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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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会挑时间,刚刚沏好的雪顶。”雪顶产至瑟北极寒之地,常年生长于冻土里,一年也只有六月雪才会消融,未等雪全部消融之前就要采摘,因为采摘时嫩芽上还有残雪,故而取名雪顶。用雪顶沏出的茶茗,清香淡然,香醇天成。 银月眼睛弯弯的,浅笑盈盈,小口轻啄。“嗯~好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雪顶还是我送给你的。” “呵呵,就这么点珍品,我可是省着喝。”凌虓呷了一口闭眼回味。 “你现在还有听墙脚的爱好了?” “刚刚你不是也听的挺开心的么?你来这不仅仅是找我喝茶叙旧的吧。”凌虓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玩味的看着银月。 银月笑笑道:“你在温泉看见的那个男子,最好别对他出手。” “哦~?一个男子而已,再说我喜欢女人~。”凌虓摸着下巴,一脸糊涂道:“为什么你那么紧张这个男子呢?” “呵呵,你不是知道么。” 两人心照不宣,喝着茶,倒像是两个好友一起品茗闲聊。 “呵呵,”凌虓轻笑,“你现在为瑟北王那个老匹夫效力了么?” “我效力的只有澈,即便是瑟北王需要神女,只要澈开口让我找到神女献给王,我义不容辞。”银月笑意未减,说出的话却坚定有力。 “哎呀,你们俩这不是把人家往火坑里推吗?” “这个不在我考虑范围,澈领命找到神女给瑟北王,我只负责一路和澈把神女安全送到瑟北王那,其他,不关我的事。” “既然到最后,神女跟二位都没半点关系了,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把神女交给我,反正早晚跟你们没关系。” 银月起身,抖抖长衫,笑道:“你可以试试。”转身出了门。 靠着椅背的凌虓看着银月出了门,眼神暗下来。阴霾的神情仿佛刚刚的谈笑风生都不曾出现过。 “鹰。”凌虓对着一侧冷声道。”可以收网了。” “遵命!” 凌虓继续浅尝着香茗,直到味淡如水复才起身向外走去。 那边,银月离开凌虓的藏间,直奔回去,开门见两人正吃着东西,走到墨澈身旁附耳低语几句。墨澈神色顿变,收拾细软,拉着沐子熙就往外走。 沐子熙一头雾水,刚要问出什么事了,突然身子一重,倒在地上。银月暗叫糟,他中毒了。大意了。 门外有杂乱的脚步声奔跑过来,墨澈立于门外,对着冲过来的数人,掌风横扫全都刮到楼下去了。回头对银月点了下头,踏着栏杆就翻身下去了。 沐子熙疼得一头冷汗,感觉每个关节每条经络被人撕扯着。那种钻心噬骨的痛,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痛楚让他嘶叫出声,血液奔流着逆流而来。 “啊――!!!!!!” 身体蜷成一团,疼的浑身发抖。关节用力攥到泛白,不知道指甲已经把手掌掐出血来。 银月两指搭脉,眉头紧锁。金针快速插入沐子熙睡xue,减轻他的痛苦。封住几处大xue,护住他的主要心脉。打横抱着往外走。出门看到楼下已经围满了凌虓的人,墨澈被围攻在其中。 围攻墨澈的有七八个人,他被逼的节节败退。看见银月抱着沐子熙出来,对着银月大吼,“月!快带他走!” 一分神一群人又围攻上来,墨澈勉强挡住两招,腹背受敌已经快招架不住了,手掌一翻,墨澈周围顿时刮起一阵厉风,如利剑旋转逼退了进犯的几个人,突然身子一滞带出一口鲜血,身子怔怔的不能动弹。 凌虓懒洋洋的从银月身后走出来,看了看在下面被围攻的墨澈笑道:“看样子快不行了啊。” “把解药拿来。”银月转身,把沐子熙整个人塞在凌虓怀里。凌虓一仰下巴,身后侍卫递出一个瓷瓶,银月抓起瓷瓶塞在怀里,跃身跳到墨澈身旁。 墨澈虽然受伤加中毒,但是意识是清醒的,看见银月把沐子熙送到凌虓手中,气急败坏抓住银月的衣领怒吼道:“你这是干什么?!我让你带着他走,你竟不听?!” 银月声音出奇的平静:“如果因为别人让你陷入危险中,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只保你周全,你的安全才是首位,别人我不管。”说完一针让墨澈昏睡过去,才拿出解药放入他口中。他知道,如果他清醒的时候是万万不会吃用神女换回来的解药。 银月抱起昏迷的墨澈,抬头看了看一脸自信的凌虓。几个跃身消失在茫茫雪夜里。凌虓抱着昏睡的沐子熙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他因痛苦在床榻上**辗转,拿出解药放入他口中,又被沐子熙给吐了出来。反复几次,最后无奈的只能以嘴渡药,虽然昏睡中也能感到强烈的抵抗。 咕咚,终于吞下去了。凌虓看着床上的沐子熙拧成一团的眉,不由的想要欺负他,更深入的。 [唔唔唔……不要,不吃] 身穿草裙的章鱼大将,从嘴里吐出苦苦的墨汁给沐子熙吃,吃了吐吐了吃,[好苦,不吃!] 最后章鱼大将把墨汁吸进触手里,塞进沐子熙的嘴里,章鱼大将的触手滑丢丢的,他没办法吐出来,苦苦的墨汁被章鱼大将逼着全部喝下去了。 章鱼大将高兴的狂笑着。 一阵恶寒,沐子熙从梦中醒了过来。想起刚刚梦中的章鱼不由的又一哆嗦。 触手系……好恶心…… 一翻身触碰到掌心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看见双手都被软布好好的包裹着。他不记得他的掌心怎么受伤的。 手指摸到了棉被,很软,不像是之前一路住过的客栈,被子硬邦邦的还有湿气。这被子盖着很舒服还很暖和。不由的又抱着蹭啊蹭。 难道是看我一路冷的那么可怜,墨澈找了一家高级酒店补偿我一下~?沐子熙想着两眼发光,会不会是总统套房?高级食材~额,不对,怎么床在动? 刚刚没注意到,现在才发觉这床正在轻微晃动着。 “墨澈?”沐子熙掀开被子,感觉自己像是在个盒子里,摸摸索索的好像摸到了出口,手一拉开,尼玛!!!这是个什么情况?!他是被绑架了吗? 他在一辆马车上,前后左右都有人骑着高头大马,掀开帘子的时候,一个大块头正好与他眼神对上了,大块头眼睛一瞪,想让沐子熙缩回车里去。沐子熙完全不觉得这大块头眼神有什么杀伤力,跟墨澈的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敬他。
瞪!瞪!瞪! 啊!!!眼睛好痛! 沐子熙反身进到车里,搜索着自己的衣服,翻了半天没看到。思考半天,他会不会又穿越了……额头上突然冒出好多汗。不管了,先从这里跑出去再说。 他用棉被把自己裹了一圈,方枕头套扯下来裹住双脚,在帘子后面观察这地形,看见车拐入一个斜坡,斜坡下是灌木丛,坡度不是很陡,应该可以。 谁也没有想到,沐子熙会突然从马车里窜出来,裹着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惊了一匹马。他摇摇晕乎乎的脑袋,看着他的目标就在前方,抱紧被子就往斜坡下跳去。还没沾到地面,一阵风过,自己就被夹在手弯里!这尼玛闪电侠吗? 沐子熙捶打着,挣扎着,咬也咬不到,掐也掐不着。 “救命啊!!!抢劫!杀人!”逃也逃不了,反正都是死,激怒你们赶快给我个痛快吧。 突然脖颈一痛,他又一次晕了过去。 章鱼大将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梦里……拿着小夹子夹他的脸,左一个右一个,左一个右一个……章鱼大将还玩SM…… 双眼猛睁,沐子熙再次醒了过来,揉揉两颊有点刺痛的感觉。这次他发现没有在马车里了,看起来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难道他又穿了……别是什么魂穿,魂穿也别穿到个女人身上就行了。 手不自觉的摸摸胸,还好,平的。 悠悠的坐起来,颈脖处好痛。揉揉发痛的脖子,掀开被子下床。 哗啷…… 这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脚上拴着脚铐!我不会刚好这么倒霉吧,我真的不喜欢sm…… 长长的链条绑住了沐子熙的一只脚,能自由在房间里行动,却无法走到室外,甚至连门窗都够不到。 沐子熙运气运气,对着屋外咆哮:“哪个龟孙王八蛋把你爷爷绑在这?!给老子出来,爷爷保证不打你!”拿出十足十的狮子吼,嗓子吼哑了,都没人出来应答。 这么骂都没人出声,看着房间里的凳子,又嚷道:“再不开门老子要砸东西啦,我已经先警告了,到时候砸坏了可别找我赔!!老子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打!!!” 安静安静…… “这是你们逼我的!!”沐子熙炸毛了,伸手去搬凳子。诶?搬不动,用力!为什么那么重!!! 只听见里面呯铃磅啷和两声惨叫声。站在屋子外面的几个守卫,已经憋笑到快要抽筋了,整张脸绷的快要撑不住了,脸部肌rou不停的颤抖。 凌虓双手抱胸,悠闲地看着这几个守卫,看看他们能憋到什么时候。就在守卫们快破功的时候,凌虓开恩让他们都撤了,几个侍卫撒的比兔子还快,跑远了才听见那边此起彼伏的狂笑。 凌虓单手遮脸,抑制不住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这个张牙舞爪的小老鼠真的跟在温泉那个是同一只小老鼠么?调整好心态,凌虓踱步推开掩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