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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11章杀千刀的

    <>这样内忧外患的生活刘母一个人与小刘子遥过了六年,在这六年里,他有无数次逃离眼前这个家,以刘母的性格她是不会逃回娘家的,在白水镇那时候住回娘家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那时白水村慢慢开始流行外出到广东、浙江打工,刘母有无数次想逃离,逃离眼前这个多灾多难的家,但她每次看到熟睡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她的泪又忍不住落下来,自己逃离了,我可怜儿子怎么办?有谁来照顾我这可怜的儿子?

    六年以后,刘父终于凑齐了一笔钱,他要另找地方重新盖一个房子,但当时盖房子可是一件大事,光有一笔钱是不够的,于是四处借钱最终把一幢一层只有三间的房子建了起来。

    与堂兄一家隔开后,刘母母子的状况才有所好转,堂兄一家这时又开始找附近另一家人开始殴斗了。

    但即便把家住开,刘母与堂兄的冲突最终没有结束,有一次刘母背对着路面在井边洗衣服,堂兄在路上经过,他看着刘母吐了几口口水。刘母当时转过身来看见是堂兄朝自己吐口水,她张口就骂了他几句,孰料这时堂兄竟冲了过来,对着刘母就扇了一耳光。那次刘母哭着跑回了娘家,向自己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告状。

    之前还没伤到人还可以忍,这次刘子遥的三个舅舅忍无可忍,那次事情只过了一天,刘子遥三个舅舅就带着六七他们本村兄弟趁着晚上冲进了白水村,在那天夜里,十来个冲进了了堂兄的家里,逮住住堂兄往死里打,那次连刘子遥的外婆cao着家伙冲进了堂兄家里,打算取了堂兄的狗命。那次刘子遥的舅舅们揍堂兄揍得正欢,突然停电,然后就被堂兄从后门逃了。那次堂兄边逃命边喊救命,一直逃到村口去了,然后躲在外面几天不敢回来。

    之后刘子遥一家与堂兄一家再没有过任何冲突了。

    刘父刘母把家重新组建,加上刘子遥舅舅们那次发威,刘母的事总算告一段落。

    刘母的事虽然告一段落,但堂兄在刘家组上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告一段落,甚至还只是一个开始。

    之后刘家组上的人几乎所有的家庭都吃过堂兄一家的亏,也几乎所有家庭都跟堂兄一家吵过架,包括他的亲兄弟和亲姐妹,他有一个表弟,就是堂兄mama的亲meimei生的,他就住在村口,那表弟甚至当着堂兄的面说要花一万块钱请人买了堂兄的命。

    除了在刘家组,在白水村也不知有多少家庭吃过他的亏,当然乡下的亏有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比如说按现在2015年的说法就是欠一两千块钱不还之类的,说大的亏也没有,乡下人也没那么多钱可以供堂兄行骗。

    这是堂兄在白水村与刘家组的表现,至于在白水镇上,他更是无人不知,几乎所有商店都有赊过帐给堂兄,但堂兄几乎不会还的。如果下次堂兄再到同一家店要赊帐的时候,他就会说:“我一个这么大的老板,办那么大的厂子,会少你那几块钱么。”

    很商户觉得堂兄也说得对,家里都开厂子的人,不会少自己几斤油钱或者几斤海鲜钱,但问题是堂兄最后是一定会少的,而且不是少,他是根本不给。所以久而久之,在白水镇上很多商户都没有给堂兄好脸色看,甚至给现金都不想卖给他。

    堂兄也无所谓,这个镇不行,下一个镇接着来,他打摩的或者坐车回家从来都是不给钱的,你向他要钱,他那句又来了:‘我一个这么大的老板,办那么大的厂子,会少你那几块钱么。’,这句话一出,跟他没打过交道的人又信以为真,这就是一直到2009年的时候有一个摩的师傅跑来刘家组向堂兄一家要摩的费,当时堂兄一家都不在,当刘家组的人问那摩的师傅堂兄欠他多少钱时,那摩的师傅说四百多。

    刘家组的人提醒摩的师傅上当了,五块钱不到坐你一次车,坐了你**十趟车还不知道他是骗子,这个钱不一定拿的到了。

    正因为这样的原因,以至于让堂兄的女儿都嫁不出去,本来堂兄的女儿二十岁那年有人上门说亲,对方那个男孩子还是隔壁一个镇的大学生,男方见了女方也很满意,不想男方的父母跑白水村来一打听堂兄一家是这样的口碑,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音信,从此没有了下文。

    说起来堂兄其实是罄竹难书,他与大儿子开得厂子经常违反安全生产,还不发员工工资,时间一久,他厂子里的员工只能到白水镇外面去请回来;因为之前欠了本村人或外村人的工资,一到年底就有一伙人到堂兄家里来闹,所以别人家过年亲人团聚,堂兄家一到过年就四处躲债。

    在白水村的学校里堂兄因为长期排挤同僚,还得罪了白水村最大姓汤家的人,所以最后他连校长都干不了,被挤到一个更山的地方去做校长。

    时间走到2009年的时候,这时在白水村开鞭炮厂子的人多多少少都挣了钱,而堂兄一家是最早开鞭炮厂的家庭之一,因为他们一家在1989年左右就在经营鞭炮厂子,他们一家直到现在不但没挣到钱,还四处欠人家的原料钱和员工工资。2000年到2008年这八年时间哪怕是鞭炮作坊,给那些大厂加加工都能挣钱,但堂兄一家的厂子却挣不到钱。

    这个其实也可以解释的通,因为堂兄根本不是在开什么厂子,他是利用厂子要欺世盗名,璧如说到2012年年底的时候终于玩不下去了,他几次利用厂子的名誓向银行贷的几大笔钱他一分钱都还不出来,他也没想过要还,结果2012年年底堂兄终于以诈骗被逮了起来。

    经法院判决,堂兄的债主不下两三百个,除掉银行的那几笔,最多的十几二十万到几千块钱不等。经判决堂兄欠下的债除了给他500块钱生活费之外以强制扣押他的校长的退休工资来偿还,后来发现堂兄都在监狱里根本不需要什么生活费,500块钱生活也取消了,直接扣他的退休金,扣到还清为止。当然堂兄欠的债肯定在他有生之年是还不清的,除非他活到三百岁。

    堂兄出事后,他的大儿子速度与他划清界限,表示他与父亲一刀两断,他的债是他的债,与自己无关。堂兄的大儿子为表示自己与父亲的划清界限,他在堂兄的房子旁边又建了一幢房子,以表示父亲是父亲,他是他,这两者之间没什么联系。

    而堂嫂当然是比惨的了,现在都奔七十了,还要到处躲躲藏藏,她从嫁给堂兄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过过一天幸福的日子。堂兄刚与堂嫂结婚的时候喜欢隔壁村里的一个妇女,拿家里的钱去贴补那个妇女。

    那时刘母刚嫁到刘家来不久,那次堂嫂气得要上吊自杀,但被刘母劝住。之后堂嫂与堂兄一条道走到黑,一辈子几乎全在吃苦耐劳,因为丈夫与儿子经营的厂子招不到员工运作,他有时要挑着很多东西去请别人做代加工。

    刘母在2008年冬天的时候就亲眼看到堂嫂挑着看起来有**十斤的东西送到人家家里去代加工,那时她已经过了六十多岁了,而此时她娶进门的那两个儿媳和儿子却在家里烤着火打麻烦,一片欢歌笑语。

    对于堂嫂的遭遇,白水村的人几乎没什么人去同情她,尽管堂嫂一辈子逆来顺受,任劳任怨,也好像没做什么很缺德的事,但没人同情她。因为堂嫂是真正意义上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时间走到2015年,因为堂兄还不上银行的钱,这时堂兄之前经营的那个厂子值钱的东西被银行扣压,不过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钱的东西早被那些债主趁堂兄失势之时弄走了,厂门口那扇大铁门都被债主撬走卖掉抵帐去了。

    堂嫂则四处躲躲藏藏,因为很多债主怕堂兄死的早,堂兄一死,他的退休工资就不能再抵债了,而即便堂兄活到一百岁,也轮不到排在后面的那些债主拿钱;他们要趁着这二老还活着就把钱要回来,再者他们听说堂兄还有一身的病,估计能不能活到2020年都是个问题,即便堂兄活到2020年,估计也只能排到前十几二十个债主,因为扣堂兄退休金抵债是以他欠债多少来排序的,欠谁的多就排在前面,欠的少的就排后面一些,很多人担心还排不到他们,堂兄就死了。

    所以直到现在,债主们还找着他们,堂兄是进去了,但堂嫂还在。在这种情况之下,堂嫂只能拖着早已疲惫的身子四处躲藏。

    而此时堂兄堂嫂的两儿一女,大儿子早与与父母亲绝交,他不会管父母亲的任何事,有什么事他都让所有人找他父母亲去;小儿子因为鞭炮厂子破产,带着自己老婆外出打工去了,几乎一年四季都不回来。

    女儿的话也早嫁人了,自从堂兄堂嫂出事,女儿渐渐不回娘家了,因为她有了自己的家庭,尽管以她的性格极有可能重复着当年她母亲老来青之时的路,但现在没有,所以她也没觉得生活地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