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愤愤不已
不过,射击场,他们再度相遇了。 何琪心想,方霓也不是万能的,这次应该不会受到打击了罢! 不过恰恰相反,她受到了更大的打击,不论是固定靶,还是移动靶,方霓都是战果硕硕,而她,连枪还要人在教。 方霓成功的在她的心底种下了阴影,她不是有意的,但是有这份收获,她也很是乐意。 眸光流闪,她似是有意无意看了陆邵南两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陆邵南也是感觉心底莫名一阵发虚,随即觉得是不是最近自己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幻觉了。 “陆总,我们不玩了。”何琪简直没有兴趣玩这些了,本来她是因为凌锦这几天人突然消失,她们两人也是没有确定下来关系,暧昧不清,呆在家里,就忍不住想东想西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在接到陆邵南的电话邀约后,她就打起精神出门了,想着放松一下,不过心情却是愈加沉重了。 在会所的甜点店,他们再度不期而遇,这真的是… 何琪都有些牙颤了,但是想着这吃个东西,莫不是还能比较出个高低,所以恨恨的坐下了。 方霓那边是顾源在点东西,他都不用问方霓的意见,就把东西点好了,这不是他不尊重她,是他太了解这个老大了。 待到服务员离开,他就开始和方霓继续说起自己在y国发生的一些趣事,方霓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陆邵南这边则是把主导权让给了何琪,让她来点东西。 何琪也是没问陆邵南的意见,把东西就点好了。按照往常的习惯,她随意给他点了一杯咖啡。蛋糕他是不吃的。 陆邵南的耳朵微竖起,听着不远处方霓和顾源的低语,不是他有意的,是他情不自禁就这么做了。 两边点的东西都被侍者端了过来。 顾源很是自然的把蛋糕点心放在方霓的跟前,然后在方霓的咖啡中,加了不少的方糖,才递了过去。 方霓低语了一声谢谢。然后脸带满足的吃了起来,不错,味道真的不错。 原来她喜欢吃草莓味的蛋糕,原来她和咖啡要加很多糖。 对比,他一无所知,明明他们也是共事一年多了,她也是他最信奈的助手,不过似乎他们从来没有一起共餐过。 明明他们工作上也是很是默契,挑不出刺来,这下,他想了许多。 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对面的何琪吃的欢畅,貌似和何琪出来的时候,他喝的吃的从来都是自己不爱的,迁就的,他似乎是在一味的自己追逐,而他追逐的那个人,一点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也是一点不了解她。 “你知道我最不爱吃什么吗?”陆邵南突然问道。 何琪一脸茫然的抬头,然后猜测了几样东西,陆邵南只是笑笑,心底几分苦涩,没有说话。她不知道,但是他却不觉得讶异。 方霓对他很是了解,但是她却不追逐他,还有她旁边站着个很是优秀贴心的男子,她会对他笑,和他低语,他莫名焦躁。 不禁再度问了出口:“何琪,你有喜欢的人么?” 何琪犹豫了,眼中种种神色闪过,她应该是很喜欢的吧,他呢?她不确定。所以一时没有回话。 她的神色,陆邵南一眼就理解了,不想让人尴尬,所以把话题转移了,不过心底,有窃喜,还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从这日之后,陆邵南的视线时不时停留在方霓身上,而且愈加的频繁了。 方霓心中暗暗忖度,陆邵南开始上勾了?似乎最近,她很少看见何琪的出现了,是发生了什么么?不过她一切保持如常,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敌动我不动,观望。 一个月后,方霓被陆邵南喊进了办公室。 “陆总。”她喊了一声引起埋头的人的思绪。 “周五晚上当我女伴陪我参加一个宴会。”陆邵南直视她说道,殊不知他桌下的收已经握成了一拳,还微微有几分颤抖,他紧张了。 方霓思索了一下回道:“对不起,陆总,我周五有约。”随即补上一句:“推脱不了。”
不是她有意拒绝,但是周五的约她推脱不了,她也很遗憾,对于陆邵南这次主动出击的念头,她确实想配合的。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陆邵南压下失望道。 “谢谢陆总体谅,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方霓就出去了。”方霓客套道。 陆邵南点头,看着她离开出门。 是要去约会么,听说现在每天都有人来楼下接她回家,公司盛传是她的男朋友,应该是那天的那个男子吧! 他确实很不错,长得俊逸,说话也是很讨人开心,不过为什么他就觉得心理不舒服呢!一定是因为方霓是他的秘书,所以他作为上司,想帮她把好关,对,就是这样的。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可是他心还是没能安定下来。 “凌锦,你最近去了哪里?”何琪有些小心的问道。 “忙一些事,乖,你不要担心。”凌锦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自从和凌锦确定了关系,她感觉被巨大的惊喜包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凌锦却是很忙,或许几天不出现,但是她能够感受到他是对她有感情的。 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但是她更害怕失去,因为她对凌锦了解很少,所以心底总是惶恐不安的。 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不是一个他状况很好的时候,她依偎在凌锦的胸前,心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还是瞒着她的。 凌锦也不是有意瞒着她的,只要给他时间,他会处理好一切的,给她安定的生活。让自己也安定下来,他的女孩,希望她能等着他。 周五,顾家别墅,顾老爷子八十大寿,邀请了a城名流。 方霓在下班回家换了身天蓝色的礼服,忧郁的颜色却被她穿出了明媚脱俗,精致的妆容,夺目耀眼,她仍然还是把那眼镜架在了鼻梁上。那份光华掩在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