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个人情绪(铁钉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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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巷子口的一棵枯树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断有人从他身边走过,都不免朝他睇来一眼,女子感叹,哟,好俊的公子,男子鄙视,大冷的天,有病。 “公子。”紫衣来到他身侧,“天色不早了。” 宋元回头看了看怀秀的小院,“走吧。” 回到锦衣阁,冯征也到了,“属下去了刘景府,未见着人,但留了口信,想必让大理寺放人,这不是什么难事。” 宋元嗯了一声。 冯征又道,“李姑娘那里是什么情况?” 宋元道,“她说那白骨是和家幼子。” 冯征微惊,宋元道,“再去问问冯二娘怎么回事?另外,派人监视许含山。” “许含山?” 宋元将许含山一事说了,冯征道,“他们这是故意引李姑娘入局,目的是对付公子。” 宋元道,“许含山,韩彪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属下明白了。”冯征道,“李姑娘处......” “让她查。” 冯征担心,“此事并非我们所为,让李姑娘查出真相未必不是好事,可若是查到其他一些事来,怕对公子不利。” “无防。” 冯征眉头深深皱起,宋元看了看他,“她是我故友之女。” 冯征又立即笑道,“是。” 然而退出去后,脸色变得凝重。 “冯掌柜。”陆慧娘在院中唤住他,“是不是二娘出了什么事?” 冯征行礼道,“回夫人,二娘的事很快就会解决,请夫人放心。” 陆慧娘松了口气。 “但是......” “冯掌柜有话直言。” “李姑娘在调查永昌。” 陆慧娘道,“此事我知道,不是宋大哥允许的吗?” 冯征道,“话虽如此,但毕竟李姑娘是官府的人,公子毫不防备,我怕将来......” 陆慧娘笑道,“我明白你的顾及,相信宋大哥有此考虑,会做好安排的。” “还请夫人多提点公子,公子能有今日不容易,都是拿命换来的。” 陆慧娘点点头,冯征告辞后,陆慧娘来到书房见宋元负手于窗下,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屋,而是到了前院铺子里,听到有婢女在议论,“那位公子来了一个时辰了,什么话也不说,只四处张望,你说怪不怪?” “莫不是同行来偷艺的?” “看他也不像。” 陆慧娘诧异,快步来到大厅,果真见有一位年轻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柏舟。 刹那间,四目相对,纵有千言话语,也只能默默无言。 “夫人?”小环在一旁提醒。 陆慧娘一个激灵,赶紧四下看了看,然后将他领进了一间雅房,“你来做甚?” “你很紧张?怕宋元瞧见吗?怕他误会还是怕他生气?” 方柏舟语气酸酸的,紧紧盯着陆慧娘,忍住上前拥她入怀的冲动,自上次偷偷见她一眼己过数月,他明知不可为,却他偏偏执着,若她真是寻着良人,他也就罢了,可宋元不是。 “他不会误会我。” “是吗?他不是很在乎你吗?”这是她告诉他的话。 “方伯舟,你到底想做什么?”陆慧娘怒了,“你若来买东西,我欢迎,若是来闹事,请回。” 方柏舟见她脸色涨红,终是叹了口气,“我还能做什么?你都嫁人了。” 一股子心酸涌上陆慧娘心头,她转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脸上的悲哀,每次见他,许多往事一一浮现,那些开心的,难过的,交织在一起,还有他母亲在她面前举刀自刎的画面,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别怕,我不是来闹事,只想看看你而己。”他语气委屈带着恳求。 “你这是何必呢?看过了,现在你可以走了。”陆慧娘心痛,只得虎起脸来下逐客令,方柏舟不见其神色,知她避他,心情低落的走出雅间,后又想到什么折返,陆慧娘赶紧偏过头去,只听他道,“永昌这次摊上事了,心慧,你且等着,我一定会掩开宋元的真面目。”言毕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陆慧娘皱起了眉头。 “夫人,方公子又来纠缠,要不要告诉家主?” “别。”陆慧娘阻止道,“我不理他,时间久了,他自会知难而退。” “会吗?都这么多年了,要说痴心,方公子是,可他又做不了自己的主,终是无缘。” * 半夜验尸,亏怀秀想得出来,怀秀也暗骂朱煜,怀疑他是故意为之,不过,他走了后门,验尸自然要偷偷进行。 按着时间来到大理寺后门,果然有人等着她们,领她二人进了衙门里停尸房,一个仵作又带她们寻到那堆白骨,“只有半个时辰。” 足够。 仵作离去,怀秀吩咐长安干活,长安道,“你不觉得朱煜有问题吗?他一个藩王世子,本不该与朝官结交,为什么他在大理寺有人?” 怀秀道,“你有时间去问这些?只要我们能验尸就行。” “你就这么想查永昌?” 怀秀顿了顿,“我只想钱阿舅,孝仁及那些无辜的人平安。” 长安道,“若真的与永昌有关呢?”她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怀秀没有回答,她不知怎么回答。 “怀秀,你不是说相信宋元吗?” “所以我才要查清楚,许含山为什么陷害永昌。” 长安一喜,“这么说来,你不信许含山的话?” 怀秀道,“还啰嗦,没时间了。” ...... 半个时辰后,仵作过来带二人离开,次日,怀秀去京兆府找到了方柏舟,调看两年前和帆失踪卷宗,卷宗上有记录,和帆失踪之日,乃五月初五,和帆的特征,年纪十五,身高六尺,脚有十一指......而恰恰与长安验得的白骨一致,特别是十一指,这一特征,再明显不过,还有从枯井里找到的白骨衣饰,与卷宗上记录一模一样。 其本可以断定,白骨乃和帆。 怀秀脸色沉重,长安惊讶,方柏舟却带着兴奋。 “看看,永昌逃不过干系。” “住口。”怀秀长安异口同声。 怀秀道,“尸体发现在赌坊,只能说与赌坊有关,与永昌何干?” “对,对。”长安点头。 方柏舟正色道,“我查过‘聚钱庄’赌坊,在京城开了五年,前三年,赌坊老板是一个姓王的江湖人,莫名的变成了冯二娘,和云虽好赌,两年之前从未去过‘聚钱庄’,直到这位冯二娘成了老板,他便成了‘聚钱庄’的常客,难道这是巧合吗?” “为什么就不能是巧合?”怀秀反驳道。 方柏舟冷眼看着她,“你是捕快,你自当有决断。” 怀秀同样冷言道,“我是捕快,我的决断是看证据,不似你这般只是带着个人情绪,无根据的推断。” “你呢?你就没有带个人情绪?一口否认此事与永昌无关。” 怀秀气得说不出话来,长安恨不得将方柏舟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