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事多!多!多!
夜晚,所有人都睡了,含澜出来吹吹风,却看到南宫冥阡坐在石椅上,望着月亮发呆,含澜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落红公主这次来干什么。”南宫冥阡打了个哈欠,含澜坐到南宫冥阡身边。 “别想那么多了,人家看看你而已嘛。” “但愿如此,你出来干嘛?”,南宫冥阡的手支撑着他的头,看着含澜。 “出来吹风。” 含澜打了个寒颤,她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嘻嘻。” 从含澜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含澜刚想转身,却闻到一股别样的香味,她的头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该死,中了迷魂香。 含澜重心不稳起来,一头从石椅上裁了下来。南宫冥阡想伸手去扶,却只有比他快一步,扶住含澜。 “真是一具不错的身体,不知道能迷住多少人的心。“ 妖媚的声音响起,并把含澜带上天空,南宫冥阡往天空望去,看到一个暗红与青绿色相混的眼睛,血魂族! 血魂族,是吸血鬼的另一族,但眼睛是在暗红和青绿之间,虽是和吸血族一样靠吸血生存,但他们没有实体,每隔三个月要换具身体,方法是吸那人的血。 不知道冥阡身为什么对那个含澜怎么好,我要去问清楚。 落红公主气鼓鼓的走在路上,她从没见过南宫冥阡对待她这么好。 落红公主走到南宫冥阡住宿的院前,突然躲到一棵大树后,露出眼睛看着前方,她看到了,南宫冥阡拿着剑,怒视着天空,空中是一个血魂族的女人,那女人手里竟抱着含澜,由于离得并不远。她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我劝你把她还给我!”南宫冥阡手拿阴灵剑,指着血魂族的那个女人,(这里我叫她血)说。 “你起来挺在意她的,但我不呢?”血轻挑一笑,手扶上含澜的脸,“真是一具不错的身体,啧啧,看这脸,看这灵气,都是那么完美。” “我叫你把她还给我!”南宫冥阡浑身散发着杀气。但他冷冷的盯着血,这是他一次在种想杀人的想法。 血感到一股杀气朝她扑面而来,她没想到这么重的杀气,竟是一个少年所发出的,有点出乎意料。 “这么好的一具身体,我怎么会放弃呢?”血说完,张嘴,露出她那两颗尖尖的牙齿,咬向含澜的脖子。 “咻” 一阵利器滑过天空的声音,阴灵剑从血的脸颊滑过,血的脸顿时划出一条长长的伤痕血收回了要咬向含澜的嘴。 “你再动她一下,下一剑就是你脖子。” 阴灵剑飞回南宫冥阡的手里,南宫冥阡在想自己为什么不会飞,这样就可以去救含澜了,他本来想召唤异魂,但由于皇宫内人多复杂,所以不能召唤。 “哼,你又上不来。” “是吗?风鹰,杀了她!” 南宫冥阡召唤出风鹰,让风鹰直杀血,风鹰听到南宫冥阡的命令后,尖爪直抓向血。 真是一个麻烦的家伙! 血在风鹰的爪下东躲西藏,风鹰也不敢直接刺向她,血的手中有含澜,如果他一不小心伤到含澜,南宫冥阡会杀了它。 在风鹰的爪子离血的心脏还差那么一小段距离时,血一转身,把含澜挡在胸前,风鹰的爪子不得不停在含澜胸前,然后又收回。 “只要有这个女子在,你是伤不了我的!”血得意的笑了。 “风鹰,带我上去。” 南宫冥阡让风鹰到他面前,他爬到风鹰的背上,他就不信了,他还治不了她。 南宫冥阡举剑向血刺去,血一闪,躲过了,南宫冥阡又刺过去,血又躲过了。 不行,在风鹰的背上特行动太不便利。 南宫冥阡握紧了手中的阴灵剑,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神色凝重。他让风鹰的头对着血,他站在风鹰的尾部。 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血奇怪的看着南宫冥阡,他想搞什么? 南宫冥阡在风鹰的背上做了几个准备动作,然后脚在风鹰背上一蹬,全力冲到风鹰头上,使劲一跃,飞向血。 主人,我的头好痛…… 血反应过来时,南宫冥阡的剑,已经插到了她的心口上,不是吧,这么拼。 血感到浑身无力起来,连说句话都很费劲,她的手松开了,含澜从她手中掉出,南宫冥阡接住含澜,风鹰则接住了他们。 血重重的的摔在地上,把鲜血从她胸口嘴角流出染红了身旁的土地,像开着一朵娇艳的花。 南宫冥阡着地后,把含澜放在石椅上,和风鹰一起把现场打扫干净后,把风鹰收回兽空间,并把含澜抱起,放回她的房间。 南宫冥阡给含澜盖好被子,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落红公主在一旁看的手中的手帕撕裂了,冥阡,你怎么那么关心女人呢? 很显然,落红公主的重点错了。 第二天,含澜猛的从被子窝里爬起,看到自己在房间里,不由得很奇怪,她明明记得她是在石椅上晕倒的,怎么一醒来就到了床上。 含澜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她把小凤凰放到了兽空间内,在皇室他不易出来,一不小心做成鸟rou串怎么办。 “澜,你醒了?” 雷峻凡坐在含澜昨晚晕倒的石椅上,全部人都已经起了,就等她了。 “嗯,” “走吧,父皇叫我们去他那吃早饭。”南宫冥阡起身,给含澜他们带路,说实话他是不想去的,用屁股想都想得道落红公主肯定在那。 “父皇,我们来了。”南宫冥阡推开门,看到南宫修,刘倩儿和落红公主都在。 含澜找了处离落红公主较远的一处坐下,南宫冥阡和雷峻凡分别坐在含澜两旁,如果不是因为南宫修他们在,含澜绝对会朝他们两个翻个白眼。搞得好像是我的两大护卫一样。 含澜端起茶杯,刚想喝下时,闻到茶里有一股药味。然后她又看看南宫修他们,只有落红公主在看着她。 落红公主与含澜的视线相撞后,慌忙收回目光,低头吃饭,她不会发现什么吧? 含澜趁此间隙,把自己的茶杯与南宫冥阡的互换了,你自己给我惹下的祸你自己承担去。 落红公主再次看向含澜,看到她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心里暗笑一声,含澜你今天绝对要在厕所里度过。 之后,南宫冥阡毫不防备的把自己面前的茶喝了,但眉头皱了起来,今天的茶味道怎么怪怪的? 吃完饭后结果是,落红公主没有看到含澜一天的往厕所跑,反而是南宫冥阡一天的往厕所跑。 “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下的泻药,我非打死他不可,唉哟,厕所厕所……”南宫冥阡上厕所上的脸色发白,他才从厕所出来,没一会,他又要上厕所,他最近招谁惹谁了?竟给他下了泻药。
落红公主尴尬的一笑,悄悄的从后门逃跑了,含澜淡淡一笑,下药也下个无色无味的嘛,竟下个有色有味的,只有神经粗或没防备的人才会喝下去。 到了夜晚,南宫冥阡的肚子终于不痛了,也终于不用一天的往厕所跑了,他却趴在床上,他的屁股好痛。 含澜他们都在南宫冥阡的房里吃饭,他们才不要到皇帝面前吃饭,气氛太严肃了。 含澜吃完饭,本来想给南宫冥阡喂食,但却被雷峻凡一把抢过去,他就去给南宫冥阡喂饭去了。 如果含澜有手机,她一定要把这一幕给拍下来,南宫冥阡脸上到处是饭,他哀怨的盯着雷峻凡,脸上写着:你好好的喂饭不行吗? 雷峻凡也盯着南宫冥阡,脸上写着,本大爷给你喂饭已经很不错了,还这么讲究,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最终,雷峻凡给南宫冥阡喂完了,但浪费了好多米。 第二天,含澜他们到了皇宫内最漂亮的鱼池,月牙池边看鱼,马笑苏他们都在想,这鱼挺好看的,在哪里买的?含澜却在想,这鱼好不好吃,红烧好还是清蒸好? 含澜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响声,她借水中的倒影一看,落红公主,她伸着她的手,慢慢走进含澜。 含澜看看自己的位置,右边是马笑苏,左边是南宫冥阡,看落红公主这样子是想把她推上水,不知…… “马笑苏,这朵花不错。” 含澜在落红公主要用手使劲推她的那一瞬间,闪到南宫冥阡面前,而且这时马笑苏正好转过头来,看看含澜说的那朵花长什么样,就正好看到了落红公主伸着手,摇摇晃晃的站在岸边。 南宫冥阡见含澜闪到自己面前,往右一看,也正好看到落红公主的那个动作,便猜到了七八分。 落红公主想推含澜入水,就在她使劲的那一瞬间,含澜就闪到他的面前,而落红公主瞬间发出的力不可能瞬间收回,所以就自己到了岸边,一不小心还可能掉入池里。 含澜见她还没下去,就帮了她一把,把脚往落红公主的屁股上轻轻一踢,落红公主就跌入池中。 落红公主的侍女夏至并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她刚才只顾着讲话,她听到落水的声音,还以为是含澜掉了进去,转头一看,含澜安然无恙的站在岸边,落红公主却不见了身影。 “公主,公主!快点来人啊,救人啊!”夏至急得在一旁哭叫了,南南宫冥阡却朝她翻了个白眼。 “这池塘才一米五,你们公主不会这么矮吧?” 落红公主从水中露出脑袋,夏至赶紧准备了一件披风,把落红公主拉上岸,立马把披风披在她身上,带回宫换衣服。 落红公主瞪了含澜一眼,但南宫冥阡却瞪了她一眼,落红公主只好收回目光,走了。 “澜,你以后小心点落红公主。”南宫冥阡说。 “就是,她刚才还想推你入水,但自己却摔进去了,报应。”马笑苏随声附和。 “好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