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下定决心听他的话
冷骏凯那温柔的声线说着“我会让你幸福”,不但不让杨暖暖听了觉得舒心,反倒是更加的害怕。 他就像一条穿着花衣裳的毒舌,吐着颜色绚烂的蛇芯子,时刻都在蛊惑煽动她,想要她臣服。 可她除了害怕以及反抗,丝毫不觉得舒服。 她默默流着眼泪,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揩拭掉她脸颊上的泪水,柔声呢喃, “别哭,我的小女奴,你只要听话,我会温柔地对你好。” 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清眸凝视着他,并不言语,还能说什么呢。 他就像一个怪脾气的妖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她完全没有主动权。 “好了,去洗澡,洗完澡,好好睡觉。明天我带你回家见我的母上大人…… “往后,你把她伺候好了,你会很幸福。 “还有江小姐是我的未婚妻,你要对她客气一些。 “我想,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 “对吧,小哈尼。” 他邪魅笑着,看着她脸上的恐惧,他的心越来越有满足感,声线也就越来越温和。 他忍不住将脸凑到她的面前,想要吻她的嘴角,她厌恶地将头扭到一边。 他猛地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如夏天的太阳一般火热guntang,又好像狂风骤雨一般地猛烈,她在他的吻里全身发软……脑海里天翻地覆地一阵混沌,那混沌吞噬了她内心的不安,内心的怒火渐渐熄灭。 她为此感到疑惑和羞耻,明明厌恶他的,却因为他的吻而变得平静了,连眼泪都干涸了一般不再流淌。 他心满意足地吻了她,得意说道, “我想要吻你的时候,你不可以拒绝。你是我的女奴,你就得服从我的命令。” 她羞愧得满脸通红,淡泞了一句,“我去洗澡”,一边低着头往洗手间走。 “这就对了,你听话,我就宠你。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他说着就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他得意地狂笑,那放浪形骸的样子和他平日的冷酷和不苟言笑还真是判若两人。 杨暖暖走进盥洗间,将门锁上,还依然听见他放浪的笑声。 他怎么能不开心不得意呢?他就想看到她胆小害怕又臣服于他。 要知道,今晚在街边的那两个混混是他安排的,故意去吓唬她的,为的就是想要她安心呆在她的身边。 现在看来,这一招似乎还不错。 狂笑之中,他的手机响了,是屈乃源打来的,他问冷骏凯在哪里,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 冷骏凯今日心情好,于是说,你到我这里来,他觉得也是时候向屈乃源坦白他和杨暖暖的事情了。 若是他跟屈乃源说,杨暖暖现在是他的保姆,屈乃源一定也会觉得很有趣吧。 杨暖暖在盥洗间洗了十分钟,就听到冷骏凯在门外催促, “洗好了吗?奶源儿一会儿要来,你想见他吗?” 杨暖暖已经洗完了,正在穿衣服,所以他说的话听得非常清楚。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也想清楚了,挣扎没有用,那就假意顺从他好了。 是的,她决定做个乖宝宝,让他开心,取得他的信任——这也是她在反抗挣扎数次之后做的无奈的决定。 奶源儿?是谁?他的朋友她只认识屈乃源啊。 莫非就是屈乃源?呃……见他?那倒是可以,她对屈乃源还算有好感。 觉得屈乃源比冷骏凯有情有义又温暖多了…… 她摸索着穿好衣服,走出了盥洗间,他斜身依靠在门边上,一双眸子掬着一丝品鉴和激赏的利光瞧着她。 她微微低头,躲开他那火热的眸光,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故意轻佻地抬起头,眼风挪开,走到衣帽间,拿出一条白裙子来。 “穿这个吧,奶源儿来,穿体面一点儿。” 他将白色裙子提到她面前。 “为什么都是白色裙子,而且我只是保姆,这又不是保姆的待遇。” 她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接过了裙子。 她的话逗得他哈哈一笑,调侃道,“难道想穿保姆服?你不想穿白裙子像天使与一样漂亮吗?”
“……我只是服从你的命令才穿,我只喜欢我自己之前的衣服。” 她撅起嘴来,倔强地说着,然后走到了衣帽间里去换衣服。 这衣服是某奢侈品牌的新品,好看到她惊叹,更让她惊讶的是,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把她衬得青春又有活力。 他的眼光如此独到又精准,她不得不惊讶。 她将裙子穿好,又将湿漉漉的头发梳理好,轻步走出了衣帽间。 他正在喝一杯黑咖啡,凌厉的眸光扫过来,定格在她的身上。 她宛若盈盈落尘的仙女,那么美,那么漂亮,那么打眼又养眼…… 他的思绪在那一瞬间消散了,好像春天的风在树林里狂奔,好像夏天的风在大海上飞奔,好像秋天的风吹过麦浪,好像冬天的风安抚了白雪苍茫的大地。 他的瞳孔被她惊艳了,嘴上却只是一句, “很好,你很适合穿白色,我会叫设计师给你主打白色的衣服。” 他抿了一口咖啡,又说,“上次的衣服,应该过两天会送到,但是你去我母上大人家,还是穿女仆装吧。这是游戏。懂吗,小哈尼。” 他那一声温柔的小哈尼,叫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肝颤得慌。 “懂。你说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对我爹地妈咪好。你不要食言。” 他猛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我冷骏凯为人做事素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照顾你的爹地妈咪,你照顾我的母上大人,其实这也算是公平交易,不是吗?” 杨暖暖心里是一万个省略号,她现在能说什么呢,毕竟他说得很对,她竟然无言以对。“呃……反正我听你的,你喜欢就好。”她现在试图努力迎合他。 “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也就不需要吃那么多苦头了。”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她不想和他再讨论这个话题,只是怯怯问道,“一会儿你朋友来了,我该怎么说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