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善伯的财富二十五
“啊!人还真的能被气死啊!?过去我还以为都是电视上骗人的。”桩子听了啧啧感概道。 “哼!谁都会被气死你肯定是不会被气死的,不过你倒是能气死不少人,你以为有几个人跟你一样,心这么大!”善伯对桩子也有些无语了,暗自腹诽一下,不在理会他,转过头对着李亮,说道:“也就因为这样,最终我下定决心,告别过去,加入黑帮,从而成......成为了今天的我。”善伯本想说的是成就了今天的我,可一想到现在自己这般境况,心里有些发虚就转而用成为。 接着,善伯对李亮问道:“我就是这么加入黑帮的,你还有什么不清楚想问的没有?” 李亮笑道:“呵呵,没有了,原来你是这样加入黑帮的,我本以为加入黑帮要如何的复杂呢。对了,善伯你加入黑帮以后想必......想必做的不错吧?你能再和我们说说吗?还有,你是哪个地方的人啊?你怎么会到了我们这的?” 李亮这些问题问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还是想继续探自己的底,不过善伯这时已无心在和他打哑谜了,善伯故意看了一下墙上的钟,然后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要是对我加入黑帮以后所经历的事有兴趣我改日再和你们细说,你们放心,我既然说了会对你们坦诚我就不会欺瞒你们,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现在对你们来说最重要的有三件事,一,李钉的问题如何解决;二,我如何会到苹果城来;三,泰平帮现在的乱局之于你们的机会是什么?” “哦,对,对,对,现在还是先解决钉子的事最重要,哪善伯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李亮虽说还想再多了解善伯一些,可是善伯所说的确也是,李亮也就只好先作罢。 善伯道:“李钉的问题并不难解决,他现在的处境和我当年处境非常类似,看似前途灰暗,其实只要一个思维的转变,下一个决心,那么立刻就可以柳暗花明。我的态度很清楚,你们也都了解,我认为你们现在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趁泰平帮大乱取而代之。不过在你下这个决心之前,还是请你让我把之前的话说完你在做决定好吧?”善伯说着转头对李钉问道。 “好,你说。”李钉看了善伯一眼,点头应道。这时的李钉,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已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 “好,那我就继续。”善伯稍微想了一下,说道:“之前我说到,通过霍收,以及他的泰平帮我看到了黑帮未来的出路,对了,正好借这个话题我给你们回答第三个问题,泰平帮现在的乱局之于你们的机会是什么?不过在说这个之前请先容我做一点背景的介绍。” “绿州刚才我说了,有十三城,因为地理原因以苹果城和绿城为界分为绿南、绿北,而绿州的政治格局亦如此,在绿北以冯沛为首的冯家,哦,冯沛就是冯正的父亲。”善伯怕李钉不清楚解释了一下。“冯家控制了绿州的行政权和司法权,而在绿北,以马正伦为首的马家,这个马正伦是苹果城的市长,曾担任过绿州议会的议长,后又回笼做了苹果城的市长。马家控制了绿州的立法权,也就是议会。不过之前绿州的政治格局本不是如此,由于绿北的经济一直强于绿南,所以在马正伦崛起之前,绿北的冯家在绿州是一家独大,他们的家族对绿州有绝对的控制力,可自从马正伦出来了之后,冯家不仅失去了对绿州的绝对控制力,丢掉了绿南,而且连州议会也被马正伦给夺走了。” “嗯,不错,这个我也常听人议论,他们还说,自从马正伦崛起之后,绿州就流传一个顺口溜叫‘一马当先,二马靠边’,对了,有人还说他们俩从小就是朋友,后来一路都同学是吧?”李亮问道。 善伯说道:“哦,这个我找人查证过,他们俩是同学不错,但不过是大学时候的同学,至于说他们是从小的朋友,那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他们两个人说来也有趣,绿州这个地方呐,如果不出去感觉可能还不错,可是如果真的在全国来说,绿州只能算中等偏下的一个地区,当年冯沛和马正伦一起进校的时候,他们那一届整个绿州就他们两个人,马正伦是凭本事考上的,冯沛则是通过关系由人推荐进入的,当然冯沛也不是太差,不然有人也进不去。”
“他们两之间,本来如果按照正常套路,身在异地两个同州人彼此之间相互照顾,帮助一下,就算成不了最要好的朋友,但至少也有一份情谊在吧?可是他们俩却完全相反,不仅没有一分情谊,反而反目成仇,这也就为日后马正伦和冯沛之间的斗争埋下了导火索。” “他们那时为什么会反目?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李亮又问道。 善伯道:“他们之所以反目,根子还是在冯沛的身上。冯沛这个人呐,整体来说,外界对他的评价都不高,顶多算个中人之姿,而马正伦,外界对他最低的评价也是一流的政客,有些人甚至认为他要不是出身低了点,在起步上吃了些亏,以他的能力定能做到内阁总理。可也正因为马正伦过于的优秀,让政治世家出身的冯沛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妒意,这股妒意让本应该结好马正伦,日后可为其所用的冯沛选择了一条相反的道路。” “在大学里,冯沛事事和马正伦竞争,但事事被马正伦压过一头,直到毕业,冯沛也没有一件事能超过马正伦的,而且两个人的关系在冯沛看来是势成水火,但马正伦却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这一点更是深深地刺激了冯沛那敏感的自尊。不过,就如同我的刚才说一样,学校是学校,现实的社会是现实的社会,马正伦虽然在学校里把冯沛给完全压制,但在现实的社会中,两个人的境况却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