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暗影,宁绝心(下)
“这个展昭是我平生遇到最可怕的对手之一,是我们组织这几十年来接受最具挑战的一个任务,任务难度五颗星,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要一击得手!” 老舵主发出一声感叹,提醒道。 “老舵主,我跟右护法这次也会跟去,我和他加上五名金牌杀手,还有舵主和我们联手对付展昭,一定可以杀了展昭的!” 左护法满脸自信,毕竟他和右护法都是一流巅峰高手,而年轻女子更是先天高手,再加上五名金牌杀手,这样豪华的阵容,去杀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若不成功,那简直就是没有天理啦! 老舵主点了点头,说道:“行,有你们两人帮她,我也放心了,展昭此次必需死!” “哈哈哈,我们暗影组织好像有很多年没有大家一起联手去执行任务了,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的骨头都快生锈了,也是时候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这个展昭死得也不冤枉了。” 右护法笑了。 老舵主叮嘱道:“展昭住在开封府里,身边时常跟着艾虎,四鼠,欧阳春等高手,所以要杀他,你们只能等他落单的时候才能出手,这一点,你们一定要记住了。” “我们记住了,老舵主放心,我们这次会以最小的代价完成任务的。”左护法点了点头。 老舵主说道:“嗯,舵主毕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而且是这么难的任务,她有什么不会的,你们带一下她,等她亲自执行完这项大任务,今后其他的小任务就不在话下了。” “爷爷,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务的!”放下手中资料,年轻女子转头看向了老舵主,目光之中充满了自信。 “好,这才是我的好孙女,”目光望向众人,老舵主说道:“大家都去忙吧,我还有话跟舵主说。” 左右护法,堂下十名金牌杀手纷纷站起身,微微一躬身,都退了出去。 等众人都退出了议事厅,年轻女子终于忍不住对她的爷爷问道:“爷爷,展昭此人是好人,和南宫凌云是敌对关系,而襄阳王却是与南宫凌云狼狈为jian,从这次雇主发布的任务来看,雇主的身份即使不是襄阳王本人,也一定是他的亲信,我们真的一定要接下这个任务吗?” “这个我知道,可我们的仇人不是襄阳王,而是南宫凌云,他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现在襄阳王的根基已经毁了,我相信南宫凌云绝对不会再继续和襄阳王合作了,襄阳王这次给的佣金实在太丰厚了,只要我们完成任务,就可以招募更多的杀手,起码可以使组织规模翻上一翻,所以,我们没有理由不接下这单生意。” 不满的目光看向年轻女子,老舵主解释道。 “哦,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望见老舵主那不满的目光,年轻女子内心有点害怕。 将椅子拉近年轻女子,老舵主摸了摸年轻女子的头,问道:“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有点紧张?” “没,没有,”连忙摇头,年轻女子怎么会承认自己紧张呢?自从五岁开始,她的爷爷便开始教她怎么样做一名合格的杀手,杀手准则里就有一条,在执行任务之时,绝对不能紧张,如果被她的爷爷知道了自己紧张了,那还不要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 “你还说没有,你一说谎眼睛就会躲闪,你现在眼睛就在躲闪。” 叹了一口气,老舵主说道:“算了,你这毕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紧张是难免的,但下不为例。像杀展昭这样的特别任务,十年也遇不到一次,你一定要跟两位护法好好学一学,经过这次任务,你会发现自己成长很多的。”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语气坚定道:“爷爷,我会好好跟两位护法学习的,争取早日成为合格的舵主,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给死去的父母丢脸的。” 老舵主似乎很满意年轻女子的说的话,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他站起来拍了拍年轻女子的肩膀,“孩子,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争取在这一两天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随时准备迎接大战。”
说完,老舵主慢慢地往外走去。 望着老舵主那苍老佝偻的背影,女子内心不由一痛,她的爷爷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复兴暗影组织,失去了太多,太多了! 他宁愿将四十年辛苦修炼出来的功力传给自己,即使自己功力倒退,连一名二流高手也打不过,也要把功力传给自己,这样的牺牲,自己怎么能无动于衷? 此时,年轻女子暗下决心,为了暗影组织,就算是牺牲了自己的一切也要为爷爷复兴暗影! 年轻女子暗下决心后,也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修长的****踏着不急不缓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莲步走到铜镜面前,缓缓取下了戴在脸上的轻纱,铜镜之中,顿时倒映出了她的脸,标准的瓜子脸,弧度优美自然天成,仿佛经过大师精心雕琢一般,令人一眼难忘,标准的柳叶眉,大眼灵动如小鹿,比之丁月华,南宫燕,上官紫蝶这三大美人一点也不逊色,拥有如此青春洋溢的一张倾城容颜,却是个杀手头头,这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她一件一件将身上的衣物除去,然后在铜镜前转了一个圈,看见铜镜之中的自己,娇躯肤白如羊脂白玉,高耸的****浑圆嫩白如玉,小腹白皙结实平坦,双腿修长光洁而紧致,身体无一处有瑕疵,无一处不是极品! 忽然微微叹息一声,年轻女子对着铜镜之中的自己,轻启红唇:“宁绝心啊,宁绝心,爷爷给你取绝心为名,就是要你绝情绝心,不复兴暗影,宁愿一生绝心,你拥有如此倾世容颜,和傲人身材,又有何用?” 苦笑一声,宁绝心迈着修长的****,光着脚丫,一丝不挂地走进了浴室,空留下一室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