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丑陋的灵魂
<>“张自明,你少在那里张口就来,也不怕让大家见识到你的笑话,你说我监听你们,可拿得出证据来?再说了,咱们隔着一面墙,你到底从那里看到或听到,我真的在监听你呢?” 赵风节牙尖嘴利,反过来将了张自明一军,阴笑着再道:“我此时倒是有些怀疑起来,不是我在监听你,而是我很有可能被你给监听了,否则为什么每次竞拍到了关键时候,你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停下来?” 赌客们一听赵风节所言也很有道理,于是都将目光投向张自明身上来,看他有什么理由来解释。 张自明呵呵一笑,淡定的道:“我们在挂灯上面发现的两个监听器,现在还有一个在手里,这难道不是证据吗?若你敢让鉴赌组织者马上对你进行搜身检查,真找不到监听设备出来,那我就道歉,相信不是你在监听我们。” 任长生听到张自明的话,心里就暗叫这回张自明可能要吃亏。 赵风节留在包间里那么久才下来,自然早就做好监听器的处理了,怎么可能还会把那么重要的监听设备,给放在身上等别人来搜查呢? 为了不让张自明丢脸,任长生只得无奈站起来,笑呵呵的道:“张少,咱们又不是警察,可没有权力对赵风节搜身,这事就算吧。反正就算被监听了,咱们也没吃什么亏,反而是大赚了一笔,这就没必要去追究责任了。至于赵风节把竞拍到假货的责任怪罪到我们头上来,那就由着他就是了。赵少输了那么多钱,总得找个借口下台吧,咱们赌赢了,就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赵风节看着任长生那轻松得意的表情,气得牙根发痒,磨得“咯咯”直响,他心里清楚无比,张自明有今晚上的表现,全是任长生在背后相助,否则张自明绝对没有精明,而他不可能输得那么惨。 想到此,他的心就跟被刀割一样,痛得语无伦次的道:“任长生,你竟然敢阴我,这个仇我记下了,用不了多久,我会跟你把所有仇恨给算清楚。” 任长生假装一愣,问道:“赵少,我可以当成,你这是在恐赫我吗?” “是有如何?”赵风节面色扭曲,如同恶魔一样,尖声咧齿的道。 任长生摊摊手,淡淡的道:“那我就得告诉你一句,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把脸挤得再吓人,对我也没什么效果,根本吓不倒我。你若真有本能,就尽管放马过来,我站得直行得正,堂堂正正,从来不会惧怕恶势力的挑衅。” 赵风节如此嚣张,任长生且能被吓住,在深港的地头上,也许他赵风节能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但还是那句话,问心无愧,何惧鬼神? “任哥好样的,我无条件支持你,有人要做任哥的敌人,也就是我张自明的敌人,只要任哥还当我是朋友,我就会永远跟他站在一起。” 张自明挺身而山,瞪了一眼赵风节,力挺着任长生道。 任长生连忙向张自明道了声谢,张自明这个朋友,确实值得交。 “好了三位,你们的个人恩怨,私下去解决,可不要打扰到我开赌货了。”吕深哈哈一笑,站出来打圆场。 任长生对着在场的所有赌客,道声抱歉之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很快,吕深公开赌货的目标,就来到任长生拍下来的那件瓷盆了。 “张少,这是瓷盆,你认为真在何处?” 吕深问向张自明,毕竟是二千万拍下来的赌货,必然是要当真品来拍了。 张自明尴尬一笑,指着任长生笑道:“全是任哥做决定,吕老你要问,就问任哥吧。” “任先生,你二千万拍下这件瓷盆,恐怕是看走眼了。虽然这并不是一件货假,但却只是一件普通货色,依我估计,大概也就只值十几万的样子。我之所以拿来当赌货,就是看到也许能忽悠到一些同行,还真是把你给忽悠到了。哈哈……” 吕深大笑着道,直接点出来任长生上他的当了。 任长生淡淡一笑,道:“吕老,其实我拍下这个瓷盆,也只是凭个人感觉,还真看不出其真实价值来,毕竟你老把三分之二的部位都挡住了,我可是没办法好好进行鉴定。不如此时,正好可以让我好自鉴定一下,看看是否真走眼了。” “现在这个瓷盆,已经是你的物品了,你想看多久都可以。” 吕深把瓷盆送到任长生手中来,而且还安慰着道:“任先生不必气馁,我相信后面的赌货,你们能赚回来。” 任长生笑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瓷盆回到座位上来,马上就进行仔细鉴定,不再关心吕深赌台上面的开赌货了。 现在能看到瓷盆的外围,又让任长生更有一种新奇感来,因为他发现,在瓷盆的外围,竟然描绘着七条金鱼,外加一些不知名的花草,让外观显得美观了很多。 原本他还以为,瓷盆主人可能并不喜欢鱼类纹饰,所以专门订制这款没有鱼存在于海底纹饰的瓷盆。可现在,外围纹着有鱼啊,那前面那个猜测,就说不通了。 任长生仔细鉴定过一遍,说实话,若不是灵戒闪动着强盛灵光,他仅凭个人能力来鉴定,也会给出和吕深一样的结果,会把这个瓷器,当成一件普通无奇的文物来对待。毕竟这个瓷盆,从器材到色泽,都达不到上等,纹饰看起来精致,但细细一观,还是看得出来,线条太过粗糙,以至于让整个纹饰,看起来没有生动感,直接把这个文物的品级,给降低了好几个档次。 灵戒发出强盛灵光来,这是事实,不可能有错。在灵戒看来,这就是件国宝级文物,任长生不会怀疑手指上的灵戒,只是他到现在还看不出来,这件比国宝级文物还闪上一档的文物,到底神奇在何处。 没办法,任长生只得再次启用灵眼,想一探究竟。 灵眼一出,任长生马上就把瓷盆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给全部看在眼底。当他看到瓷盆内部海底纹饰时,他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在他眼低下面,真是幻化出一片海洋出来。 任长生惊讶莫明,连忙揉下双眼,再看过去,还是同样的效果。他于是把灵眼关掉,然后用rou眼进行观察,而此时,瓷盆底部,又恢复到以前的纹饰模样。 任长生皱眉暗自一想,突然他心中一动,呼叫道:“麻烦谁帮我拿一些水过来。” “长生,你怎么了?一惊一诈的?” 商之语就坐一边,看着任长生那凝重的表情,她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
“语儿,这回我们可能捡到个天宝级别的文物了。”任长生难掩脸上的笑容,精神极为兴奋的道。 “哼,拿着一个不值钱的破瓷盆,竟然还敢称为天宝,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吴杰就坐在一旁,见到有机会取笑任长生,他自然不会放过了。 “吴少,人家在做梦呢,你可不要打搅到人家的春天白日梦,小心等他醒过来,会去警察叔叔那里告你的状哦。” 赵风节马上在赌台上面,跟着吴杰唱着双簧来。 “你们都给闭嘴,就凭你们,根本没有资格来评论长生明白吗?” 商之语一直摆着大家闺秀的样子,静静的坐着心爱男人身边,并不打算插手到男人之间的斗争。可现在却不同了,任长生的神情,确实有些反常,她搞不清原因,心里可是极为担心着任长生。 而此时吴杰和赵风节两人正好取笑任长生,算是撞到枪口上面了,商之语不许有人伤害到任长生,那怕言语上面也不行。竟然任长生不找回场子来,那她就只好代劳了。 任长生此时全部精力全放在瓷盆上面,那有心思去跟两个小丑斗嘴。 “向小姐,不知道你是什么眼光,依你的身份,怎么会看上任长生这种穷小子呢?郭少可比他强太多了,若你不见意,也可考虑一下我吗。” 赵风节这小子,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大言不惭的言语,让人听着都恶心。 “哈哈……”吴杰可是很会配合,马上就跟赵风节一起,发出一阵长笑来。 “就凭你赵风节那个德性,我只能告诉你,也许你外表很光鲜,但你的丑陋,却是丑在灵魂的深处,知道吗?你的丑陋,是无法以金钱和地位来粉装,也无法用外表和言语来伪装。用我的话来说,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癞皮狗。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家善良尔雅的长生相比较?” 商之语神色冰冷,语气萧寒凛然的讽刺着赵风节。 商之语这番话,立马换到四周赌客们的一阵掌声,有几个性情中人,更是高呼叫好起来,任长生虽然不想理会吴杰和赵风节,但他还是跟着高呼的声音,拍手给商之语鼓掌起来。 赵负节气得脸无血色,想反驳却又没有商之语那般口才,只得恶狠狠的道:“商之语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是怎么把任长生踩在脚下。” “就凭你?恐怕还没那个本事。”任长生这个时候,已经不用商之语再给他出头了,他傲然一笑,挺身站起来振振回声的道。此时,灵戒闪发出一道灵光出来,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让他如同霸王降世一般,散发出一股没有活物敢对视的霸气出来。 赵风节还在将注意力放在任长生身上,但突然之间,他就发现,面前的任长生,仿佛身上有一股强大的霸气,强行让他潜意识里,不由自主的把头低下来,无法与任长生正视。 任长生此时表现出来那股霸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产生出一种错觉来,那就是眼前的男人,天生就带着一种傲然的精神领袖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