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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遭遇宠妃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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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刘彻走后,容凌彻底的阴了脸,坐在那里唿唿的直喘气儿:“还真是瞎了眼了,****在本宫面前晃荡着,本宫竟是没有觉察分毫。·”

    张嬷嬷小心翼翼的道:“是奴才的错,还请娘娘责罚。”

    “你没有错,是系统太过狡猾了。”容凌到底气难平,忍不住抱怨道:“刚刚你也看到了,皇上待其的维护之心,昭然于表!哼,系统!真不知它是如何调教季贤妃的,竟是让皇上刻意来长安宫里,刻意将她肚子里的那块rou郑重其事的交给本宫。以后岂不是有个风吹草动,本宫便要跟着背黑锅了?真真是气死本宫了。”

    张嬷嬷也恨恨的道:“最可恨的是,季贤妃还****来迷惑娘娘,装出一幅温婉可人之样子……不但奴才没有发现分毫,就连娘娘也着了她的道了。”

    “如今再谈这些没什么用。关键还是找出系统的弱点来,不然,本宫会死得很难看。还有,早些时在皇上面前下的功夫也白费了!如今季贤妃已站稳了脚跟了。以前本宫对付李瑜儿及华贵嫔时,还可以借些皇上的力量,现在……怕是不容易了。”容凌咬牙道。

    “就是,这个狐媚子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娘娘,如今之计该当如何?”张嬷嬷很是着急。

    “还能如何?只能边等边看了。”容凌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呃……”张嬷嬷长叹一声,“难道就容着她在后宫里唿风唤雨不成?”

    容凌冷笑道:“这可不一定,虽然她目前风光,但是,又是宠,又有孩子……这后宫中的女子,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且看着她们先斗一斗,我们旁观着就是。哼,本宫倒要看看,她如何能当得一个贤字!”

    “奴才一定紧紧的盯着季贤妃。”张嬷嬷道。

    容凌又若有所思:“嬷嬷,本宫总感觉,她肚子的那块rou……有些诡异……”

    “难道……她是装的?然后想要陷害娘娘?”嬷嬷大震。

    “有这个可能。”容凌道:“吩咐青凤与蓝草两人,务必要万分小心,不但不能动手害她肚子的rou,还得小心旁的人出手加害。”

    “是,娘娘。奴才这就传话去。”张嬷嬷答应一声,便出了长安宫。

    容凌端坐在长安宫里,看着眼前的一株插花发呆,她做了好几次任务了,每次都是与人斗,现在来了这么个诡异的系统,让她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她的手无意识的在插花上划动着,鲜嫩的花骨朵儿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娘娘……”

    “嗯?”容凌一惊。

    大宫女紫衣道:“娘娘,多美的花儿呀,留下这些痕迹后……”

    容凌一震:“你说什么?”

    “奴才该死!奴才惊扰了娘娘。”紫衣很是惶恐的请罪。

    “本宫没有怪罪于你,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容凌正色道。

    “奴才说,奴才说这么美的花儿,留了这么些的痕迹……”

    “风过无痕还能找到被风吹落的树叶,雁过无声还能留意到高处的云的变化!本宫就不信了……不过一个系统,还真能翻了天去了。·”容凌喃喃低语。

    “娘娘,您说什么呢?”紫衣依旧带着些惶恐。

    “本宫没说什么。来人,赏紫衣。”容凌心里大悦之下,瞬间斗志昂昂。

    …………………………

    季贤妃已被移到了清和殿内。

    此时,她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轻松之极。

    “皇上,您太宠娴儿了。贤妃……娴儿如何当得?你让娴儿如何自处?”季娴儿含着刘彻递过来的葡萄,一滴汁水顺着她的唇角欲滴未滴。

    刘彻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将季娴儿唇角的汁水舔了舔,意犹未足的道:“朕说你当得便当得!真甜呀。”

    “呵……是葡萄甜么?”季娴儿调笑着道。

    “小妮子,葡萄甜,你也甜。如今朕才知道,女子仅有美色是不够的,还得像小妮子这般温婉,才是上佳。”刘彻满足的道。

    季娴儿眼睛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皇上……皇上就会取笑臣妾。”

    “小妮子,朕就喜欢宠着你。来,朕再喂你一颗。”刘彻半偎在季娴儿的****上,随手拿起一颗紫色的葡萄细细的剥着。

    “皇上,这些事儿,让奴才们做就好了。”季娴儿娇声道:“不要污了皇上的手。”

    “小妮子,朕愿意。”

    在一旁服侍的蓝草心里早就涌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丝毫不显,只默默的将一只只紫色的葡萄递到刘彻手里。

    “大胆!”季贤妃一声娇喝:“皇上的手,也是你这只贱手能碰的?给我拖出去,跺了她的贱手。”

    蓝草没有想到,她才来清和殿几日,便遭受到如此的无妄之灾:“贤妃娘娘饶命啊,奴才不是有意的。”

    “有意无意又有何关系?来人,将她拖出去。”刘彻轻淡的道,仿佛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条狗。

    蓝草此时已知不妙,心知自己是皇后的人,便犯了贤妃的大忌,无论如何也讨不了好去,便咬了牙,一声不吭。

    “倒是个硬骨头。”季娴儿冷笑道:“臣妾刚刚有了皇上的血脉,原应该宽大为怀,只是……臣妾最怕的就是有人暗害了皇上的骨rou呀。”

    “正是这个理儿。小妮子,你承宠日短,宫里没有贴心的人,将这起子不安分的打发了出去,朕好生的送几个人过来。”刘彻低声下气的附合道,又是哄,又是求的。

    眼见着蓝草无法幸免,青凤想要站出来说点什么,被蓝草哀哀的眼神一扫,又挪了回去。

    季娴儿轻淡一笑:“谢皇上。”

    “小妮子,朕将你宠到骨子里了……这些个小事儿,以后都由朕给你处理,放心,必不会有不长眼之人敢暗害于你。”

    蓝草被拖了出去,留下了青凤更是战战兢兢,不敢行错一步路,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日子,青凤虽然倍受刁难,但是性命却是无忧,只是,连消息都不敢再往外传了。

    容凌在长安宫里虽然等得心焦,却总是想着,一动不如一静,现在季娴儿将刘彻的心都勾到了季娴儿身上,她是多做多错,只能静观其变。

    好在其余的妃嫔们,给季娴儿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因此,季娴儿来请安时,在容凌的细细观察下,季娴儿无论是容颜,还是性子,都没有更多的变化,她的心情略松,想来是季娴儿更多的将系统给她的好处用来化解危险了。

    只是想要找出系统有破绽,却绝非一日之功。

    尽管容凌心里焦燥不安,也只能强捺住,将心思花到交好其余的妃嫔身上。

    在容凌有意无意的示好下,对付季娴儿的妃嫔越发的多了。

    这日,刘彻阴沉着脸,来到了长安宫里。

    容凌算了算日子,刘彻已是半月都不曾迈入长安宫了,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全力应付起刘彻:“皇上今日个怎么有空了?臣妾可是好久都不曾见过天颜了。”

    微带幽怨的语气,恰到好处的将刘彻的心丝微微勾起,刘彻不禁松了阴起的脸。

    容凌勾唇一笑,她就知道,刘彻最喜爱妃嫔们对他时不时的来点小醋意,以示他的存在于任何地方于妃嫔们都是极大的恩宠。

    容凌抓住刘彻的这份心叫,顺利的扳回了些许印象分,才又慌慌的吩咐宫女嬷嬷们:“怎么?皇上几日不来长安宫,就不知道怎么服侍皇上了?还不将早就炖好的血燕端上来?”

    小小的醋意,再加上刻意的委屈,容凌营造出了很好的气氛,让男子心存愧疚,也是一种在宫里的生存之道。

    刘彻不由讥讥的笑了笑:“是么?皇后,朕真的很久没有来你这里了。是朕疏忽了。”

    “皇上忙着呢。一时顾不上臣妾也是有的。”容凌体贴的道。

    刘彻顿了顿,面对容凌的体贴,他终究还是顾念了一份少年夫妻的情份,装着悠闲的样子,对容凌扯着话题,道:“什么香?皇后,这香倒是好闻的紧。”

    “****夜夜里,臣妾都睡不着呀。臣妾知道,皇上待季贤妃极为上心,可是臣妾……坐在这个位子上,便****忧于心中,生怕季贤妃有个三长两短的……”容凌悠悠一叹,低声道。

    “你有这份心便好了。”刘彻又顿了好一会儿,才道。

    “臣妾之心,难道皇上还不明白么?”容凌又是悠悠一叹,硬是将刘彻想要吐出的话,压在了他的嘴里。

    “呃,皇后……”刘彻道。

    “皇上不用多说什么。臣妾知道皇上的为难之处……是不是季贤妃说了什么了?呃……身子不适时,就会胡乱的想着些有的没的……皇上,还记得臣妾怀着堪儿时么?总是恨不能皇上时时刻刻的陪着,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想来季贤妃也是如此!”容凌虽然不容刘彻将责怪之话说出来,但是,她自己又将话挑到明处来说……

    借着刘彻的些许愧疚之情,先将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从刘彻一进宫时的阴沉着的脸,容凌就已猜测出一定是季娴儿在刘彻面前上了眼药了。所以,容凌至此的一切话,一切行事,都是苦于想要化解眼前的危机。

    刘彻果然借着容凌的话细细的思量了起来,随即展颜笑了笑:“皇后,小妮子……不,娴儿……呃,贤妃她是有些胡思乱想来着,不过,经由皇后这一提醒,朕倒是记起了你怀堪儿时,也是这般模样。”

    “皇上知道就好。”容凌半带委屈,半带幽怨的道。

    “朕知道皇后一向贤良,自是不会怀疑皇后的。”刘彻自已给自己找台阶下。

    容凌便顺竿子上,道:“是呢。皇上怎么会怀疑臣妾呢?臣妾明白了!莫不是蓝草与青凤有什么不妥之举?所以……”

    “蓝草是有些不妥……青凤么……”刘彻有些尴尬,他早已处置了蓝草了,按说是不用向容凌报备,但是到底是长安宫里出去的人,容凌若是一无所知的话,这个后宫之主又有何脸面?因此,刘彻吞吞吐吐。

    “这样呀。皇上,既然臣妾的人,季贤妃用着不顺手,还请皇上看在蓝草与青凤两人待堪儿一片赤诚之心上,将她们发还给臣妾,由臣妾来好好的调教一番。哼!从臣妾宫里出去的人,竟还不知给臣妾挣些脸面!臣妾一定要重重的处罚她们。”容凌只作不知蓝草早已香消玉损,气鼓鼓的道。

    “呃,皇后,蓝草就由朕处置了吧。至于青凤……”

    “皇上!一个小小的奴才,让皇上亲口处置,不是太给她颜面了么?”容凌看着刘彻的脸色又阴了下来,赶紧转了口风:“不如就由贤妃处置就好,臣妾也不管了。”

    刘彻大喜:“皇后处事极为妥当。”

    容凌压下心里的烦闷,心里寻思着如何才能在刘彻的心里再给自己与刘堪加上一道保险:“臣妾还有话想要说给皇上听听……只是……臣妾不好出口。”

    刘彻这时有些奇怪了,便道:“有什么话不好出口的?”

    容凌摒退了一众人,盈盈跪下,正色道:“皇上,后宫不得干政,可是,又事涉堪儿……臣妾便不得不提了。”

    刘彻是有虎毒不食子之意,但是架不住一个快成年的皇子天天在他面前转悠着,一方面提醒他快老了,另一方面则提醒他,手中的大权快要被别人抢走了!尽管这人是他的儿子,他也极不乐意!而且,最近些时日里,他天天与季娴儿憧憬着肚子里的孩子,心里早就有了其它的想法!

    此时刘彻一听容凌这话,以为容凌要为刘堪求些什么好处,怒气冲冲的道:“大胆!圣祖早有遗训,后宫不得干政!你……”

    容凌快速的打断了刘彻的话:“臣妾是想着,堪儿的性子太过宽厚,才华又极不显!不是个做储君的料,不如皇上早日作些旁的打算!”

    这下轮到刘彻惊讶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容凌不但没有为刘堪求些好处,反而却是主动提出解除刘堪的储君之位!他细细的打量着容凌,想要看出容凌说出这话来到底有几分的真心实意。

    容凌既然敢提出来,早已作出了万全的准备,她列举了刘堪最近行事的好几次失误之处,道:“皇上,臣妾看得分明。如果将大黎的江山交给堪儿,不但皇上不能放心,臣妾也觉得愧对皇上。是臣妾没有将堪儿教好,以至于这样的错误他都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