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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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冷宫,不出她所料,在宫道附近就被士兵发现,身穿黑红骑甲的士兵大声抓住四人呵斥,“是南月的人。” 骑兵大喊,“太子有令,宫中的人全部压往南月的望月台,逃跑者,杀无赦!” 南沽漓等人被压解前往望月台,一路上,尸体焚烧的味道让人恶心的想吐,见遍了横尸遍地,血流成河。 * 兵临池下,金戈铁马,原来…这就是战败的下场,弱者残喘,强者残忍。她自小就知道战争自古就是残酷不堪的,可亲身经历了一番她才切身体会到,什么是‘一将成,万骨枯’。 局面只会更加残重,曾经盛极一时的南月,过后不知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国不成国,家不成家。南沽漓不敢再想下去,她紧紧握拳头,就如握住了救命稻草。 轰轰的喊杀声还在继续,雪白的砖土早已成了红褐色,鲜血无法凝固,上空的雪无法散开反而越下越大,宫中的屠戮还在继续,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 下午时分了,远远望去,早已分不清是雪还是鲜血染红了大地。 在南沽漓经过望月台门前时,不久前还充斥在这里的厮杀声、呼喊声、号角声消失了,却让此时的寂静显得无比狰狞。 南沽漓瞳孔一缩,她直直看着台上,“……” 那里上面双腿跪着的是从小疼爱她的父皇母后,后妃嫔,皇子公主,还有她们南月的皇族,披头散发,满眼屈辱。 她看到他们眼中的狼狈不堪、羞辱…还有恨,紧张与恐惧仍然占据了他们,脑中一片空白,他们瑟瑟发抖,对于天烬人又恨又怕。 唯有一人,她的父皇,虽然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但是他在面对天烬太子宁晚舟时,傲气长存,不屈不卑,他忽然大笑:“天烬太子,朕以前不知道阿漓为何要杀了你们的皇子,现在知道了,因为他该死,你们也该死!” 宁晚舟听此眼皮上涌,他将剑架在他脖子上,不怒反笑,“南沽泉啊南沽泉,都这样了,还在垂死挣扎。本宫倒想要看看,等本宫杀了你的公主皇子,灭了你宗室子弟,再将你的妃嫔充军妓,你还笑的出来吗。” 年过半百的老皇帝南沽泉握紧拳头站起来大骂:“畜生!” “本宫就是畜生又当如何,你女儿杀本宫的兄长,本宫灭了她的国,让她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给我跪下。”宁晚舟说完拔刀砍向他的双腿。 刀砍断了筋骨,南沽泉顿时双脚倒地,他捂着溢出来的血,双眼腥红。“可笑至极,这不过是你天烬蓄谋已久的一场阴谋,你们早对南月国起了心思,你兄长不过是一颗棋子,一个想要堂而惶之的入侵南月的借口而已。” * 短短的一天,她经历了生死,国破家亡,看着阴笑的宁晚舟,南沽漓恨不得亲手手刃了他,让他生不如死。 台下跪着的朝廷官员,宫女太监,乌鸦鸦的一片,他们早已两脚微曲,不敢绷直,一要一绷直就会不停的发抖,没有力气来支撑,他们亲眼看着皇帝被砍了双腿,却苟且偷生,怒不敢生。 人的天性都是自私的,南沽漓强求不了他们的所做所为,也没有立场去批判,他们没有投敌算是有最后的底线了。 天烬队伍像一条灰黑色的带子一样,在空旷的地围着望月台,只听到低微的“沙沙”的脚步声,连一声咳嗽都听不到。 突然,大路远端腾起弥漫的尘烟,像一阵旋风卷来,渐渐听到急雨般的马蹄声,一队骑兵纵骑疾驰而来。 马上有三个领兵之人,最前面的那个她记得,是她在城墙之上看到和宁晚舟对话之人,宁晚舟叫他玄铮。 宁晚舟下阶看着他质问:“怎么样了,南沽漓呢?” 玄铮翻身下马,朝他俯了俯身:“安丞相等一半的人早已经离开洛城,还带着南月的小殿下南沽景,不知下落,至于南沽漓至今尚未找到,或许是跟着跑路了吧!” 同时,南沽漓实然被士兵狠狠推搡在地。地上很凉,寒风象刀,严霜象剑,气候寒冷,刺的她的肌肤和膝盖生疼。 可她觉得比这够疼的是堂堂一国皇族竟被人如此对侍,畜生不如,简直耻辱。 宁晚舟大发雷霆,他随手杀了一名皇族,血流了一地。走到玄铮面前将滴着鲜血的剑指着他身旁的容羡和慕如风。 “什么叫尚未找到?都给本宫往死里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南沽漓呼了口气,南景没事。 玄铮嘴角上挂着似笑非笑,似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不慌不忙的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弹开剑尖。 容羡发觉两人烟焇弥漫,马上出来缓解:“太子慌什么,如今南月整个皇宫都在你掌中,她的亲人都在你手上,你还怕她不现身吗?” 慕如风也附合,“太子殿下消气,她必定还在这宫中。” 宁晚舟阴笑一声收起手中的剑,他望着四周喊:“南沽漓,怎么这会儿当起了缩头乌龟,本宫知道你就在这里,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本宫逼你出来。你的未婚夫萧煜早就被本宫的铁骑踏死在了寒川谷,真是可惜。” 沁心跪着,发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生怕她冲动做傻事。 想到萧煜,南沽漓思绪凌乱,一阵隐隐作痛,她紧紧掐住自己的衣服,好像恨不得把它撕得粉碎! 沁心见状,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宁晚舟耐心终于耗尽,他走到台上看着南月皇帝和众皇室,突然笑了。 “既然不出来,那本宫就杀到你出来为止,看是你的心硬,还是本宫的剑硬。”说罢便把剑对准了皇后。 “等等。” 众人一惊,听到声音,立马转头四处望寻找声音的主人。 南沽漓猛的抬头,好熟悉的声音~ 恐惧猛然揪住了心,她脸色发白,两个膝盖冷得硬挺挺的,不得不赶快抓住沁心的手,免得一头栽下去。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