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他真的不是她可以反抗的
一想到冷骏凯刚才说的,杨暖暖就不寒而栗,栗栗危惧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施华洛水晶吊灯,汗洽骨栗地双手握拳,嘴唇紧咬,不吭声! 他不仅疯狂,粗暴,霸道,不讲道理,还非常阴暗! 他这种人太阴暗了! 他从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宣告:你就是我的女人,顺我生,逆我亡! 简直是荒唐可笑到不行! 他真当他自己是天之骄子?拥有至高无上的威力? 可是,他阴暗,他粗暴关她什么事? 她就没有从心里承认过,自己是他的女人! 她恨他,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从前在金大圣的王国里,是那么的快活和自由! “不要求我?好!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的一双大手,伸向了她的身体……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冷骏凯,不要!真的放过我吧!” 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屈辱,简直是屈辱!不能抗拒的屈辱!除了哭,她也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悲愤了!! 她抽泣着,双手捂脸。 现在的她在他面前丧失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格! 之前还没有这么恨他,之前也没有这么恨过别人! 但是,现在,她好恨好恨他! “好,很好!这才对!那你现在告诉我,以后还会违背我的意思吗?” 他从她的身体上滑下来,依靠着她弯曲的身体,坐在沙发边上,他的背靠在她的双腿上。 “不……了……” 她极为简单而悲伤沉重地说了两个字,简直和剜掉她的心一般痛苦。 她真的好恨他,总是让她崩溃,让她哭,让她妥协,让她没路可逃! 他似安慰一般,将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脑门上,手指轻轻弹了两下,又挠了挠她的头发, “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伤害你自己的一根头发,一根毫毛都不可以!” “唔……” 她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心里在声嘶力竭的咆哮: 若不是你在我头发上弄口香糖,我会剪掉我头发吗? 责任都在你,都是你引起的,现在反倒是怪起我了,还有没有天理王法! 冷骏凯,你特么的就不是人! 谁会吃多了没事剪掉头发,你可知道我剪头发时想的是把剪刀剪在你的喉咙上? 她微微缩了缩身体,将自己缩在沙发的一角,好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猫,在恐惧这个世界。 冷骏凯看着她这样的神情,心底竟然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哭哭闹闹又倔强又柔软的她,让他觉得陌生和惊讶。 他的确不懂她,因为他根本不清楚她是谁,有时候他都觉得她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人。 看着她哭,他并不好受! 他双手捂脸,躲在自己的双手后深呼吸,极力甩开这恼人的坏情绪。 他微微扬眉,眨巴着眼帘,挺了挺腰板,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裤子的皮带扣好。 将自己整理好,他才双手伸向杨暖暖,为她将白裙子的衣领拉上,拉链拉上。 她昏昏沉沉地坐在那里,等着他帮她整理衣服。 在他帮她拉拉链的时候,他的双臂将她一揽,她的上身就撞在了他的怀抱里。 他的脸颊一侧靠在她的脑际一侧,黑色的柔软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他觉得舒服极了! 她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怀里,浑身乏力。 他将拉链给她拉好,然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坐着的她牢牢按住。 她哀怨的眸光,无奈地落在他的脸上,而他则眸仁转动,立刻和她的眸光对上。 他灼热悍鸷的眸光,让她不敢对视,仿佛有侵占人心的霸道魔力快要将他攻陷! 她颇为心慌地将头扭开,脸蛋烧得好厉害,脑袋里也乱得厉害,但她觉得自己这是受到过度惊讶的不良反应! 他修长的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来,再次宣告提醒道, “记住了,我是你的男人,你必须爱我,只对我好,只忠诚于我,不能做任何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他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就好像只在面对一个战俘! “嗯……”她无奈地一声嘤咛,不愿意说话。 她的清高去哪里了,她的尊严去哪里了?都被他给掠夺了吗?摧毁了吗? 她活着还有什么高级动物存在的意思?不如死了的干净!
都怪他,怪他!她一定要找机会杀了他! 但,这不过是个人纯粹的异想天开的美好愿景罢了。 她双手搓了一把脸,又轻轻甩着自己作痛的胳膊,那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臂处,更显得她手上的那个洁白如积雪的和田玉镯子愈发好看了。 他的眸光一直聚焦在她的身上,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猛然看到她手腕上的手镯子 他猛厉地拽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齿问道, “这镯子哪里来的?” 即便是他并没有品鉴这个玉镯子,但他知道,以杨暖暖的经济能力,断然是买不起这只镯子的。 她秀眉紧蹙,淡淡地说了两个字,“祖传的。我妈咪的嫁妆。” 她知道只有这样说才能保证这只镯子的安全,不然,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用什么办法处心积虑地毁了这镯子! 这是任灿彬送给她的镯子,她一定会全力保护好它,不让任何人伤害它! “之前怎么没有看到你戴过?” 凭借模糊的记忆,他觉得第一次和她在总统套房的时候,她手上并没有镯子。 因为他当时对她的印象太深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饰品,她的不饰一物,在当下女孩儿项链耳环镯子一样不少的环境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一直有戴,从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戴了,没有取过。”她淡定地撒谎。 “真的?”他疑惑地偏着头望着她,他怎么完全没有了印象? “嗯。”她很不耐烦地嗯了一声,没想到他机车起来问个不停,好讨厌! “可是这镯子很老气,一点儿不适合你这个年纪戴。 “你不要什么都乱戴,盲目追求,坏品味,俗……” 他轻蔑地冷嘲着,似乎压根看不上她那老气的镯子。 她喜欢的东西被他诋毁,她当然也不是愿意忍受的,于是竭力争辩道, “这是我妈咪的嫁妆,这是无价的!你别揣歪捏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井底之蛙,我就知道你没有见过世面,我倒是从迪拜给你戴了个漂亮的镯子回来。” 他说着走向办公桌,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小盒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