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难得的眼泪
第三卷成家立业第十二章难得的眼泪 “哭!快给我哭!” 步承启恶狠狠的拿着刀鞘抽打着李实,逼着李实哭点眼泪出来。 “步将军啊,求求你别打了,我实在哭不出来啊!” 李实象块石头一样的站在那里,任凭步承启怎样抽打,就是掉不出一滴眼泪。 “哥们,你父母可好?” 步承启见揍不出什么效果,打算改变一下思路。 “家父家母都已过世,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想想你爹,再想想你娘,为了你cao劳半生,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抚育成人,好不容易把你给养大了,你也当了官了,可他们却因为积劳成疾撒手人寰,子欲养而亲不在,难道还不够让你悲伤流泪吗?” 步承启一边在那煽情,一边把国书往李实眼皮子底下送,打算用这充满了亲情的泪水,把这份国书弄成一个黑乎乎的纸团,省的瓦剌看出了真怒,把自己跟李实剁吧了泄愤。 “我哭不出来啊!” 李实也知道自己该掉泪,不管是为了爹娘还是为了自己的性命,都该义无反顾的痛哭一场,可多少年的官宦生涯已经让他对亲情麻木不仁,他努力的回想着父母在世时的过往种种,虽然心里阵阵作痛,可这眼泪就象生了根,死活就是不从眼眶子里出来。 “坚强!” 步承启冲李实伸了伸大拇指,对李实如此坚强的性格,表达了自己的佩服之情。 “李大人,你老师好吗?” 步承启显然不大死心,就李实这货,自从到了紫荆关,就没断了嗷号着叫唤,咋掉点眼泪就这么难呢。 “家师患病多年,如今正在家中安享晚年!” “想想你的老师,为了你能考取功名,兢兢业业给你授课,为了你的学业熬出了一身的毛病,如今在家闭目等死,却不见你去看望一二,难道这,还不够惨吗?” “我还是哭不出来啊!”李实一脸的委屈,“我老师的学生千千万,凭啥说是为了我累出来的啊?” “你想象啊!就当他只有你一个学生,就是为了你累出来的毛病。” “没法想象啊!家师乃是当代大儒,岂会只有我一个学生啊?” “假设!假设你懂吗?你别管他有多少,就当他只有你一个学生,再给我犯憋,我还拿刀把子抽你。” “奥!还是不行,家师那病不可能是教我累出来的。” 李实脸抽抽了几下,刚刚进入了状态,突然又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你老师得的什么毛病啊,凭啥说不是教你累的啊!我告诉你,我还没当你老师,这会已经快被你累出毛病来了。” 步承启这个累啊,咋古人都这么认死理呢?貌似戏曲这个行当元朝就有了啊!咋一个个的都不会演戏呢。 “家师的病不能对外说,你可别给传出去啊!” 李实神秘的看了看步承启,好似要对他透漏什么惊天的秘密。 “你只管说,我不往外传。” 步承启一看李实那么八卦的样子,心里也是充满了好奇,也顾不得这货啥时候掉泪了,把个胸膛拍的当当作响,就等着听李实的老师得了什么病,竟然如此难以启齿。 “唉!这病本来是不应该说出来的,毕竟家师一代大儒,说出来确实有辱视听,不过步将军是为了救我的性命,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家师得的,是风流病,就是花柳病,你让我如何跟呕心沥血挂的上勾啊!” “这!” 步承启听完了李实的话,心里是一个劲的犯嘀咕,怪不得后世的校长们喜欢拉女学生出门呢,合着根在这里啊!看来还是跟学生们打交道靠谱,至少没这些乱七八糟的病啊,好好的一个大儒,就这么给毁了,唉!真该把李实的老师扔二十一世纪深造两年,啥智商啊这是。 “要不你想想这次你出使瓦剌,不幸被杀,结果老婆改嫁孩子也随了别人的姓,人家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娃,还把你的抚恤拿去乱花,这总该够惨了吧?” “谁?他是谁?我说那孩子长的怎么不象我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李实听了步承启的话没有哭,反而暴怒起来,咬牙攥拳嗷嗷乱叫。 “停!停!停!孩子不一定都跟当爹的长的象,有可能长的象他妈呢,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别当真啊!” 步承启一看李实要发飙,知道自己这张臭嘴又惹祸了,在古代可跟现代不一样,比方也不能胡乱打,那是要出人命的。 “呜呜呜呜!他长的也不象他妈。” 李实说完,往地上一蹲,哇哇大哭起来。 “好好好,继续!保持这个状态!” 步承启一看李实哭了起来,登时高兴的蹦了三尺多高,把个国书往李实手里一塞,就等着这货往上抹泪了。 “我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李实接过国书,连看都没看,一伸手就给扔了出去。 “别介啊!该活咱得好好活,不然不就便宜那娘们了吗,你接着哭,只要哭出了活路,回去我给你多找几个小妾不就完了吗?” 步承启见李实扔了国书,赶紧给捡了回来,又给李实塞到了手里。 “呜呜呜!我跟你说啊!这孩子他长得既不象我,也不象他娘,长的象!呜呜呜呜!” 李实这次没扔国书,把国书捂在脸上,哭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泪水也是滔滔不绝源远流长,不一会的功夫,就看见有墨汁子滴答在了地上。 “好好好,象谁你就不用说了,继续哭就行!” “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啊!呜呜呜呜!” “嗯,差不多了,有话你就说吧!” 步承启看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管李实还哭不哭,把国书拿回来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充分的肯定了李实的工作能力。 “这孩子长的,象我老婆她干爹,呜呜呜呜!” “啊!干爹啊!知道她有干爹你娶她干嘛啊?” “有干爹为啥不能娶啊?” “干爹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干爹是干什么的啊?” “干爹不就是专门让干闺女给自己生娃的吗?” “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要是多活个千把年,估计知道的就详细点了,我跟你说啊,这辈子娶啥别娶人家的干闺女,收啥也别说干闺女玩。” “为啥啊?” 李实一脑门子的问号,实在搞不懂干闺女跟干爹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让步承启如此的叮咛自己。 “我告诉你吧,给别人当了干闺女的女人,生了娃都象干爹;给别人当了干爹的男人,一不小心,那帮子干儿子干闺女就会坑爹,而且这事跟官职的大小有关,官越大,越灵验,明白了吗?” “不是很明白。”
“怎么这么笨啊,难怪你儿子宁愿长的象干姥爷也不象你呢,对了,你老婆的干爹不会姓毕吧?” “不是啊,步将军怎么会有如此一问。” “没事,我以前认识一个姓毕的,天天没事干光给别人当姥爷玩,今天碰上了,随口问问。” “奥!对了,你刚才说给别人当了干闺女的女人,生了孩子都象干爹,这是什么道理啊?是说干闺女不正经,还是另有什么说法啊?” “嗯!这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别说现在,再过个千把年也解释不清楚,总之以后找老婆找小妾注意着点就是了。”步承启见自己点到了人家的痛处,国书也湿了个差不多了,感觉应该替李实的老婆说几句好话。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要是真让自己给说着了,那孩子是他老婆跟干爹弄出来的爱情结晶,那自己不是活生生的拆散了人家幸福美满的一家人吗。 “超自然现象?” “跟你们这些人说话真累啊,所谓超自然现象,就是谁也说不清楚的事情。” “比如呢?” “比如你的儿子象他干姥爷,可你老婆却说她和她干爹却很清白,就是这么个意思。” “奥!这么说来倒是我冤枉了我家娘子?” “都说了,是超自然现象,这种事情是非曲直很难说清,碰上了你就认倒霉吧。” “啥!步承启也在使者的队伍里?太好了太好了,来人啊,给我架上口大锅,我非煮了他不可!娘的我的钱他也敢抢,不杀他还有天理吗?” 也先得到了情报,第一反应就是把步承启这个强盗土匪大忽悠给切成rou片扔锅里给涮了。 “大哥不可啊,他们过来最少还得七八天,您现在架好了锅,要是他们得到消息跑了咋办啊?” 伯颜贴木儿咬牙切齿的在那出着主意,生怕步承启听到消息跑回了大明,连忙劝阻也先,让他别着急架锅。 “太师,那血诏就是步承启送回去的,他坏了您的好事,您可千万别让他跑唠!” 喜宁听到步承启要来,那也是一肚子新仇旧恨。 “放心,这小子只要进了咱们的门,不把他弄死,我特么的就不当这个太师了,奶奶个熊的,我非杀了这个大忽悠不可。” “阿嚏!阿嚏!这是谁他娘的骂我呢?” 走在路上的步承启抓起李实的大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鼻涕,一脸郁闷的看着远方的目的地。 “难道打喷嚏还有什么玄机不成,另外将军以后能否别用我的袖子擦鼻涕啊?” 李实一边甩着袖子,一边虚心的请教步承启。 “打喷嚏啊!一想二骂三感冒,就是打一个是有人想你,打两个是有人骂你,打三个就是生病了,感冒就是着凉的意思。至于拿你的袖子擦鼻子,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谁让我穿的是盔甲,这玩意是铁的,擦起来冰凉刺骨还划拉脸,不如你那袖子擦着舒服啊!” “好吧!反正什么事你都有理!” 李实耷拉着脸,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个大赖皮,无奈的摇了摇头,“终于快到了,希望能顺利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