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文学新生热血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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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庭在北平正cao办着杂志,这是他与梁敬轩、郭庆辉、吴敏诚、林如筠,以及其他几位“星辰诗社”里的社员们一块儿商量出来的结果。 时至此时,社会上各界的思想新潮涌起,如同雨后春笋,火后野草一般不断生长,不断繁衍,逐渐成为社会上一种风潮般的思想态势。 这种前所未有的思想变化让所有的热血青年感受到了思想与青春的力量,便想着要做些事情来充分与这个特殊的时期相吻合。这些变化是青春热血得以绽放的宝地,也正是这些东西才让青春热血得以绽放。 其时,社会上已经出现了几本杂志了,这些新兴杂志都是在当时崭新的社会风潮之下产生的。 譬如陈独秀先生在上海创办的《新青年》,这时已经过了四载之久;再如傅斯年先生在北平创办了《新潮》,而这才是发生于去年的事情;还有戴季陶先生和沈玄庐先生在上海创办的《星期评论》,这离创办之日还未有多长时间…… 诸如此类的杂志已经不算是少数,并不稀罕了。 这些杂志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宣传新文化,新思想,这是与先前的那些传统杂志截然不同的地方,同时这也是它们的卖点之一。 宋竹庭认识到了这些地方,便也想着创办一份杂志,以求能够在这个新潮涌动的社会当中释放出自己的光彩,即便最终没有取得什么成功,但也能够在这个社会的思想浪潮之中做一朵亮眼的浪花,为这个社会中思想与文化的发展尽一份自己的贡献。 这个想法在宋竹庭心中酝酿了多日,白天里他感受着社会思潮涌动的激烈与惊奇,在宁静的夜晚,宋竹庭又常常会趴在窗户口望着外面的世界而心潮起伏。 创办杂志这件事情就这样在宋竹庭的心中渐渐成型了,仿佛是养一株植物似的,这株植物终于日渐长高,日渐成熟了。 终于在一天“星辰诗社”的例会上,作为社长的宋竹庭在例行安排着诗社的日常工作之后,便向大家提议说要创办一份杂志,并询问坐在台下的社员们是否同意这个想法。 当所有参加例会的社员们听到社长这个提议之后,面面相觑,互相看了几眼,就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原来大家看到在社会上已经出现了许多新兴的杂志,平日里也会关注着这些杂志的内容变化,甚至有不少学生还在关注着整个出版行业的发展状况,心中疑惑着怎么这一时之间,新出版的杂志是愈发多了,而且这些新兴杂志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宣传着新的思想,新的文化。 这些杂志不仅刊登着许多新兴的白话文散文,白话文小说,甚至还有一些新诗。 在这个时期,新诗是最为流行的。这些新诗与原先的古典诗歌全然不同——古典诗歌无处不讲究着对仗用典、平仄韵律、章法句式…… 这些严苛的限制势必使古典诗歌的发展起到阻滞的影响,可新诗却并不着重这些传统桎梏,以求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表达出人们最为真实的情感。 因而,这段时期发生的新诗革命便成为了“五四”新文学运动中最先开始的,也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深深影响了社会的各个方面,当然受影响最为显著的还是教育界与文化界。 在去年年底,胡适先生是第一本新诗集《尝试集》的作者;而从去年开始,一直到今年,就有刘大白、俞平伯、康白情、傅斯年、叶绍钧、宗白华、田汉等著名文人相继创办《星期评论》、《新潮》、《少年中国》等刊物,并在这些刊物之上写了许多新诗。 正是这些新诗,让现在的许多文学青年热血沸腾,身上便散发着无穷多的青春活力,他们都想凭借着自身的一些文学才华,创造出一些表现新文化,新思想的文学作品出来。 而宋竹庭也是这群人当中的其中之一,于是就想着自己也要创办出一份杂志来,这个想法在心中已经酝酿了许多时日了,今天终于在“星辰诗社”的例会上向大家宣布了,只是宋竹庭先前却没有想到这个想法一和大家说明,便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宋竹庭顿时就产生了强而有力的自信,这份自信在宋竹庭心中油然而生,仿佛这种自信正在预示着宋竹庭的想法马上就能付诸实际,并且在假以时日就会获得成功,拥有巨大的影响力。
当然,这时的宋竹庭并没有想这么多,或者说并没有勇气敢于想这么多,可是这种想法却如同火花爆裂一般在台下的学生们心中一闪而过。 身为诗社社长的宋竹庭并没有想这么多,因为此时萦绕在宋竹庭心中的却是这即将出现的杂志所面临的一系列问题——迎面而来的便是杂志的命名问题。 给杂志命名,就像是给小孩子取名一般,虽然宋竹庭,梁敬轩,林如筠等人都未曾面临过给小孩子取名这个事情,可这取名的难度却是不一定非要经历这件事情才能体会到的。 宋竹庭,梁敬轩,林如筠以及其他“星辰诗社”的社员们,虽然说不上每个人都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可毕竟都不是胸无点墨之辈,他们至少都是有着一些文学才华,文学兴趣的,否则也不来参加这个“星辰诗社”了。 而这命名之事从社长宋竹庭口中说出来,便一直萦绕在学生心中。谈论了许久之后,却发现这些名字无法统一起来,这样就成了一个极大的问题。 有人提议叫《新诗荟萃》,有的人提议叫《创作文学》,有的人提议叫《思潮》,有的人提议叫《新文化世界》,还有的人提议叫《文学时代》…… 总之,这些名字被宋竹庭一一写在黑板上面,细细看来,没有一个是重复的,有的只是内容相近,三四个字之中差了一个字;有的又全然没有相近之处,比如一个可以大到“文化”,而另一个则又小到“新诗”。 总之,这些杂志名称难以统一起来。宋竹庭望着几乎写了半个黑板的杂志名称,觉得自己又实在无法定夺,它们都各有所长,各有所想,可却无法将它们之中的任意一个来当做即将诞生的杂志名称。 它们都很好,可又都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