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父子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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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眯眼看着杯中的酒,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明眸红唇,一身红裙明艳夺人,眼睛干净清纯,此时倒像个小狐狸,一脸狡猾! “你倒是挺聪明的。” 林昭音拿素净的手指淘了淘耳朵,心里已经对他好感全无,她将耳后垂下的一缕青丝别于耳后,“还好,哪能王爷你比,我只是你的一个小小的筹码。” 定王将手中的酒杯放在红木桌上。推椅至床前,用手指勾起女子的下巴。“不管怎么说,既然你已嫁于我,那与我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你安安分的当你的王妃,看在你爹和石矿的脸面,你在王府不会太差,该你得的东西,你都会有,要是越界了,别怪我杀了你。” 林昭音只想踹他一脚,她许久未见过如此狂妄自大,厚颜无耻之人了。她深知,如果想过安稳的日子,在定王府站稳脚根,便少不了他庇护,所以不能把他惹了,最后受苦的还不是她自己。 “杀我怕是不能,我还有利用价值呢。” 他们都明白! 他娶她,为权为矿。 她嫁他,为林家。 世间何来残破?因争权夺利,因贪欲不满,但终究成空。 林昭音把他的手轻轻拂掉,毫不势弱的抬头直视他。“没问题,各取所需!我也要与王爷说清楚,在我安分的前提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不然,到时候王爷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也深知我与你的利益是绑在一起的,所以希望大家都能够守规矩,相安无事。” 定王勾唇一笑,他倒是小瞧了她,还敢与他谈条件,她有胆。 定王启唇:“还有一事,如今你我是夫妻,所以在外,总要把戏做足了,所以你应该懂得逢场做戏。” 定王一顿,又道:“但是奉劝你一句,别自作聪明耍到我头上。” 林昭音无所谓,一笑而过,“这个……你大可放心。” 她求之不得,井水不犯河水。 林昭音只想过平平淡淡的安生日子,吃喝玩乐,潇洒人间。 定王听罢,轻挑眉,嘴划出一抹冷笑,霎时间,日月尽黯然失色,他牵着她的手说:“做戏可以,都别认真,等我拿到石矿,保你林家富贵。” “你可不要背叛我,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好好待在我身边。” 林昭音只觉得恶心,甩开他的手。“定王说的是我一介女子,不过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希望定王得偿所愿了。” “哈哈哈...我就是喜欢看你奋力挣扎的样子,哈哈哈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 楚锦芊在外讥讽一笑,逢场作戏,这定王是个疯子,一声惊响,看到对面人影顿时警觉,呼吸一滞,身子一动不动。 屋子内,林昭音突然被他猝不及防的压在床上,那力道痛的她惊呼一声。 “定王这是干嘛?” 他做了安静的手势,看了一眼窗外的黑影,轻声道:“嘘!门外有人盯着。” 楚锦芊瞳孔微缩了一下,看到人随即马上恢复,她望着对面的符苓。 “走。”说出这一个字便飞身消失,另一人也紧随其后。已经打草惊蛇,楚锦芊怕被追上,趁里面的定王出来前先行翻身过墙离开了定王府。 楚锦芊看符苓因用力过度气息都喷在她的脸上,脸上红彤彤的,远离了定王府,她才松手。 符苓喘息,“主子,你跟踪定王是想从他身上查什么。” 楚锦芊回首看向她,符苓咳嗽,难受的推了推她的手臂。 “杀头的事。” 香车上,楚锦芊斜身躺着红袖插着腰朱唇轻启:“姑娘,这就回去了。” “回去吧。” 回到府衙,楚锦芊食欲寡淡,一直想着着定王,安平县没她想的那么简单,牵一发动全身。 私藏兵器,石矿,这定王明摆是要反,如今东越国内有诸侯王想叛乱,像定王这种还不知有多少,外有南楚虎视耽耽,这盛世的表象之下,只剩一副无用的皮囊,就和她的南月国一样,稍有不慎,国破家亡。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符苓面色焦灼:“主子,京城来信,粮草在半路遇到山匪,怕不能在几日内到红川。” 楚锦芊轻轻皱眉,“诸侯烽火起,定王用石矿私造兵器,将军府与九皇子联姻,多年安分的南楚突然间攻打红川,祈宁的粮草迟迟未出发,就好像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着这一切。” 符苓心中有一个恐怖的猜测,看着楚锦芊脱口,“矛头像是对准沈皇族,发动战争,瓦解东越江山,可代价却是东越数万计百姓的命,这城府未免太过可怕。” 楚锦芊锐利的双瞳宛如测透了她的想法,“是啊,机关算计。” … 第二日晚上,楚锦芊一身黑色紧身的薄衣,整个人仿若充满了神秘和诱惑的气质,和这夜色,融为一体,充满夜色的魅惑。她一路跟踪张婉到了定王府,进张婉慌张和看门的说什么便进去了。 楚锦芊不敢离近,站在远处观察着定王府,今日定王府戒惫森严,粗粗一看,人头攒动,进进出出都是士兵,围的水泄不通,像出了大事。 “小国师是在找我吗。” 视线中忽然出现一个身影,一身紫衣,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竟是本该身在盛京城的上官玦。 “你来安平县干什么?”说罢楚锦芊凤眸潋滟,看他有些警惕。 “你能来本督主也能来,本督主可是定王的贵客。小国师还是多操心你的案子吧,瞧你比上次见面多了些愁善感呢,看来是事件不顺利。”上官玦督了一眼楚锦芊,嘴角扬起了一抹戏弄的笑容。 上官玦出现在安平县,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也罢,随我来吧。”上官玦摇头。 “去哪儿。” “你不是喜欢“看戏”吗?带你定王府看定王父子相残的戏去。” * 楚锦芊随上官玦上了屋檐,轻掀一瓦片,室内的声音传入耳朵。 “义父,你以为我变了,可我本质就是这样,你说的对,我就是只养不熟的狼。”定王身穿水墨衣、头戴一片毡巾的,坐在轮倚上。 被他称为义父的男人名为杨锋,五十多岁,唇上蓄胡,发浓须密,胸口血迹斑斑,有些溅到了定王的衣角上,唯有一对不时眯成两道细缝的眼睛看着定王。 “是义父老糊涂记错了儿子是什么样的人。” “我自认对你不薄,你这一生都荣华富贵,从小身边从不缺阿谀奉承之人。” 定王讽刺玩味看着他:“不薄?我这条腿怎么废的你忘了吗,你让皇帝随便赐我个挂名的王,就将我打发拘在这小小安平县,永世不得回京。” “是义父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推下深渊,我以前对你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我原想着…只要你要的,不管是权势,天下,我都可以替你夺下可你对我千防万防,眼里只有那个杨绪小子。是你先放弃了我,我不怪你,谁让你是我义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