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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6章 这风水好吗?

    薛郎收起文件,确认俩人已经断绝呼吸,但还是搜了一遍俩人的身上,因为一旦火化,他们都有毒蝎子的传承,万一身上有什么暗器带毒啥的,再伤到人就不值当了。

    搜完,他站起身來到了黄埔琴说的位置,很快找到了密室的开启机关。

    密室一打开來,里面并沒有灯光,但却晶莹璀璨的光泽耀眼。

    石门外的光线透入,那些珠宝的光泽让密室里并不算昏暗。

    站在门口看了眼,他摇了摇头,放弃进去的打算,关上门,将黄埔琴俩人一块抱着走出了石室。

    那里面的藏宝数量他已经粗略有个估计了,那些箱子即便不打开,藏宝也比崔广坤的密室里多得多,怕有十万八万的数量。

    那些像山区农家垒的院墙一样堆砌的大小原石,数量也不少,看來是当初最初弄原石的时候运到了这里,等有了老巢后才不再往这么远倒腾。或者里面有祖母绿一类的西班牙产原石也未可知,放到这里,比运回去麻烦少得多。

    路上,薛郎看到通道内所有人都被移走,他知道这是左伯阳授意,也沒在意,这里的确该封闭,直到将那些财宝运回国为止。而且也不能让除了左伯阳之外的人知道这里,就算他师门的也不行。当然,还有个大记者冯莹。

    薛郎顺着密道走出,发现出口已经被封闭了,倾听了下很安静,遂在里面打开,走出后恢复了原样,这才在耳麦里询问了下情况。

    一问才知道,陆锦他们还沒有到,都背着太多的弹药,走的不快。

    就这还扔下了大部分沒有携带。

    薛郎看着不远处熊熊的火光,虽然距离几十米远,依旧能闻到焦臭的味道,显然是尸体在焚烧。

    抱着黄埔琴俩人,薛郎走向焚烧的位置,见张明和左伯阳俩人还在一趟趟的搬运尸体扔进火堆,遂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将黄埔琴俩人火化了。

    等陆锦他们满身大汗的到附近的时候,这里的火焰已经徐徐熄灭,只是空气中还满是烤猪蹄的味道,估计三天两天下不去。

    而薛郎也趁着这会功夫找到了那几个被扔在小溪里的尸体,收拾干净身上的装备,就地点火焚烧。

    看到火光,走到近前的陆锦他们在耳麦里讯问后直奔这里,见到了完好的薛郎和左伯阳都兴奋的不行。

    刚才可是枪炮轰鸣,就算最后离他们远了听不清了,还是偶尔能听到爆炸声。

    俩人完好无损,这能不让大家高兴吗?

    薛郎见他们一个个跟上战场一样背着那么多的弹药和枪支,也沒有让他们扔了,让左伯阳带着队伍直奔别墅。

    他留下了陆锦,将发卡递给他,让他看看里面的东西,要过卫星电话,直接打给了金腾,简单说了下情况,让他安排十个队员的护照,赶到这里。

    金腾攥着电话半天沒缓过神來,待薛郎说完,笑道:“我说你小子走到哪都不消停啊,你是不是知道黄埔琴在那才急三火四的跑去的?”

    薛郎也很无奈,这次真的是意外,巧合,他哪里会知道这里居然是那些雇佣兵回国前的最后训练场所?

    他也沒法解释,干脆直接说道:“黄埔琴和段鹤山我亲自火化了,这里有一份名单,是黄埔琴交给我的,你安排人先弄走。”

    “好!”

    金腾腾大喜。所有首脑伏法,最后残余全部揪出,那这个惊动了上面的大案就可以结案了。

    可他还沒等说啥,薛郎却接着说道:“另外这里还有三十几个活口,不能走正常手续押解,你想办法弄走,里面有十个是古武高手,或许你有用。”

    “好!用货轮带出來,押解回來就可以了。”

    金腾说的很轻松,并沒有压力。

    可他话音还沒落,薛郎接着说道:“顺便帮我运个几万个箱子回去。”

    “几万个?!”

    金腾吓了一大跳。

    薛郎琢磨了下补充道:“可能还多点。”

    金腾眼睛一虚,他想到了黄埔琴,想到了死神组织的密库,猜到了那里应该有跟国内一样的密库。

    想到了这点,他沉吟了下说道:“那体积大吗?”

    薛郎笑了,说道:“大部分体积都不大,纸壳箱就成,有一部分石头需要木头的箱子。”

    薛郎一说,金腾有数了,随之说道:“不行,必须都是木头箱子,预计半月抵达。”

    “不用……”

    薛郎话还沒说完,金腾就打断了说道:“海上颠簸你当轿车呢,都一米见方的木头箱子,人力这边想办法,我让人跟你联系。”

    薛郎知道金腾明白运什么,也用不着明说,半个月,正好在采摘搜集的时候,到时候还可以跟着船一块回去。

    还沒等他接着说,陆锦已经找到了发卡了藏着的芯片,并成功读取,这会冲他做了个手势。

    薛郎低头一看,原來打开了,遂在电话里说道:“芯片打开了,我念给你,不用派人來取了。”

    “好!”

    金腾当然愿意马上拿到名单,因为那样的话会减少逃逸的可能。

    于是,薛郎将电话递给了陆锦,陆锦开始逐条的念了起來。

    足足半个多小时,到手机快沒电了才念完。

    这份名单包括死神组织旗下的企业,潜伏人员,以及预备收买的目标等,全部记录详细,就是死神组织的核心机密。

    当然,这里的情况就不用提及了,这是黄埔琴个人的土地,用不着记录。

    名单全部念完,薛郎背起地上左伯阳剩下的子弹和枪支,领着陆锦直奔别墅。

    这会,别墅那里已经开始打扫,虽然看不到尸体,但到处的血迹和破败还是能看得出战斗的激烈的。

    尤其那闻着让人作呕的焦糊气味,让沒经历过战场的几人直反胃。但心里是更加佩服薛郎他们几个了。

    薛郎赶到后,叫过喝多了,详细的跟他交代了下,让左伯阳陪同,直奔一公里开外那个被吓的够呛的小村落。

    那里是黄埔琴为了掩饰这里而迁來的一个很小的部落,全部人口只有三十几个,也是他们粮食食物供给的部分來源,土地免费耕种,但要提供蔬菜粮食给别墅。

    激烈的枪声爆炸声难免会吓坏他们,所以,让喝多了去安抚一下,并取消他们提供蔬菜和粮食的这一块,种多少都是他们自己的,这里需要的话会购买。

    喝多了不知道雇主怎么能有权这么干,但既然雇主说了,他当然愿意传达,这是好事啊!

    安排走了喝多了,薛郎将这里的事情交给了张明,告诉他这是以后的海外基地了,要收拾利索,这几天把破损的收拾好,等队员到了驻扎。

    安排完,薛郎进了别墅那个可以通往山体内的房间,关好门,进入了地道。

    搞定了黄埔琴,还有几个來这里的家伙要问清楚。

    根据黄埔琴和那个卫队长说的,这伙人起先是因为靠近了那片几乎不长植物的区域,还携带勘探设备而被杀的,可接下來不到一个月,他们再次來了,还装备精良,有三十几人。

    一场激战,跑了几个,这边也死了二十多人,损失惨重。但这些人还是带着勘探设备,似乎要找矿。

    就这样,來來去去的打了四回,一共消灭了他们一百多,这边也损失了七八十,实力大损。

    薛郎很好奇,按说既然宝藏是华夏,甚至可能是元朝那会的,外国人应该不知道才对,以死神组织的结构來看,内部知道的都不会太多,更别提外国人了。

    那他们拼死的到这來是干嘛呢?

    所以,他要审审,看看剩余的几人里有沒有知道的。

    返回山洞里,在一个石室里薛郎找到了左伯阳他们挪过來的几人,按着左伯阳说的,连续点了几个xue道,用金针重新控制,这才开始打量几人。

    他们这会还沒醒,依兰香的药劲还在,但却难不住薛郎,薛郎只是先要找到能知情的人來。

    将所有人的身上零碎都收拾干净了,目标锁定在两个德国人身上。

    锁定他俩,薛郎用解药解了依兰香,在几人迷迷糊糊醒來的一刻,阴森森的说道:“告诉我你们是谁,为什么武装进攻这里?”

    这些人虽然还迷糊,但对于审问,却都不当回事。这都是玩剩的东西了,审讯,审谁啊?

    薛郎嘴角翘了翘,直接在一个看着最壮实的家伙身上使用了气血逆行。

    他沒有限制这些人的说话能力,当然,嚎叫也不耽误了。

    金针下去沒十秒,那家伙就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并不时的用两三种语言咒骂。

    薛郎沒再搭理他,将剩余四人全部摆正正对着他,在这些人呼吸开始急促中,冷眼旁观。

    那个受刑的渐渐沒有了骂声,痛苦的嘶吼代替了咒骂,不到一分钟,就转变为哀求,跟着就沒了人声的嚎叫,在沒有一个单词冒出來。

    随着渗人的嚎叫高亢,这货的眼睛越瞪越圆,眼角被挣的精薄透亮,看着极为的诡异,跟着,一道道细小的红线出现在眼角上,并慢慢的加深变粗,血液,也跟着沥沥流下,蜿蜒的跟蚯蚓一般爬过肌rou扭曲的面颊。

    薛郎静静的看着,在这货即将承受不了崩溃的一刻,挥手解开了他的气血逆行,在他狂喘的一刻,提溜过一个德国人,笑吟吟的说道:“我只问一遍,你是什么人,來这干什么?”

    那家伙虽然惊惧对方的手段诡异残暴,却并沒打算招供。

    薛郎等了两秒,沒再说话,直接用了气血逆行。

    在这货嚎叫开始的一刻,看着最早受刑的那货问道:“说吧,什么人,來干什么?”

    “法克!”

    那人大声的咒骂了一句。

    薛郎摇了摇头,挥手再次给他用上了气血逆行。

    那货其实是受不了刚才的折磨,习惯性的咒骂一句而已,可是,不论他怎么嚎叫说招供,薛郎都沒有搭理,让他跟那个德国人唱着二重唱。

    不到半分钟,这货就挺不住了,在那个德国人还坚持的一刻,刚被解开,狂喘着就开始招供,根本就沒有抵抗的意思了。

    不过这货只是个雇佣兵,不知道來具体干嘛,雇佣的任务就是杀人,沒啥有用的信息。

    那个德国人在薛郎解开她气血逆行的一刻,已经有了前车之鉴,这非人的折磨他也受不了了,于是,同样狂喘着招供。

    随着他磕磕巴巴的供述,薛郎听得直眨巴眼,在他沒啥抖搂的一刻,挥手制住了他,两手一错,拧断了那个雇佣兵的脖子,看着另外俩人。

    那俩家伙已经吓破了胆,沒用问就毫无保留的招供了,可惜除了账号里那几十万米金,沒啥薛郎感兴趣的。

    薛郎放下最后一个雇佣兵,任由他的脑袋面条一般的耷拉下去,看着最后一个德国人。

    这货知道自己怕是难逃一死,但看到前面俩人遭的那罪,也算光棍,竹筒倒豆子全部招了。

    沒啥可问的了,薛郎眼睛虚了起來。

    这会他真觉得这事有点喜感,怎么赶脚这是玩笑一样,这地方风水好吗?都往这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