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贫贱兄妹的复仇路
感谢也许曾经,玫馨,怡然白兰的打赏。真心感谢大家的支持! 几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护士推开门走了进来,态度恭敬:“打扰一下,三公子,您该检查了。” 张玉庭清秀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嘲讽:“容凌,你能等一下么?”早已从刘成嘴里听到了容凌是因为有所求才来见他,此时真的听到,他还是感觉到了嘲讽,对自己的嘲讽。 容凌微微一笑,明白张玉庭的感受。在张玉庭接受检查的时候,她走到一旁,静静的看着那些医护人员一边态度恭敬为张玉庭作各种检查,一边低声的交谈着。 “三公子,你的身体复元的很好,只是……再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及饮酒等等,还有,过于激烈的运动也不要太过频繁。”为首的一个总结道。 容凌仔细的听着几个医生护士的声音,发现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她摇了摇头,暗道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想的太多了,虽然她来到这里,就是想着既然前两世那个无良医生能拿无辜的傻子哥哥的身体零敲碎卖,一定有着不小的后台,而****里最大的后台,并不是政府,而是以张家为首的世家! 张玉庭一直注意着容凌的表情变化,他想到容凌的病情,了然的道:“容凌,这里有着最好的肾病医生,不如晚点让他们帮你做个全面检查?” 为首的医生微带讶异的抬起头看了容凌一眼,然后道:“这位小姐,请跟我来。” 容凌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能进一步的确认无良医生与张家无关,是她心里隐密的愿望,她简短的答道:“好。” 让容凌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的是,这里面并没有黄容凌记忆里的那个无良医生,同时,容凌也有着隐隐的焦急,来到这个世界里已有几年的时间了,替黄容凌报仇之事还没有一点头绪…… 与此同时,这家医院里的另一间高级病房里,陈真正在站在张老的身边,低声道:“张老,您的身体再拖不得了,必须要换肾!” 张老仔细的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同时,嘲讽的吐出一连串的医学专业词:“肾移植术后一年肾存活率为95。2%,三年肾存活率为85。3%,五年肾存活率为74。2%,十年肾存活率为59。1%。存活最长者26年。我已换了一次肾了,再换一次,又能活多久?” 陈真却笑道:“张老,这是以前的数据,现在我们研制出了最新的药物,可以将身体的排斥降至0。08个百分点。” 张老攸的转身,扯掉一直放在耳边的耳机:“0。08?” 陈真微微一笑,道:“是啊,也就是说,差不多排斥等于无!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张老追问。 “只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得再试一试!用活人来试!”陈真的眼里现出一丝热切的光芒,作为一个肾病专家,他的最高愿望,就是研制出排斥近于无的药剂出来,而现在,曙光就在眼前! “活人?”张老重新戴上耳机,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盘算着,排斥等于无的话,也就是说,他们张家将再不会被遗传肾病所困扰!张家最优秀的子孙张玉庭也将如常人一样生活学习参政直至做联邦总统! 张老开始打电话。 从张老的这个电话开始,高级别墅般的医院开始了外松内紧,许近不许出,更有近百名的黑衣人在医院的四周隐匿着出没。 …… 容凌的离开,却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她回头看向别墅般的医院,摇了摇头,怪不得人人都追寻权势! 在等待刘成的时间里,容凌有些百无聊赖,眼睛无意识的向着四周扫去。 她的眉着攸的一凝,能发现隔壁楼层的狙击手的她,自然也能发现医院四周比起她来的时候,要多出不少人来。 此时大约是上午十一点,医院外面的街道十分冷清。 等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刘成依旧没有来。容凌舔了舔嘴唇,又回到了医院,问了一下洗手间的位置。医院的安保礼貌地指明了方位,她朝着洗手间走去。 …… …… “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儿,才十六岁吧。”张老从监控里看着容凌紧贴着墙壁游走,赞叹道:“敏锐!且勇气可嘉。”敏锐是指容凌只在医院门口一扫,便发现了医院的异常,勇气可嘉是指明知张家的权势滔天,却依旧返身回来想要查个清楚。
“这是因为,她也有肾病,知道这里有着最好的专家,所以……”张玉庭明知道他的话没有任何的说服力,还是说了出来。 “是这样。而且,你也告诉了她了。”张老慢条斯理的道。 “当然是这样,不然我想不出,一个贫贱区出生的女孩儿,为什么会接近我?难道是因为政见不同?”从张玉庭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冷笑话,试图缓解监控室里的紧张气氛。 “很有可能。”张老这次却很认真的回答起张玉庭的问题:“不然,她可以置之不理,或者……干脆清楚明白的问你。” “爷爷,你也调查过的,容凌的上三代身世都没有任何的可疑之处!”“我更不明白的是,才十六岁的女孩儿,明明上三代身世没有任何的可疑之处,也没有受过任何的特别训练!可是……她是没有受过任何的特别训练吗?”张老反问。 张玉庭双眼平静的直视张老,一贯平静的脸,在这一刻显得有些疲惫,很明显,监控里出现的画面,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良久,张玉庭才道:“我想亲自问问她。” 张老牵动嘴唇笑了笑,关了监控,“你是张家的继承人,这点小事,你说了算。” 张玉庭的心向下沉,小事?确实是小事!祖父是绝对不会容许对张家有威胁的存在,对他有威胁的存在!死个把贫贱区出来的女孩儿,对于张家来说,确实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儿了。 “我知道……”张玉庭的头低垂着,右手轻轻抚摩着他坐着的这把椅子,只是触手一片冰冷,若水泥一般坚固冷酷,“如果她没有任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