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墨子庙
“师父,我都快饿死了……”顺着那只手一看,当发现是墨非子的时候。旬墨发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可是墨非子压根没有鸟他一下。打开了东西就将自己徒弟送给旬墨吃的烤鸡给整只拎了出来不说,动手就从上面扯下了一大块的烤鸡。看着这么一大只肥美的烤鸡旬墨馋的只吞口水,想要上去抢又怕被自己师父揍了不说,还落得一个不尊师重道的名义。想想也只能干巴巴的盯着墨非子将肥美的鸡腿一口一口的往自己的嘴里塞。 不一会儿,一大只的烤鸡腿就见底了,墨非子还特地满足的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似乎是为了刺激旬墨。旬墨更是有了种吐血三升的冲动,自己这是干嘛!干嘛啊!为毛没事怂恿这个老不死的跟着自己出来,结果祸害的自己每天都只能吃它剩下的东西。 “这鸡腿烤的不错,rou质松软可口,不错不错……”墨非子倒是很满意,可转眼看了看旬墨,那叫一个哀怨。 “师父若是喜欢,徒儿下次再多弄点给你吃……”陈怡见墨非子如此喜欢,心里也是没有想到。平日里,师父总是喜欢让自己熬一些药膳给它吃。她还以为它是只吃素呢!原来这鸡rou也吃啊! “不可……这东西,偶尔吃上一次难得,可是吃多了对身子不好。你师父我还想保持这不老的容貌呢!”好家伙,死了对自己的外表还这么在乎,说它是史上第一只爱美的鬼也不为过了。 无视三个之间的互动,陈雨绕开了它们,直接走到了高高供奉的两个纸人人像之前。如果是纸做的人,怕是经历十年早就坏了。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当年陈氏特地叫人给两个纸人重塑了身子,还花了不少的银子。而陈雨和陈怡也忽悠着陈氏分别在两个纸人面前立了两个排位,一个是墨非子,一个是旬墨。 陈氏刚开始不知道两个女儿在干什么,还以为她们是在为两个泥人取一个好听的名字。看不懂那到底是什么字,但终归是有字了。 一直到了前不久,才偷偷的听两个女儿的对话,说其中一个是盗神墨非子,另一个是盗神最得意的徒弟。这两个人一般都会被盗墓者供奉在家里祭拜的。再想想这些年,好像都是靠着小女儿盗墓所得的财富,心里自然更是对女儿口中的两个人有所尊敬了。干脆就让人将佛堂的牌匾刻成了墨子庙。旁人或许知道那盗神的名号,但是却没有听过墨子的名号。问了问陈氏,陈氏也只是笑着说是自己孩子的恩师,她们家的恩人,有恩于她们。而两个泥人,也顺理成章的被扣上了墨非子和旬墨的名号。 所以陈氏一家人每天要祭拜的人就是墨非子和旬墨,有了那些香火的供给,其实它们两个不吃那些凡尘俗物也行,可经不住嘴馋,而且那陈怡下厨的手艺又出奇的好。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让陈怡下厨给它们弄吃的。 “两个活的都在这儿,你去拜那两玩意干嘛?赶紧的过来,帮我求师傅给我留一个鸡胸也好。”旬墨见陈雨直接绕过了他们三个直接去祭拜后面两个泥人,就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师妹这叫孝顺!光吃吃这些东西就好了?有了这些香火,咱们早一点投胎也是有可能的!”这没出息的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看看陈雨这丫头多孝顺从外面倒斗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来点香供奉它们两师徒。这已经非常难得了,墨非子高兴还还不急呢。 说完,就很嫌弃的将剩下的东西都丢到了旬墨的怀里。 旬墨欣喜若狂的接过,开始一点都没有形象的啃烤鸡之旅。 墨非子见状摇了摇头,当年怎么就觉得这小子聪慧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呢?结果这丫的别的没有学到,唯一有用的就是定xue这一点还过得去。不过它这点小伎俩早就被陈雨全部学会了。所以在它那么多的弟子中,最出色的的就是陈雨这丫头,其次就是陈怡这小妮子。悟性高,领悟的快,虽然还是比不上陈雨,但是比那不成事的小子强多了。以前还总是看不起女娃娃,没想到到头来,一共八个弟子,最厉害的还是两个女的。这让墨非子不由唏嘘人世无常。它活着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挖掘一些悟性高的女娃娃来帮自己做事呢?
“师父,下次我想要去挑战大一点的墓xue,你看可以吗?”恭恭敬敬的祭拜完成之后,陈雨转过身询问墨非子。 “不行!这太冒险,师父说了,大一点的墓葬没有那些小墓葬那么简单,进去可能出不来的!”墨非子还没有开口,陈怡就一下子给拒绝了,“这些年你倒斗得来的东西已经够我们家用一辈子的不是吗?meimei,咱们不要再干这活计了!收手吧……”毕竟这种事情有损阴德,每次没有和meimei一起出去,她的心里都是充满了担忧的。怕她遇上厉害的墓葬,怕她会死在外头,总是在担心。 “小丫头,志气倒是不错。想法也好,可有些事情,要慢慢来,这大墓,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下就能下的。那里头的东西,可也不是你随便就能对付的。最起码也要多找几个厉害的人和你一起下去才可以……”想当年,它带着自己五个徒弟一起去盗一座帝王级别的大墓,可还没有进去多久,一向经验丰富的五徒弟就死在了里头,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他都是靠着大徒弟的掩护苟延残喘的从里面逃出来了。可逃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沾染了尸毒,救无可救之下死在了外头,大徒弟悲痛欲绝,用了足足两年的时间为自己找了一处绝佳的地方挖了一个墓xue将自己安葬。这是墨非子心里一辈子的痛,一群经验老道的人尚且都不敢触碰那些大墓,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