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起去看演唱会
似乎为了庆祝这次SNH96全面压倒AKB24团队这种难得的“盛事”，以往只是三五十人同时登台演出的SNH团体这次全体出动，将在大希望国的首都——顿胜桦进行为期七天的盛大演出。在这之后，这个团体还将在整个大希望国进行一次环游。 显然那些策划者在准备借此机会再进一步扩大SNH96在大希望国的影响力，彻底的将AKB24压倒，把AKB24剩下的粉丝也一并给拉拢过来。 于是乎…… “算上开幕与闭幕的时间，这次的表演一共是九天半。地点为‘国立艺术圣堂’，到场的观众将预计在八万左右，不过您只需要将2。5平方千米的舞台保护好就行了。” 哦，哦，哦！好热闹啊！总感觉已经好久没看到这么多的人了啊！ 进入那个所谓的“国立艺术圣堂”，看着那些在各处忙着指挥机器人进行各种工作的人，杰洛心中莫名的激动起来。 所以杰洛无视掉了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那个矮胖的光头，虽然对方挂着一个“总导演”的头衔，但杰洛没有与对方怎么交流沟通的欲望。至于对方说的那些东西，先不说机器人的信息收集能力不会让他漏掉对方说的话，而且更具体的布置、计划也会由他的“领航员”——爱丽丝帮他规划，完全不需要他去担心什么。 周边吵吵嚷嚷的，那些穿着统一工作制服的男女正往机器人中录入数据，确认每个地方，每个环节要注重细节不出差错。 像在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就在对旁边进行记录的机器人嘱咐着座位的使用：第一天前两排的作为是留给投资方的，而第三排到第五排的座位则都是有钱人。投资方的人需要准备一些小礼物，而三到五排的那些有钱客人则需要准备一些特殊的收费服务…… 懵懵懂懂的，杰洛感觉自己应该是人类才对，很早以前开始，自己就应该是人类，而不是雷利普这种单纯的机器…… “大致情况清楚了。既然我们这边接下了委托，任务我们会将相应的做好。” 戴着一副淡紫色的圆框细边眼睛，身穿一套燕尾服改版过来的黑白制服，黑色短裙、黑色丝袜配上黑色高跟鞋。今天的爱丽丝看上去颇为干练，给人一种职场达人的感觉。她很自然的替一言不发的杰洛与活动的承办方进行着沟通，显然已经把自己代入了“职业经纪人”的这么一种身份。 “我们会尽快去勘探现场环境的，不过场地构造、设计图还是要尽快拿来。一些具体的活动项目、现场布置，请将3D虚拟影像发送给我。” “这些东西都会有专门的人去负责。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们能抽空把这周边细细勘测一下。毕竟在这方面你们要更专业……” “请等一下，‘我们要更专业’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确定了这次活动一定会出现故障机器人来肇事？” 杰洛刚从神游状态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听了爱丽丝的反问，杰洛也发觉对方的话中似乎有那么些问题。 倒不是什么咬文嚼字，而是一种“专业性”敏感度的自然反应。 嗯……这么举例说明好了：如果我在文中把“cao作”打成“艹作”、“政府”打成“症腐”，那么熟悉我的读者就会立刻清楚，这是本作者又没吃药，自（作）黑（死）病发作，感觉自己萌萌哒了。而换了不熟悉的人，那要么就是会去思索其中是否有深意，又或是单纯的理解成这个作者语文没学好，一堆错别字。 所以杰洛和爱丽丝都清楚，在防御人类的攻击方面，作为“故障机器人猎人”的他们可以说没有任何的“专业性”。要说“更专业”的话，那必然是他们在针对故障机器人的防范方面了。 “实际上在西格玛那个混……” 话刚起了个头，矮胖的光头导演立马换了词语。很显然，这个光头清楚，西格玛曾是“故障机器人猎人”组织的头目，是眼前这两个家伙的老上司，在他们面前可不适合随便贬低西格玛。 “咳咳，西格玛的叛乱被消除后，在黑市上面就开始流传一种东西，据说那是一种必然会让雷利普机器人出现故障的东西。有确凿的消息证明，那边，AKB24的所有者已经购入了这种诡异的东西……” “Zero病毒？” 下意识的，杰洛语义模糊的念叨出了这么一个的词语。回过神，他看到了爱丽丝和光头导演投过来的奇怪目光。 “诶，我刚才说什么了么？” “额……不，没有……” “您，说了什么吗？” 似乎被杰洛的一句话给“惊醒”，旁边两人都露出一副“恍惚”的神情。 “刚刚我……Z……，不，我的确什么都没说。” 反复想了想，可脑子还是空白一片。看着旁边两人疑惑的目光，杰洛只能放弃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在观察者的cao纵下，进入幻境后这么长的时间里，杰洛之前所有的一切记忆都已经成功被“遮掩”起来了。通过一次次的细微调整与影响，杰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一切信息。关于反抗军，关于雪儿、琳、索菲尼娅等人的情况，以及他所知道的关于“改造军团”、“Zero病毒”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印象了。 只是观察者所做的那些毕竟不是“洗脑”这种硬性的cao作，在杰洛现在的脑海中必然还是会有残留着的记忆。事实上，如果杰洛能给力一些，多次的自省应该就能让他摆脱观察者的控制。 …… 对于不同的人，对数字的敏感度不同。那么，你们觉得，960“人”，这到底是怎么个概念呢？ 一般来说正常学校里面最小编制“班级”人数应该是在40~50人。在一些初中、高中里面，一个年级也有十多个班，算下来怎么也有个五六百人。从这个层面上来看，960这个数目也算不得多。 而在一般的表演中，数十人、上百人的联合表演不在少，只是众多的数目往往是为了华丽的视觉效果，能真正在聚光灯下吸引眼球的也就只有一两个。让960个明星一同登台……那画面实在太美，没法想啊。 所以能容纳上万人的体育馆什么的很多，可近千人，近千名偶像一同登台表演，这种盛事可不多见。 在活动安排上，每天从早到晚一共三到四场时间长度不定的大型演出，而在每场活动的中途还会穿插一些小的“剧场表演”。虽然SNH96这里960名“艺人”有按不同的类型、风格分成不同小组来轮流进行表演，但基本每天都会有一两次全员穿着着不同风格的服饰一同亮相表演。 为了保证观众的观赏感受，全程将有六十余个高清摄像机进行拍摄。从滑轨、摇臂再到带有隐形效果的军用光学飞行摄像器等等设备一应俱全。同时还会有近百人的剪辑团队为每场表演进行精心剪切，保证就是不能到场的观众也能在第一时间享受极佳的视觉盛宴。 而在夜间，在凌晨两点到清晨五点间，在“国立艺术圣堂”的四个小演播厅中还会有“特别演出”。只不过这些的门票费用要另计且比正式表演的贵得多，而这些“特别演出”的记录录像同样也是用无比昂贵的价格进行限量发售。 咳咳，这些无关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 因为以上的种种原因，原本AKB24在近期举办的演出活动也受到了很深的影响。为此不仅要防备AKB24后头那些财团的行动，组成AKB24的那些雷利普机器人也是防范目标。 不过相对较好的情况是，这个AKB24虽然也有着百余人，但其中多是真正的人类，雷利普机器人只占很少的一部分。即便最坏情况出现，AKB24里的所有雷利普机器人都来闹事，那需要面对的敌人也只有二十四个。只是这个数量的雷利普机器人，依靠传说中的赤色战神是完全可以解决的。 所以杰洛没怎么在意，毕竟之前也有提到，不同于AKB24那种由雷利普机器人和人类明星的组织，SNH96这个组织中的960号“艺人”都是雷利普机器人。就算是非战斗型的机器人，只是单纯的“防御”、“延误”敌方攻击还是能做到的。有着这么庞大数目的“生力军”在，只是应付AKB24里面的二十四个雷利普机器人并不是太难。 “不能有丝毫的问题，这次来看表演的都是富家子弟。大希望国上流社会可以说大多都会到场，所以对于布鲁斯（Bruce）少爷来说，这次晚会必须成功才行。” 不过那个光头导演并没有那么放松，一直在旁边说个不停。 “所以我们这边出了大价钱去了解关于故障化雷利普机器人的情况。虽然没有直接的找到购买过相关服务的人，但间接的接触了不少受害者……” 从光头导演那絮絮叨叨的话语里，杰洛又了解到了两个信息。 一、通过黑市流通药物产生“故障”的雷利普机器人会产生一种“变化”：机体的性能会往战斗性能上转移，对战斗力产生10%到30%的提升。 二、AKB24中的那些雷利普机器人都曾是正规的“战斗型”机器人，因为军备改革、更新换代等原因而被便宜出售后，被AKB艺人团体的所有者购入。 单独看就已经棘手的情报组合在一起后，杰洛感觉自己头疼起来了。 如果只是需要所谓“表演性质”的那种花哨，你们干嘛一定要用正规的战斗型雷利普机器人作为“艺人”。老老实实的找“花瓶”，老老实实的去使用“特效”那不就可以了？ 只要Duang~Duang~Duang~的几下，不是便宜安全又好用？ 你们就这么喜欢在刀尖上跳舞？在知道雷利普机器人会故障化的可能性上，还把“战斗型”的雷利普拿来娱乐？ 杰洛在心底一本正经的吐槽的同时，爱丽丝很认真的在进行工作。 “既然这样的话，可能需要和其他的防备人员沟通一下了。” 听了光头导演的这一番话，爱丽丝的表情也不太好看。在杰洛还在烦恼的时候，她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沟通。 “原本我们只固定的确认所负责的防区就好。可如果AKB24都是战斗型，并且她们故障化出现在这里……那就需要去和其他的防卫人员进行更进一步的合作。” “这个……” 矮胖的光头导演犹豫了半天可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带着杰洛他们在“国立艺术圣堂”最大的演播厅后边的紧急通道、特别开辟出来的几个临时换衣间来回走了几圈。倒是很明显在拖延时间，也不知是在等待什么，又或是在暗示什么。 等了许久，杰洛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只是爱丽丝轻轻的拉了拉他，对他示意再多加等候一下。 又反复转了几圈之后，在拐角处，杰洛他们和一个穿着大希望国军装的士兵遇上了。杰洛能清楚的注意到，那个矮胖导演明显松了一口气。 “阿里夫上尉，关于防护措施的安排，有一些变动要和您商量一下。” …… “什么？我要和他们来交待我们布置的那些东西？你是在开玩笑吗？” 向着矮胖导演怒吼了几句，双手叉在腰间，那个穿着灰绿色军装的白人大汉转过身，恶狠狠的看过来。上半身微斜，一米九的身高让他能用不屑的眼神俯视着眼前的两个雷利普机器人。 “只不过是两个可笑的‘傀儡’，若是真的有故障机器人到这里，靠他们又能做到什么？” “……” 杰洛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家伙多半是与雷利普机器人有过什么不快，一副要将无脑黑进行到底的节奏。 也难怪那个矮胖导演会不愿意把他们带过来，眼前这家伙显然不是个合格的“交流对象”。 按照这个时代的主流思想，人类确实要比雷利普机器人“更高级”。这不是“歧视”，而是一种类似于一种“理所当然”的东西。作为人类生产出来的“工具”，“雷利普机器人”就只是机械而非“生命”。 在这种特殊情况下，那自然不能是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杰洛开始让自己的机械大脑全速的运作起来，努力的寻找的与这种家伙相互的应对方案。 “不论如何，我们都是专业的。而且在这种相对狭小的环境，比起远距离的枪炮支援、强行使用驱动机甲等设备，让我们猎人参与进来是最合适的。” 爱丽丝率先开口，她并没有特别的放低姿态。因为她清楚战斗型雷利普机器人和现在的人类军队间的矛盾是不可调节的，并不是委曲求全就行了的。 “而且作为专门的信息处理型机器人，在录入环境情况后，数据分析上我必然做的要比你们好得多。” “你……这……” 念叨了半天，灰绿军装还是没从爱丽丝的话语间找出什么“刺”，反倒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什么东西。恼羞成怒之下，他打算用最简单的方式来扳回面子。 手臂高高的扬起，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挥下。 “和我这么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爱丽丝的电子眼在瞬息间闪动了一下，内置在电子眼中的摄像头焦距在瞬间收缩了一下。这微不可查的动作却也是一种仿照人类而有的“本能反应”，一种超乎普通雷利普机器人所拥有的“本能反应”。 “我们只是普通的执法人员罢了。” 在对方的手要落到爱丽丝脸上的前一刻，杰洛的手将对方挡了下来。 机器人不可以主动攻击人类，甚至不能主动做出有“攻击趋势”的动作。因此，杰洛所做的只不过是“恰到好处”的伸出了手，让对方的手落到自己手上。 在爱丽丝开口期间，新近温习的那些“仅在这个环境下有用的信息”被杰洛找到，而他也从中找到了应对现在情况的“方法”。 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杰洛率先开口，将主动权抓到自己的手中。 “根据相关人士提供的消息，在未来的那段时间，有极大的可能会有故障机器人对这里发动袭击。而根据‘雷利普机器人管理法总纲’，在故障机器人会出现的地方，我们‘猎人协会’有必要进行分析，进行防御部署工作。” “在‘猎人协会’的警务人员执勤期间，对警务发动攻击，你刚才的行为我可以定性为袭警，具体的相关事项我会上报到特勤局。若是最后出现了争执，所造成的一切经济损失，都会有全套的账单和明细寄到您所在的部门。” 杰洛手臂用力，将对方的手扳回去，同时向旁半步，把爱丽丝挡在身后。 “当然，你也可以把你手下的人全部找来。让我们来比划比划，我会让你和你手下那些家伙搞清楚情况，让你们明白我们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