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一朝回大炎
李玄自然不知道吕山的谋算,就算是知道也只是一笑而过,并不会放在心上,他是有弱点或者说一些顾虑没错,但大多都是在大炎王朝,准确的是在天阳村,在这青玄国,李玄可没有什么弱点流露。 他回到了客栈之中,便是封闭了房间,将这座房间隔断在天机之外,这是以防万一,他现在可是在青玄国各大势力的眼线之中,谨慎一些总归是好事。 一切都是准备完全,李玄将神位玉简拿了出来,一如在古树时那样的,滔天的青色气运在这里升腾,因为断绝天机,这些气运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聚集在房间志宏,使得房间烟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 在李玄的手印变动之下,房间之中的青色气运洞穿虚空,流向了一个未知的地方,房间之中在某一刻中变得肃然起来,一刻钟之后气运就被虚空宛如一张血盆大口一样被吞噬干净,然而又像是一种反哺一样,一股莫名不可见的能量涌入神位玉简之中,使得神位玉简都是不断发光。 这一次的声势远比李玄在古树异度空间要小得多,无它,只是李玄将一些声势都是断绝了,否则今日这国都之内都是会震动。 片刻之后,李玄的神位玉简便是缓缓收敛光芒,最后重新变成了古朴无华,其上还是有着不少裂纹,这样的裂纹不如之前那样的深,变得平滑许多。 这次的修复结果虽然不如上次古树异度空间那样明显,但是有着上次还大的作用,毕竟古树虽然神异,但是终归没有受人景仰与祭祀,气运虽然因为其本身灵根,积累了不少,但这些年了,古树因为诅咒的原因,也是耗去了大量的气运。 虽然古树慷慨,将气运尽数归于了李玄,只不过也不过许多,甚至比不了李玄在青玄国的十分之一气运,所以神位隐隐之间连接到这样一个神秘的地域。 这样的地域让得李玄微微一喜,因为地域之上留有的气息很重,也很熟悉,却是荒地的琳琅界,更为准确的说是大炎王朝的天阳村。 天阳村有着那一具分身所在,这样的分身原本与他便是一体,自然能比阴司还要更高早些感应。 李玄没有耽搁什么,心念一动,便是感到神魂一震,下一刻恢复感知的时候,却是发现神念附身于一座神像之中。 “终究还是不能与此撕裂虚空啊!”李玄这样低叹一声,这样的感应并不清晰,是有是无,若是这样以此鲁莽撕裂虚空,强行横渡,一步小心,就会迷失在外虚空之中,到了那时,那可就回来也难了,那样的外虚空并不是宇宙星空,反而像一片未开的混沌世界一般,没有方向,没有天空大地,什么都没有,单调地令人生畏。 李玄可不敢赌,身上的因果会使自己的气运大降,这样的强行横渡,李玄可以确认百分之百自己要遭。 就在思量之间,在通过神像的视野之中,李玄看到了木华,也就是那具分身,李玄这才发现,原本这里是天阳村的道观之中,心念一动,木华便是从神像之中踏出,转身离去。 虽然神位受损,但是木华在这些时日也是吸纳了不少供奉的香火,虽然依旧是凡人,但总归是有些手段。 李玄让这道分身去了草原,自己的神念还盘踞在神像之中,一点点吸纳香火之力,越是修为高深起来,李玄却是觉得香火之力的好处,香火之力能补充李玄消耗的法力,这是其二,另一点便是这香火之力可以修复神位,虽然效果不比气运献祭好上多少,但终归是一种方法,很何况,这香火之力是李玄自己的,比之气运还肆无忌惮得多。 木华的速度很快,在李玄将神像之中积留的香火之气吸纳成为法力时,木华便是带着草原的那灵根老者来到了道观之中。 小神草原土地,见过上神!“灵根老者这样跪拜而下,不入品的土地与七品山岳帝君相差太远,这样的跪拜自然没有什么不妥。 ”起来罢!“叫你过来有一事吩咐!”李玄倒是没有叙旧的意思,这样直接开口,让得老者垂首听命。
“尔立刻去国都之中,让得功德值傮流述立刻过来见吾!”李玄的神念震动道观,让得老者肃然,只是其有些为难,“好叫上神知晓,大炎王朝在上神掌控之下,遍地尽是土地山神,小神神小官微,恐怕值傮大人未必信我!” 说到这里,老者也是不禁有些佩服眼前这位上神大人了,他成为土地之后便是知道此方世界已然不是自身传承的那个世界,这里并无半点天宫根基,但是这位上神大人却是坐拥一国,虽然国土与自己传承之中那些国家相比小了些许,但也是能人所不能。 “说得倒也是在理!”李玄闻言也是点点头,流述虽老,但是性子并不糊涂,相反还有些谨慎,灵根老者这样贸然前去,虽然有着土地神位,但难保流述不起什么疑心,节外生枝。 “持我令符再去!”李玄心念一动,一枚令符便是从神像而出,落在了老者的手中,这令符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有着李玄神位的气息,这样的气息绝对不会掺假,大抵也只能用来自证身份了。 老者领命而去,李玄也是召回了木华分身,他这次召流述前来,是因为自身感应还不清晰,目光大抵只能在这座神像之中活动了,但是当初这神像只是村民所立,没有李玄的神力加持,还受不得大炎王朝所有神像的香火之力。 这样功效的神像,大炎王朝也有,但是在皇宫之中,李玄便是打得这个主意,只要让得流述将神像带过来,有着整个大炎王朝的香火之力,李玄的神位修复的便是会更加快速。 然而一朝回到荒地大炎王朝的李玄并不知道,此刻在青玄国的皇宫之中,有人已经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