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菀被掳走
大多数路人也只当就是一档比较精彩的家庭剧,可有少数人还是在第一时间报警。 等警察来的时候,辰赫也差不多快要甩开那些人。 随着楼梯跑下去,看着电梯是停在负一楼,那就说明是在停车场,可是等他到达时,早已没有筱菀的身影。 他眉头紧锁,双眸中露出凌厉而冰冷的光芒,周边的气息变得压抑,空气中仿佛凝结一把把冰刀,仿佛被他看一眼,就能被刺穿全身。 此时心中的怒火,似乎听不见周边的声音。 双手握拳,重重的打在旁边车窗上。那力度,把强硬度较高的玻璃窗都震碎,车子声发出嘟嘟嘟的呼叫声,似乎在说它很痛。 掏出手机:“柳羽,筱菀被人掳走。” “什……什么?掳走?”柳羽有点惊讶。这种绑架事件不是该在豪门身上吗? “我来不及跟你解释,你找人帮我查查这商场监控,看看里面的人是谁,想方法找到人。” 说完挂掉电话,又拨通其他电话:“杰克,夫人被掳走,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马上停止手上工作,先把钱准备好。目前还不能确定对方什么目的。 夫人现在怀孕了,尽量迎合对方要求。免得面的发生生面安危。” “是。”那边杰克一边接听完电话,就开始准备行动。 车上柳羽正带着小然来这商场回合,坐在一边的小然听到关键词,一脸八卦的说:“什么掳走啊?” “老婆,为了孩子着想,我说了你可不能慌?” “难道跟我有关?难道是我哥?我爸?我妈?”小然开始胡思乱想。 “那个,都不是,是筱菀。”柳羽把车停稳,都准备好小然爆发了。 小然突然有点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爆发:“什么?筱菀不是一直跟辰赫一起吗?为什么会被掳走?” 他急忙伸手拍着她的胸膛,安抚着说:“你别发火,小心孩子。顺气,顺气。” 说着小然就开始哭泣了:“那韩大律师有没有说对方什么阴谋?是不是想要钱?” “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先别哭。我打电话找人去查。” “嗯……嗯……”小然慢慢缓过气,边哭边点头:“你倒是快点打,不然多耽搁一分筱菀就多一份危险。” 柳羽看到小然有点缓和,他才得以放心,拿出电话几下交代便送小然回家。 小然想着现在筱菀的身家性命最为重要,很识大体的选择回家休养,不然到时候孩子真的会出现一些问题。 车上,筱菀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被绑的手脚,她有些惊慌。 而坐在她身边的人就是那个陌生女人。 她筱菀已经醒来,扬起得意的笑容:“刚刚不是很厉害吗?怕什么,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女人一脸鄙视她的眼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放肆。 “你们到底想怎样?”筱菀动了动手脚,发现根本就没有缝隙可以让自己移动。 女人在她毫无征兆下给了她一耳光:“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打老娘的下场就是这个。” 那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脸上,她能清晰感觉到口腔中有血腥味,而脸似乎已经红肿,很痛。她鲜红的指甲还刮伤了她的脸,三条血斑斑的痕迹,是那么醒目。 筱菀稳住自己。 现在不是只身一人,还有孩子。一定不能再激怒他们。 低头沉默不语。 女人以为筱菀被她制服,得意对着前面的两个黑衣男人说:“这丫头就是欠收拾。等一下给我好好的饿着她。谁也不许给饭吃。让她嘴厉害。” 女人其实刚开始只是想充当韩辰赫的老婆,让祝筱菀吃醋,然后充气跑下楼。没有想过光天化日之下掳走祝筱菀。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相信他老公。 居然还甩了她一巴掌。 眼睛斜视祝筱菀的肚皮,眼眸却变得更加深邃,似乎有更好的报仇方式。 筱菀感觉到车子有点晃动,似乎并不是那么好走的路程。 看着两边茂密的树林,她猜测这已经是上山的路。 醒后没有做多久她就被人带进一间破旧的房子,似乎是被人遗弃的住房。亏他们还能找到这么破旧不堪的房子。 现在还是二三月天,刚刚在商场走热了,衣服脱了给辰赫手里。现在这样单独在一个房间,在这山顶,冷风更大,更刺骨,根本就没有躲藏的地方。
看着他们都在外面,她尽量把身子移到窗户下面的那个角落,能躲避一点是一点。 辰赫因为还没有找到筱菀踪迹而着急,好在杰克查到那几个男人是什么身份。 他们也没什么靠山,只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平时干得都是卖命赚钱的活儿。只要有金主肯出高价,他们就敢接活帮忙解决。 “查了停车场监控没有。” 柳羽给了他看视屏:“查了,这辆车没有挂牌照。不过开到郊外似乎换了车,找到车时已经没有人了。” “现在已经两三个小时了,一点音讯也没有。”他现在除了对自己自责就是着急,想到筱菀在绑匪手里呆着,不知道有没有受到惊吓,绑匪有没有伤害她,孩子安不安全。 柳羽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他都不曾想过绑匪居然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抢人,关键周边观众居然看得目瞪口呆。 拍拍辰赫的肩膀:“不要想那么多,既然绑匪绑走,应该是有目的性的。不然不会随便绑架筱菀。” 歹人似乎听见柳羽的话,此时韩辰赫手机响起,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他不用猜,应该就知道是谁:“喂。”语气已经被他极力压抑的很平和,但依旧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韩律师,别来无恙。”绑匪声音阴阳怪气。 “你是谁?究竟想做什么?” “韩律师别急啊!还记得去年年初一场官司把陈家弄得破产的事儿吗?” 辰赫开始皱眉,陈家的事儿,他还是有点记忆的。 因为挪用公款,贪污被公司其他董事投诉,当时是他接单。 想到这事儿,他突然想到徐源。难怪当初听到他的名字觉得熟悉。陈家的长子陈建就是徐源的姐夫,而自从陈家破产后,父亲便跳楼自杀,而继母人虽有点老,却风韵犹存,转眼另嫁一个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