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多的是不知道的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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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音调落尾,我放下古琴,礼貌性的谢礼退出茶社雅间。来到更衣室,想起晚饭和安乐约在未了,不知道她同杨宝踏青回来了没有。 快速换好衣服准备回去,却鬼使神差来到三楼的酒吧。能进天皇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又是白天,所以人并不是很多。光影陆离下木洛怀抱吉他坐于表演台中央,他修长的手指行云流水般熟稔弹拨琴弦,那些跳动的音符如精灵美妙让人沉醉。 我躲在角落里安静地看着他,病后初愈的木洛更显单薄,俊逸脸庞棱角分明。斑斓旋转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柔和不沾尘世。木洛看起来不像是驻唱,而是心无旁骛的遨游于音乐海洋里。 我想这样子的木洛是快乐的,最起码内心是平静的。 ......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 我坚持不能说放任你哭泣 你的泪滴像倾盆大雨 碎了满地 在心里清晰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狠下心 盘旋在你看不见的高空里 多的是 你不知道的事 ...... 背后木洛的歌声渐渐模糊,深情唯美的旋律仍回荡耳畔。王力宏的词曲真是每颗音符都重击内心,细品之下不禁潸然。有多少无可奈何彷徨不安,默默守候无怨无悔。 因为爱,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我心不在焉低头走着,却在楼梯拐角处撞到一个人身上,吃痛的揉揉额头,连声道歉。 “怎么还没回去?”陈经理满脸讶异,“木希啊,你哭了?是我撞痛你了吗?要不要紧?” 我慌乱的抹掉眼泪,说,“没事,不关你的事。”告别后又忽然想起那个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于是喊住陈经理。我说,“去年圣诞节帮我请假的梁丘侯,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陈经理疑惑,“什么......梁丘侯,我根本不认识啊!” 脑袋嗡的一声响,原来都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就连所说的朋友也是骗我的。心底窜起一股怒火,堵得发慌。倘若有一天如果再让我遇见他,我一定,一定不会再理他。 陈经理担忧的看着我,问,“木希你还好吧?” 我回过神,匆忙和他道别后疾步离开。刚上公交车人还没站稳,安乐的电话就打了来,她在那头兴奋的喊,“木小希快来快来,有重大新闻。” 赶到未了时安乐和杨宝正争夺一份水果沙拉,在公共场所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未了酒吧’晚上七点半开始营业,白天就卖些简单的西餐和咖啡。我在她们对面足足坐了五分钟,消灭掉四个泡芙后俩人才注意到我。 安乐问,“听说木洛上周请假了,怎么回事?知道吗?” 我咀嚼着松饼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丫抽了,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安乐急的直瞪眼。 我豁然起身,“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你看不出来谁才是喜欢你的吗?人为什么非要去追求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简单一点,明白一点?” “说得好。”杨宝殷勤的将酸奶往我手边推了推,“奶奶个腿儿的木希你终于说了回人话。” “去,少臭屁。”安乐挤过杨宝坐到我身边,“怎么了?心情不好?快说受什么刺激了?整个人都怪怪的。不对,好像自打过完年后你就没正常过。” 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我有些自责的抱了抱安乐,然后摇头说,“没事儿,可能就是有些累了。” “不和我们一起去踏青,你今天真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安乐说着翻出手机,啪啪打开小视频,“你看,我和杨宝今天亲眼目睹了一场真人版的警匪战。” 视频里人头攒动,画面左摇右晃,惊叫声以及警察疏散群众撤离的喊声,掺成一片混乱不堪。 “据说是一个犯罪团伙,真够拽的,竟敢公然去闹区,是明目张胆的挑战警力吗?”安乐咂咂舌,眼睛一亮,“为了拍这人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看他拿枪的架势酷不酷?我从没见过谁能拥有这么犀利的眼神,就像......一匹狼。” 心跳猛然漏掉几拍,虽然画面抖动剧烈,但我还是认出了那人。 “梁丘侯。”我失声尖叫。 安乐紧张的捉住我的手,问,“看仔细了?他真是你说过的那个谁,骗子吗?” 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点头。安乐瞅了一眼在吧台忙碌的杨宝,凑近我耳边轻声说,“如今看来他还真不是好人,这次就算没被抓住也会被警方通缉。记住除了我,千万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你曾经见过他的事。”
“嗯,知道了。”我呆愕的答。 回学校后天已经擦黑,脑袋混混沌沌像一团浆糊,心中更是思绪万千。我偷偷翘掉晚自习,溜进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网吧。出乎意料的是对于这件事网上竟看不见任何报道。 本城贴吧里有网友传了几张现场照片,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当时如何、如何惊心动魄,警匪双方如何、如何对峙......看着照片上有些模糊的梁丘侯,桀骜不驯的神情,冷冽震慑的气场,分明就是我见过的他,可偏偏却又陌生到让我心悸。 唉! 长长叹口气,一怒之下关了帖子。半分钟后再想打开时,竟然已被删除了,这次我烦躁的直接关了电脑。出了网吧路过小卖部进去买了两罐冰啤,然后一个人坐在路边,一面喝酒一面流眼泪。 NND。生活真像是扯毛线,越扯越乱。 许久许久后,我被拥进一个怀抱,他衣服上干净清新的肥皂香淡淡扑鼻。头埋在他胸口,我贪恋的往他怀里拱了拱,喃喃说,“坏小孩,我知道你在天皇驻唱的事了,你不该瞒我,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木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要成为你的负担......” 哭到动情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眼泪鼻涕使劲往他衣服上蹭,擦干抹净后又嘿嘿笑着抬头去看他。醉眼朦胧,虚渺迷离,我说,“木洛啊你不要怪萧晓淳,她是真的喜欢你,她也是真的讨厌我。不过没关系,我让她的木洛生病住院了,她是该讨厌我。” “木洛什么时候成她的了?” “你不懂。”我幽幽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哭。我说,“就算木洛不是她的,也会是别人的,反正不会是我的。这一辈子他是哥哥,我只能做他的meimei......” “满嘴胡话,又哭又笑,希希你究竟喝了多少?” 我定定看着面前的人,摇摇头,“噢!你不是木洛,你是叶北。”说完腿一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