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谈谈情,说说爱(8)
“少奶奶不大高兴……”九方勋含混的说,“您也确实凶了点。” “我还是不是看她烫了手。”九方夏露出倔强的表情,当时他是又气又心疼,只想赶紧把她撵走,语气就重了点,“她还说什么了。” “说如果是以前的少爷,不会这样。”九方勋小心翼翼的说。 九方夏的眸子瞬间冷了,连声音也硬邦邦的:“哦?如果是以前的我,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大概会……”知道九方夏生气了,九方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马上让纪嫣小姐离开,亲手给少奶奶包扎吧。” “呵,这才幼稚吧,我和纪小姐正正经经的谈合作,凭什么让她离开?”九方夏的声音越来越凶,说到后头几乎咬牙切齿,“她就是觉得以前的我好,现在的我不好。” 九方勋彻底不敢吭声了,偷偷瞄一眼九方夏,他紧紧地抿着薄唇,眉梢也深深地蹙着,整张脸的状态就是——生气。 记忆里九方夏生气的时候,几乎是没表情的。现在情绪外露的他,也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了。 …… 楚蝉今天第一天工作,显然并不愉快,在车上一直沉着脸。 苏薇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但还不至于甩脸色给无关的人看,只是闭着眼睛养神。 冷不丁听见楚蝉说:“亏得你当了他的太太,连他身边的女人都管不住,我要是你,就找条河跳下去得了。” 苏薇微微撑开眼皮,楚蝉对九方夏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居然跑来跟苏薇发火,怪她管不住九方夏了。 楚蝉又说:“他现在和那个女人在吃饭,一定聊得很开心吧?指不定一会还要去跳舞,指不定再开个房,毕竟到嘴的肥rou,哪个男人不吃啊?” 苏薇又合上了眼睛,淡淡的说:“那也不是这么说,你这块到嘴边的肥rou,他不就不吃?他还是挺挑食的,不是什么货色都要。” 楚蝉的嘴角抽了抽,她想找苏薇撒气,结果苏薇可是把她给踩到地心去了。 平时在夏家,她们至少还维持表面和谐,这会没有别人在,苏薇的嘴毒起来可是一流,瞟了一眼被气的涨红了脸的楚蝉,忽然又说:“你还是**吧?一直为我老公守身如玉的,真是难为你了。” 楚蝉的脸色由红转白,冷笑起来:“我愿意怎么样……关你屁事!苏薇,你不要以为你赢了,我迟早有一天……” “还在做洗脚丫头翻身当姨太太的梦啊,全世界的小三是不是都怀着同一个梦想啊?”苏薇今天心情不好,损起人来也毫不留嘴,“你怎么就看不清现实,你的出身,你的父母,你的家庭,决定了你不可能和他走在同一个轨迹上,还真以为拿了小兰的心脏,你就是九方家的小公主了?他对你,除了同情,还是同情,偶尔施舍那么一点点‘兄长的关爱’给你,你就能抱着乐呵半天,憧憬着爬上他的**,这么下贱的胚子,也真是少见。” “我的家庭,我的背景?你不也就是个三流小明星,你得瑟什么劲!”楚蝉被踩的恼羞成怒了,“你们连婚礼都没有!偷偷摸摸的替他生了个孩子,就妄想自己真的能上位?你……” “现在还觉得我只是个……你这种智商,就别妄想爬他的**了,”车停了下来,苏薇推门下车,楚蝉也跟了下来,苏薇突然停步,回头,“我非常好心的建议你,不要在他面前玩小动作,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不过你好像也没机会玩什么小动作了,一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 楚蝉站在她背后,气的肝疼,眼前是华丽精美的夏宅,对她而言,没有九方夏在的时候,就如地狱一般。而眼下,这个地狱也马上要离她而去了,她将要坠入更深的地狱!一个月,不长不短的时间,那么轻易的就过去了。就这样走吗?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千辛万苦的回来,再悄无声息的离开,这是她的结局吗?! 苏薇并不知道楚蝉站在她背后,做着怎样的心思,她脑子里想的不是楚蝉,而是市长千金。 虽然很清楚九方夏和她是公事会谈,但是只要一想起那个女人上手摸九方夏的鼻梁,苏薇心口一口郁气就散不开。
吃了晚饭,陪儿子玩一会儿,9点九方夏也没回来,苏薇有点坐不住,就算是吃个饭,也不至于吃到这时候吧? 想着白天在他办公室的事情,她耐着性子不给他电话。母子俩洗了澡,苏薇抱着苏念**。 她只开一盏小台灯,捧着格林童话书,苏念就趴在她怀里,苏薇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讲故事:“长发姑娘被巫婆诅咒,囚禁在森林的高塔中,惟有放下她的长发,人才能上到高塔,一次她认识了一位路过的王子……” “爸爸怎么还不回来。”苏念突然打断了苏薇的故事,声音软软儒儒的。 苏薇低眸,见苏念脑袋一垂一垂的,两只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样子,显然是很困了。 她温柔的说,“念念想睡就睡吧,等会爸爸就回来了,陪念念睡觉。” “不行,我要等爸爸回来。爸爸……爸爸……”苏念一边念叨着,一边在她怀里沉沉的睡去。 苏薇确认他睡着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抱起他,放进小**里。 “爸爸……”苏念在睡梦里还在念叨,苏薇听着都有点揪心了,弯下腰,怜爱的摸了摸儿子的脸,“宝宝……” 她心疼着儿子,丝毫没有发现,房间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透入一缕微弱的光线。 九方夏站在门口,看着女人曼的身影,进去后就随手带上了门,脚步有微弱的摇晃。 苏薇闻着酒气,还未来得及转身,突然被他从背后抱住,guntang的身子贴了上来,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他喝酒了!苏薇吓一跳,怕吵着儿子也不敢发出声音。 房间里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到,闻着刺鼻的酒气,腰上的双手越搂越紧,像是要把她的腰肢捏碎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