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九十二、拿下!
“你这样的人,连自己的师兄弟都能抛弃,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我会睡不着觉的!”陆尘淡淡的说着。 “你!”东河幕的瞳孔中,充斥着暴怒之色,霸道的音浪,从他的身上显化,“陆尘,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陆尘冷声道:“我已经说过了,就要你的命!” “混账!”东河幕神色扭曲,瞳孔中的暴虐之色再也压制不住的喷射出来,“我乃南荒宗大师兄,你怎么敢杀我!” “你要是敢动手,南荒宗饶不了你!” “届时,就算是你身后的北海派,也要被你牵累,逃不过我南荒宗的清算!” 陆尘一脸讥讽之色:“好大的口气,莫说你南荒宗和本派隔着一个北荒宗,和南荒无尽天地,就算你南荒宗真的兵临北海派,真以为我们怕你们?我北海派的底蕴不是你能想象的!你们这些人啊,我算是看透了,屁大本事没有,不就是仗着你们背后的南荒宗吗?没有了南荒宗,又算什么!好了,废话说尽,上路吧!” 陆尘瞳孔中的波光呈现出来,霸道气焰,从他的身上呈现,漫天血光倏然凝聚,演化一道横贯天穹的血色山峰,不管不顾的朝着的东河幕倾泻。 东河幕的两只眼珠子瞪了起来,嘶声狂吼:“陆尘,你是真的疯了!” “混账,你快住手,我还没有从这里拿到我想要的法则能量啊!” “你坏我大事了!” “你杀不了我的!” “到了外面……” 此时此刻,生死危机笼罩之下,东河幕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燃烧的金色波光,和之前一样完全阻挡不了从陆尘身上喷射出来的血光,一个照面不到,已然是粉碎无踪,不复存在,整个人已然被血光包裹,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之音,从他的咽喉中飙射出来,“混账,你坏了我南荒宗的大事,到了外面,我饶不了你!” 噌的一声,一声狂浪也似的音波,震动出来,一抹十分强横的金光,煌煌恍若烈日,充斥着非同一般的气势。 金光甫一绽放,已然将侵袭上去的血光搅成粉碎,裹住东河幕,嗖的一声,直冲天际,径直撕开这方天地的天幕,化作一道金光,瞬间远去,只是完全不见。 陆尘一愣,虽有可惜,但也不以为意,尽管未能干掉东河幕,预示着南荒宗的梁子已经结了下来,但是一点也不担心,喃喃自语道:“看来这等神宗弟子中数一数二的存在,也不是那么好杀的!” 紧跟着,目光下移,就落在冰湖上,三个想要逃走,但被白云霄完全拖住的星袍修炼者,又道,“现在,该你们了!” 陆尘瞳孔中的冷色,肆意燃烧,身形起落,迎着这三位星袍修炼者冲了过去。 正此时,白云霄闷哼一声,整个人好像从天空上坠落下去的流星,狠狠地砸在冰面上。 尽管他的实力相当不俗,无奈和他对敌的三位星袍修炼者也相当了得,还是三对一,白云霄怎么打,都吃亏。 他没有被干掉,已经是实力强悍的体现了。 三位星袍修炼者眼见轰退白云霄,瞳孔中的轻松之色冒了出来,生恐错过一丝机会,连被他们重创的白云霄也管不了,尖声嘶鸣不断,不管不顾的朝着天空飞了去。 就在他们准备行动的瞬间,血光绽放,陆尘化作一片血色的天幕,横在他们的面前。 这帮修炼者的心境当场就溃败了,喊了起来:“陆尘,求求你,不要杀我!” “东河幕肯定是启动他师尊给的保命元符,退出神璧山!他现在肯定向我南荒宗高层拼命编排你的不是,你放了我,回去之后,我一定替你美言,让本派高层不和你为难!” “对对对,只要你能放了我,什么都好说啊!” 陆尘冷哼一声:“死!”双方已经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无从化解,又岂会被他们几句话就糊弄了,这帮南荒宗的修炼者什么德性,已经看透了,故而也没有废话,漫天血光绽放,猛然横推上去,将这三尊星袍修炼者笼罩其中。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他们的身上飙射出来:“混账!”
“你不得好死!”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他们的生命已然被泯灭与血光之中。 待得一切生息消散的时候,只剩下漫天血光,漫天飞扬。下一刻,血光消散,陆尘一步走了出来,落在白云霄的身边。 白云霄浑身染血,形容说出的狼狈,可是精神十分亢奋,哈哈大笑道:“陆师兄真实神乎其技,以一己之力,将南荒宗的这些所谓的精英,一个不留的全部干掉,佩服!我不如你,远远的不如你啊!” 陆尘淡然一笑:“师弟谬赞了,好了,麻烦我已经为你料理了,现在你可以施展你掌控的力量,启动这里的宝地!” “得此宝地的帮助,你的伤势,应该会用最快的速度恢复过来!” “而你的实力,定然会再升一个台阶!” “如果运气的好,这里应该有你能拿回去献给苍山老祖的法则能量!” “而我也要从这里离开。” 陆尘身形起落,已然是一飞冲天。 白云霄一愣,就想追上去,谁曾想陆尘身上震爆出来的力量太过强横,硬生生的将他压在冰面上。 “师兄!”白云霄大喊,“此处宝地是你拿下的,理所应当,这里应该就是你的。” 见识了陆尘的实力之后。 他对陆尘是真正的心悦诚服。 陆尘朗笑一声,已然消散天地间,更是山谷中一道强横的气息渗透出来,他已经替白云霄启动了玄冰空间。 轰隆隆! 整个冰面,狠狠地震动起来。 一股莫名的气息,从崩开的冰面中渗透出来,就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白云霄的身躯,嗖的一声,掀起漫天寒光,已然拽入冰面炸开的裂缝中。 眨眼过去! 冰面之下渗透出来的气息,归于沉寂,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