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恐怖的驱魔手术2
狭小的仓库里并没有笔记之类的东西留下,老埃里克显然也不像是做研究的,还需要做记录留存于世。仓库里三个人被古怪的铁笼吸引,一时差点忘记之前听到的奇怪声音。 安德鲁是第一个想起的,他朝着音声的方向找了过去。声音是从仓库后面传来的。他四处找着终于在仓库后方一片不起眼的空地处找到一个地下室的小门。门就镶在地面上,垂直看下去上面盖着杂草,要不是安德鲁这样侦察能力强的FBI在这里,很容易看漏掉。 安德鲁拨开小门上的杂草,发现门上没有挂锁,他试了一下门拉不开。齐江跟着过来,他仔细听着,疑惑地问:“是这里吗?怎么听不到声音?” 安德鲁趴在小门上贴耳听了一下,底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可奇怪的是他刚还听到一些动物的呜咽声,怎么突然就没了。 他不好多说,只说了句:“下去看看着,有点奇怪。” 安德鲁脚伤不便,自然由齐江打冲锋先下去。安德鲁和理查德拿着枪在上面掩护。齐江抽出短刀用刀锋贴着门缝插进去划了一下,很快他找到后面的门栓。他用暗力慢慢拔了两下,门栓滑开了。齐江下来时拿着手电筒照了一下,上面的视角不太好,只看得到下面的两边摆满了整齐的铁笼,中间有一条1米多宽的过道。 铁笼子的质地和仓库里那些一样,精钢打质,结实得可以关怪物。笼子像是空的,里面空荡荡的一眼看得到底,也没见着人。 齐江顺着竖梯下到地下室里,一股动物的sao臭味扑面而来,他才落地突然脚下一滑。他立即抓着竖梯想稳住自己。可身形不免晃了一下向后倒去。他的后背在贴到铁笼的瞬间。突然然一股巨大的力道混着股难闻的腥臭气冲着他的背后撞了过来,他吓了一跳忙弹开。 可他终是慢了一步,那股力道已经撞了上来,在他的后背猛地怼了一下。他被撞得闷哼了一声,可仔细一感觉,后背好像并没有受伤。刚才那股力道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他正想着是不是他穿的防弹背心开挂了,可也就只想了那么0.01秒,因为几乎就在同时他转身看到背后的情况。他的背后是一排笼子,里面一只怪狗正瞪着通红的眼睛冲着他嘶叫。 他下来前明明仔细看过,笼子是空的,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窜出来。它张着嘴卡在铁笼上嘶叫着要咬齐江。它长长的腥红舌头从笼子栏杆间伸了出来。它腥红的舌尖上裹着一根细管,上面像毛绒一样的rou芽在蠕动着。 齐江赶紧离远了些,要被它的舌头粘上还不吸去三升血去。但他一退后,后面的铁笼又发出“哐哐”几声撞击声,不用想那些笼子里一样也装着怪物。 齐江扫眼看了一下,两边笼子里的怪物长得和之前的怪狗很像,又不太一样。有些长得更像卓柏卡布拉,反正各式长像都有,有的有蝙蝠似的可以飞的前肢,有的背后长满了尖刺。也有些就像之前那只怪狗一样只有参差的尖牙。 它们突然冲出来撞到笼子后,有的叫嚣地吼了几声,但最后都纷纷掩退回去,缩入黑暗中。幸亏是有这些笼子,不然这么多怪物冲出来,齐江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它们撕的。 安德鲁在上面大声问着:“什么情况?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齐江低头看了一眼,刚才让他脚下打滑的东西是块带血的黑狗皮。从上面打手电看,完全看不出。他仔细看了一下,地面上还有很多。甚至他还看到几根带着rou渣的白骨。看起来应该是笼子里的怪物吃剩下的。 看着这个地下室,齐江的脑子有点乱,他不知道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可又好像隐约知道了。 安德鲁在上面呆不住,也跟着从竖梯上下来。他也险些被地上的黑狗皮弄摔了一跤,齐江忙扶住他。他打着手电筒四处下看了一圈,很快瞪大了绿眼睛骂了句:“谢特,这都是什么鬼?谁养了这么多怪物?” 齐江打着手电筒用短刀拔弄着,翻看地上的骨架,他看到几条细长的类似动物的脊椎骨。他想着这么多怪物肯定得吃东西,看这骨架喂的可能是猪或是狗。他在一团黑皮堆里翻找着,没一会儿拔到一个圆形的像是足球似的东西,骨碌滚动到一边。
安德鲁愣了一下,立即过来用散弹枪的枪头摁住仔细查看。那东西就滚在齐江的脚边,安德鲁有腿伤不方便蹲下查看。只好齐江顺手帮忙,他手电筒照着圆球,另一只手小心拨开粘在球上面的黑色毛皮。 血乎乎的东西看着令人作呕,也不知道是谁那么闲用黑狗皮把一个圆球缠得死紧。齐江拔了半天,终于撕开了最后一层狗皮。只是里面也是一团模糊,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齐江用刀插了一下,里面有点硬,像个椰子一刀扎不透。 齐江连扎了几下,正想对安德鲁说,可以了吧。 可这时,球中间突然突起一块,起初只是一个鼓起的小包,慢慢变成半圆。看起来像是一个珠子般大小的东西突然从球体中缓缓突出来,珠子挤出到一半时包裹着它的中间裂开一条缝。 齐江心想,难道里面藏着宝石? 他兴奋地盯着准备拿刀尖去挑,手电筒的灯光照了过去,他看到的是一只带血的眼睛缓缓地睁开,圆形的眼珠有虹膜和瞳孔。绿色的眼珠颜色新鲜得是活的一般盯着他。 齐江吓得愣在那里,那颗眼珠子一直在缓缓动着,它突起到极限,突然骨碌滚了出来,直滚到齐江的脚背上。他吓得当即弹了起来,撞到后面的安德鲁。 “谢特,这是什么鬼?”齐江当即抬起脚,要一脚踩爆那颗鬼眼珠。 可他一脚下去,那颗眼珠既然生生咯得他脚底疼,他立即收回脚低头一看,那颗眼珠既然完好如初,它正鲜活地滚动着再次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