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赌场去打杂,初识俏窑姐
话说二爷十几岁的时候还是个挺讨人喜的小家伙,除了不爱学习,人也蛮灵活,要眼里劲有眼力劲,脑子又活泛,眼皮都会说话得主。 他的溜须拍马的功夫属于娘胎里带来的,这让田家老小都是很待见他,当然也是因为当时俺们这一家子家底敦厚有点关系,再加上俺爷爷和田家大少爷也有的生意上的来往,那关系自然又进了一步。 二爷小时候没少呆在田家大院,基本上夜不归宿。那他在那里都干啥呢 说来二爷干的活一般人还真干不来,那可是个眼力活。 田家大院来往基本上往来无白丁,全然都是些乡镇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和买卖人,听说田家老爷和当时民国时期的俺们那旮答的县长素有往来。这里面必然会有些许的猫腻在里面。 听说当时的田家大院是开设了一个相当有规模的地下赌场,有县长大人罩着,无人敢惹。俺的二爷就是呆在里面专门给那些大客户们端茶撩水,送送毛巾,擦擦桌子,很是挣了一些小钱。那些赢了钱的大户也不在乎那点小钱,看着二爷灵活,嘴又甜,为了讨个彩头,也不会吝啬。 其实说起来二爷要是当时成熟点,能笼了心也算是个不错的好差事。偏偏他看那赌钱的只看到了赢钱的千般好,却没看到输钱的万般苦,竟也渐渐地用他的零钱参与进去。当然,那时只是些小打小闹,无伤大雅,又是个孩子,把钱输了也是无妨的一点小事。 你想啊,二爷整日里侵染与那个大染缸里,耳濡目染,时不时的在练练手,那业务竟开始突飞猛进起来。后来竟也能坐庄开牌,那骰子竟能置的有模有样,十把倒有多半能压得准了。当时他在那个小小的天地里,俨然成为了大咖级的大师。而全然不知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这井底之蛙只认识自己头顶上的这一块,还以为世界就这么大呐。 随着他的本领越来越高超,找他暗地里下黑手的人越来越多,他的钱便开始慢慢的膨胀起来,同时他的贪欲也开始肆无忌惮的疯长。那糖水老赖看在眼里,欣喜不已,如此这般的更是和二爷打成一片,俨然成了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是人别有钱,有钱就变坏虽然算不上千古名言,但也是说的八九不离十。那糖水老赖看上二爷的不过是他口袋里的那几个活泛钱。这田家二爷虽说不爱赌博,但却爱‘长毛’(女人大多头发长见识短,所以俺们这个大村里都管女人叫‘长毛’,其实是老土话,并无不敬之意)小小年龄已是暗,娼,窑,子里的常客了。不过自己苦于家里老爷子管的严谨,手头并不宽裕,当然不能天顶天的去逛窑子。 俺家二爷一般是晚上挺忙,白天除了早晨上一上午的课,整个下午便变得无所事事起来。他闲的蛋疼,又不爱学那些之乎者也,便时常和糖水老赖黏在一块腻歪。
一日下午无事,那糖水老赖精虫有上了脑,那真格叫走坐不安······ 二爷好奇,便问:老赖,咋了? 老赖回答:心里痒痒。 嗯?咋还有心里痒痒这一说?二爷更是奇怪的头疼。 这事不能说出去,连你也不能说。糖水老赖故弄玄虚,着实是在拿捏二爷的胃口。 嗨!就咱俩这关系,妥妥的,俺又不会告诉别人,你咋还信不过俺?二爷开始表忠心。 这?真是不能说,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糖水老赖俨然成了个大人,他的故作神秘让二爷抓肝挠心的痒痒。 如果你告诉我,今晚我挣得零钱全给你!二爷异乎寻常豪爽的说道。 真的?如果那样的话,我就也让你尝尝甜头。 啥甜头? 嘿嘿,有关女人的。糖水老赖眨巴眨巴眼,一脸的龌龊。 女人?啥事? 哈,到时你尝到甜头就知道感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