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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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本座也不予你贫嘴,看时间你的公子应该快醒过来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随本座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赤金挥挥衣袖,毫不拖泥带水的说完话便自顾自的走了。 海玟姐妹俩和白葳儿一起搀扶着寒玥然,跟随着赤金时缓时急的脚步几人累的气喘吁吁。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七色光芒染红了天边的云彩,优美的晚霞景色宜人,如梦如幻,好不真实 在白葳儿几人快要坚持不了之上,赤金终于带着她们来到了一处安全之地。 白葳儿和海玟姐妹俩纷纷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数棵上百年的参天大树屹立在这个小小的山谷之中,地上满是绿油油的青草和五彩斑斓的鲜花,真是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色不须多 不远处有一溏青色如碧,回清倒影,潭边有几棵随风摇曳的细杨柳,柳条轻轻点缀在水面上,形成一圈一圈的波纹,碧波dàng)漾。 星星点点的流光透过参天大树茂密的枝叶透的青色的水面上。 山谷上半空中云雾缭绕,一抹云烟,千里烟波飞入山谷美景,绚烂的光芒憔悴凋落。 一生一梦,梦里梦外皆如云烟,有着虚无的美丽,诗一般的朦胧、惆怅,有一种期盼,有着那莲花般的清莹 就如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此此景令人仿佛置于人间仙境之中,陶醉沉迷 “看什么,都傻了吗这边有一间屋子,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赤金转便看到了被景色迷住的白葳儿几人。 白葳儿几人不脸红,低下脸蛋扶着寒玥然进了木屋。 木屋里的家饰应有尽有,仿佛就是有人帮她们准备好了似的。 将寒玥然平稳放在木榻上,白葳儿几人退出了木屋,没有打扰寒玥然的休养。 几人出了木屋之后,一道金色的光芒将寒玥然整个人包裹起来。 昏迷之前,寒玥然的记忆停格在自己被墨袍男子所伤,尹殇变回本体狂奔过来救她,光芒闪过,她就昏迷了。 寒玥然迷迷糊糊的只一人来到一间构造奇特的密室,密室里折磨人的刑具应有尽有,沾满鲜血的鞭具散发出一阵令人呕吐的气味。 寒玥然忍住心里的不适,缓缓迈着步子在密室里走,这时,一群人带着一名奄奄一息饭囚犯走了进来,带头的那个人示意其余人将囚犯锁在木桩之上。 寒玥然眼尖认出了带头人便是将她打伤的墨袍男子天文,押着囚犯的正是之前的那一群白衣人,而被锁在木桩之上的人更是令寒玥然大吃一惊,鼻子涌上一抹酸涩,一股难言的怒火蔓延在心头。 凌乱不堪的蓝袍,布满了鲜血淋漓的伤痕,散乱的发丝披落双肩,几缕青丝贴在惨白无血的脸庞上,湛蓝色的双眸中充满了杀意和一抹桀骜,虽然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不堪,可是却依然挡不住他本散发出来的那高贵冷艳,冷若冰霜的气势。 “尹殇,你还是老实交代一下,你把那群魔兽藏哪去了”墨袍男子手持长鞭,面无表的审问尹殇。 与先前那偏偏有礼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又或者说,之前温润如玉的形象是他装出来的。 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尹殇似笑非笑“本尊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哟,这是打死不承认的节奏啊 “哼,都快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不肯说,不过,本以为我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看看是你的子板硬,还是我的鞭子硬。”说罢,墨袍男子在鞭子上注入一丝灵力,然后甩起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尹殇的体上。 嗯哼 尹殇吃痛的闷哼一声,还是要紧了牙关,不肯低头。 “你说与不说” “本尊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问了几遍,尹殇都是同样的回答。 “哼,倘若你不说,那么我就会将你交由天帝发落,到时候你连命都保不住了。” “本尊还是那一句话,不知道。” 他本来就是早该死的人了。 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才苟活到现在,子鹇和云墨不愧是隐匿高手,到现在天帝都没有查出他们半点的行踪。 有子鹇和云墨在他们边,他也就放心了 墨袍男子见尹殇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狠的牙痒痒,转拿起烙铁“尹殇,你应该知道天界的烙铁的厉害,一旦烙在魔兽的上,那可是永生永世都不能除掉的,你想不想试一试” “你随意。”声音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天文说的话。
“你,好有骨气,我要看看你的骨气可以硬到什么时候。”语罢,烧的通红的烙铁无的烙在了尹殇的右口。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刺鼻的焦气息。 烙铁烙在上尹殇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脸色越加的惨白 这一幕深深刺激了寒玥然,影快速的向着墨袍男子闪去,试图夺下他手里的鞭子,可是 体是过来了,寒玥然却触碰不到墨袍男子,她仿佛就是一透明的物体,看不见也摸不着。 寒玥然无力的看着尹殇被天文鞭打,自己在一旁却帮不上任何的忙,心里一阵狂躁,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她已经,已经死了吗 可是那也不可能的,若是她已经死了,尹殇不该出现在她眼前的。 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在做梦吗 如果是做梦为何痛感那么的真实。 寒玥然这才想起来,她和尹殇是主仆契约,因此鞭子落在尹殇上的痛感也就传给了她。 寒玥然尝试了数次,体都不能碰到墨袍男子和尹殇,一道道的血痕出现在尹殇上,寒玥然的心里焦急万分。 就在寒玥然准备尝试着拿起刑具的时候,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眼前的人和物都消失了,一阵无比剧烈的痛感席卷而来。 木屋里原本闭着眼睛的寒玥然此时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额头上满是细细的密汗,眼角还有残余的晶莹的泪珠。 手指轻轻拂过眼角,寒玥然愕然,她这是,哭了吗 从前世到今世,她流泪的次数是屈指可数,这一次居然睡了一觉就哭了,这是怎么回事 等等,睡了一觉 也就是说,方才她看得到是虚幻的,那只是一场梦 既然是梦为何那么的真实。 寒玥然心里的疑惑愈来愈多,人也越来越烦躁。 用力的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没用的,寒玥然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寒玥然不知道,她所梦的不是幻境,而是真真实实的事实,只不过那件事是在几天后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