏。

    一军装男非常不爽的问。“靳轩这是什么情况，今天是我们兄弟庆祝，你怎么把你女人带来了。”

    莫子钰一听这话急忙辩解“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来买单的，”自己就是欠了他们一个人情，过来请吃饭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男人的女人了，难道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死光了自己也看不上这种眼高于顶的男人。

    一堆男人用眼神询问着靳轩这是什么情况，来这吃饭还要买单？

    想着这个女人一路上看自己都不爽，自己好像也没得罪她，再怎么说刚才还是自己帮她解围，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还老看自己不顺眼，于是报复的心也就起来了。

    “我生日，我还不能带我的女人来了，搞不好明年连你们的侄儿都给你们带来。”

    夏强一听着这个话，竖起大拇指：“靳总，你牛。”

    莫子钰听着靳轩的话，心里火大，这是什么情况，这不是间接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吗？可是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女人，莫子钰转头看了看靳轩，靳轩像没看见她一样，自顾自的坐了过去。

    “靳先生，你确定我是你的女人？难怪我看到你头顶上有一顶大大的帽子呢？”

    其它几个男人听到莫子钰这样说，很疑惑的看着莫子钰，靳轩是什么人，是他们的老大，是全市的神话，这个女人却这样说。

    “靳轩头上没有帽子啊！”军装男疑惑的问着莫子钰。

    另一男人听军装男这样问，甩手给了军装男一巴掌。

    “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你们都没看见吗？因为他的女朋友我——看上了别的男人”莫子钰理都不理任何人拿出椅子坐了下来。

    几个男人朝莫子钰竖起大拇指，这个女人，是他们见过唯一一个不把靳轩当一回事的女人，要是其它的女人，不管靳轩是不是开玩笑，早就顺着靳轩给的竿子向上爬了。

    看着大家吃完，莫子钰急忙走出包间，巴不得赶快结帐走人，这一顿饭是自己吃的最无味的饭，要是场合对了，这顿饭莫子钰想会吃得很好很好，很多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只是在这种场合下自己食之无味。

    “0102买单。”

    服务员像看猩猩一样看着莫子钰，什么时候靳总吃饭要买单了，是自己OUT了，还是这位美女OUT了。

    “美女你可能是弄错了，那个包间是靳少专用包间，这间店是他的店，从来不用买单的。”

    莫子钰顿时有种被夏强耍了感觉，转身就离开，想想不说一声就走好像不太好，只能转身回到包间。

    “你去哪了，就等你吃蛋糕了，”那个叫汪晨的拉起莫子钰就往桌边走去。

    桌上点了一支27两个数字的蜡烛，“靳轩许个愿吹蜡烛，今天又长了一岁了。”汪晨说。

    “没什么愿望，吹吧！”

    莫子钰从小自己就喜欢过生日，那天不但有礼物，还可以许自己的心愿，可今天这个生日，却还是第一次参加，一没有生日歌，二没有生日愿望，三没有生日礼物。

    这一帮人一个一个的轮流抱了抱靳轩，夏强最后一个抱着靳轩说“没事，你还有我妈。”

    莫子钰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但能看出他们的感情很好，也只能安静得等着，这时候的气氛，她也不适合说走。

    吹完蜡烛象征性的吃了一口蛋糕，又开始K歌喝酒。

    莫子钰看看手表已经10点了，也不是很早了，现在说要离开也比较合适，慢慢走走到夏强身边坐下。

    “班长晚饭不是我买的单，想必你也知道原因，现在也不早了我要先走了。”

    “美女想走可以啊！来吻下我们的寿星，以前都是我吻，今天这个福利让给你了。”

    莫子钰知道这座城市过生日是有这个习俗，一个最亲的人吻下寿星，可是自己和靳轩连朋友都不算，却要她来吻，这个要求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愣愣的站在那里。

    靳轩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潇洒的说：“还不走，真的想吻我。”并将小嘴伸了过来，将流氓本质演绎的淋漓尽致，大家看这表情顿时哄笑一堂，莫子钰整晚压抑的心情在看到这表情和听到这话终于爆发了。

    “看你玉树临风，俊秀洒脱，风sao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你定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父亲不疼，母亲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生成就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锤。”莫子钰将在小说上看到骂人的词噼里啪啦连珠炮一样奉送给了靳轩。

    大家听到莫子钰骂人的话都停了下来，从来没有人这样骂过靳轩，靳轩从小最讨厌别人骂他的母亲，别人怎么骂他的父亲都和他没有关系，唯独不能骂他的母亲。

    曾经有一个人无意骂靳轩的母亲，最后这个人在世界上消失，所有在场的人都替莫子钰捏了一把汉。

    “口才很好，用词很准，这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长大缺爱，父亲不疼，母亲不爱，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为了人渣这个名词我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人渣这两个字。”说完右手抬起莫子钰的头，左手固定后脑勺，低头就吻了下去。

    莫子钰从来没想过这个人渣男会这样做，想着自己的初吻就这样奉献给了一个渣男，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用尽力气推开靳轩，“啪！”莫子钰用尽吃奶的力气甩了靳轩一耳光，流着眼泪拿起背包离开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