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94 你误会了
只是他在最后使了那么一点儿小计策而已。· “你怎么了?”风沫茵还想说什么,突然腹部绞痛,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一张如海棠花般的小脸此时没有红润的光泽,惨白得吓人。 景漓紧张地捧住她的小脸,目含担忧。 “我肚子痛。”风沫茵粉唇轻颤,声音虚弱无力,可见是真的很疼。 上辈子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是道听途说。 当自己真的来了那个的时候,她才知道,果然有时候道听途说也是值得相信的。 景漓微怔,瞬间便明白了她的话的含义,他听母亲说,女人那几天最是娇弱,尤其是有的人可能会腹痛不已,茵茵这是初/潮,难怪会这么疼。 景漓眼中的心疼似乎都要溺出来了,他将自己的手狠狠地搓了几下,感觉到那温热的温度,轻柔地将手伸进被子中,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小腹:“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风沫茵紧抿着唇瓣,见他体贴的动作,心里暖流划过,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呵护在心尖的悸动。 是她在赵沂源的身上从没有体会到的,果然她这次是信任对了人,他是不一样的。 “恩......好了那么一点点。”本来只是想要轻声地恩一下的,可是在看见他柔的似水的凤眸中折射出来的担忧,又补充了一句。 他的大掌有着薄薄的茧子,在自己的小腹上来来回回轻轻地摩挲,痒痒的,酥酥麻麻的,令她的心尖都忍不住颤栗。 景漓此时只是一心地担心她是否还在痛,对于她轻轻的颤栗只当是她痛的很,心里又是一阵的怜惜。 “你等我,我马上就好。” 又在她的小腹上轻揉了一下,景漓一跃而下,他健硕性感的上身就那么的赤果果的暴露在她的眼前,风沫茵不禁羞赧地垂下小脑袋,这个妖孽,为什么睡觉要脱衣服? “傻瓜,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风沫茵前一秒还在腹诽着,就冷不丁地听见景漓似戏谑的声音。 猛地抬头,对上他微微含笑的眼睛,刷的一下小脸更加的红了,天哪!她刚刚竟然将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这个妖孽一定会在心里狠狠地嘲笑她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真是......好想去屎一屎! “呵呵,害羞了?” 景漓泡好红糖水,自己泯了一口,试了试温度,递在她的嘴边,轻笑。· “喝了会好受一些。”不管她怒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景漓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闻着空气中甜甜的味道,她的心情骤然好了起来,看在他这么殷勤照顾自己的份上,她就大发慈悲地不再计较了。 冒着热气的杯子触着自己的嘴唇,那热气熏着她的脸颊呈现出娇艳的红,沁着水光的眸子楚楚动人,景漓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颤。 喝完一杯红糖水,顿时觉得一股温热包围了自己,没有之前那么的难受了。 “还要吗?” 风沫茵摇了摇头,红糖水喝一杯就够了。 将杯子放回桌子上,景漓去了浴室洗漱一番,又在浴池中放好了水,出来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水已经给你放好了,衣服也给你拿进去了,你一会儿洗个澡,我们一起去吃饭。” 风沫茵赤脚跳到地上,朝着他粲然一笑,点头。 听着身后传来的愉悦的笑声,她觉得此生有他足够。 “我已经好了,我们走吧。”风沫茵出来见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头凌乱漆黑的短发随意地披在头上,竟是有一种张扬的狷狂不羁。 再配上他那天怒人怨、颠倒众生的俊颜,不禁想,还好他没有去做演员。 不然的话这娱乐圈里的男神都被他承包了,自己若是被爆出和他在一起,那就得被他狂热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了! “想什么呢?”景漓穿上外套,走至她的跟前,捏着她软软的小脸蛋儿。 “没有想什么。你看你的领带歪了,我帮你重新打领带?”风沫茵微微摇头,扬着脑袋就见他那条宝石蓝的领带歪歪斜斜的,遂道。 “好啊。”景漓非常干脆地应道,能够让茵茵为他打领带,他真的很开心。 “你低下头。”风沫茵点着脚尖,才只是到他的胸口,费力地揪着领带,拉着领带让他低下头。 景漓微微弯腰降低了自己的身子,风沫茵还是觉得很是费劲儿,于是又拉了一下,道:“再低点儿。” 于是景漓又低了低。 风沫茵满意地点头,将领带系好,笑着在领带上伸手抚平。 歪着脑袋,又看见他的领口有些皱,遂拍了几下。 最后笑靥如花地望着在自己的努力下变得更加完美的男人,真的是太帅了! 景漓一直注意着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在他眼里就像是永远不会褪色的照片,会一直一直刻在他的脑海里。· 看着她为自己打领带,为自己将皱了的衣服抚平,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白首偕老的心愿,似乎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 “好啦,我们走吧。”风沫茵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便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两人十指相扣。 刚打开房间的门,脸上的笑容却僵硬了。 哦去,她忘了隔壁住着阿缪哥,而且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出现在她的门前! 抓着景漓的手,也下意识地就想松开,却被景漓抓的更紧了。 暗暗地嗔了她一眼,快放手啊!两人在一间房里,还被阿缪看见,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阿缪哥,早...早上好啊。”挥着另一只手,风沫茵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更加的自然,可是然并卵。 阿缪一开始见到景漓,微微地愣住,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姐的房间? 他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屋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令他探不出他的存在的? “小姐,早上好,这是?”阿缪压下心里的惊愕,恭敬地微微躬了身子。 “呵呵,这是景漓,我喜欢的人。” 风沫茵见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景漓的身上,一时心里发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阿缪哥你别误会,我们两个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真的,他是过来喊我吃早饭的,对吃早饭。” 而且虽然哥哥现在不在,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哥哥的警告,若是让哥哥知道景漓昨天晚上跟她是在一起,哦天!这绝逼是要鸡飞狗跳啊! 景漓微微勾着唇角,看着正在解释的风沫茵,心里轻笑,呵呵,茵茵难道不知道现在她这样解释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即使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做什么,恐怕到了这个男人的眼里,两人也必定是发生了点儿什么。 果然,阿缪在听完风沫茵的话时,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一双犀利如鹰隼的眸子盯着景漓,脸色发黑,这个混蛋,究竟对小姐做了什么? 少主吩咐不能让任何男人占了小姐的便宜,要防着一干虎视眈眈的野狼,尤其是眼前的这位。 他与小姐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的,更是知道他已经与少主达成协议,可是这个不代表他可以对小姐为所欲为。 小姐还这么小,情情/爱/爱的事情到底是经历的太少,小姐才只有十三岁啊!这个男人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他不敢想象在自己不知道的那段时间,这个男人都做了什么,可是就是不想也能知道啊!混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特么的,被少主知道,他绝逼得脱一层啊! 阿缪思及此,两手握拳,景漓只觉得一阵风压过来,那拳头似是风驰电掣般便朝着自己的脸颊席卷而来。 景漓淡然自若地站立,不闪不躲,浅笑着迎接那突如其来的拳头,风沫茵也被眼前突然地一切惊得站在原地张着小嘴,失声叫出:“小心。” 就在那拳头离他的脸只有一公分的时候,空气中一阵波动,就见景漓已经揽着风沫茵的腰出现在了阿缪的身后,阿缪惊觉不对,骤然转身,拳头也随之而来。 景漓淡定地掀开眼帘,将风沫茵摆在怀里,一手已经迅速地抬起,成掌状,一把握住那带着强劲的力量的拳头。
阿缪一手被握住,腰身一转,另一只拳头狠狠地砸向景漓,那拳头形成的风压呼啸着便朝着景漓扑面而来。 景漓眸光一沉,将风沫茵推至一边,反剪住他的手,阿缪一个旋转,两人相对站立。 阿缪再次出拳,携着劲风呼啸着,景漓缩拳在腰间,猛然出力,正面迎着阿缪的拳头重击过去。 两拳相撞,风沫茵能够听见那骨骼碰撞的声音,焦急的神色在两人的身上一扫,出声:“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跺着脚,她人微力小,只能采用这种方法组织两人。 阿缪双脚分开,踉跄着后退几步,挥出去的拳头戛然停在腰间,看了一眼愤怒的风沫茵,没有再动手,只是凌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不动如山,安然自若的男人。这个男人好强! “茵茵。”景漓走到风沫茵的身边,自然地搂着她的纤腰,声音清淡,一点儿不像是刚刚动了武的样子,声音缱绻,若是平常,风沫茵早就沦陷在他魅惑的声线中了,可是现在只是瞪了一眼微笑的他,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气冲冲地走开了。 景漓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然后看向那负气走开的小丫头,宠溺地笑了,跟着走了上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阿缪。 阿缪悻悻地跟在两人的身后,藏在背后的手还在隐隐地颤抖。 他幽深的目光锁定景漓,眼眸暗沉,他敢肯定这个男人并没有使用全力,否则现在他的手就不只是酥麻这么简单,。 甩了甩已经失去知觉的手,阿缪的眼中燃烧着nongnong的战意,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怪不得少主要他提防着他,能够让少主也百般防备的人,又岂是那么简单。 风沫茵急急地走开,看背影像是一个生气的小女孩,可是只有她知道此时她的心里是乐开了花。 她还想着怎么将阿缪看见她跟景漓两人一起从房间出来的事情揭开呢,两人就较量上了,她刚刚的那一吼也只是转移两人的注意力罢了,这样一来,她就不用费尽心思地去解释景漓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房间的事情了。 不过,唉,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她知道阿缪肯定是会告诉哥哥的,不过现在这样不问起就好了,能够有个一时的安静她就觉得很知足了。 以后一定要将房门锁好,不能再让景漓趁虚而入了! 虽然对于他温暖的怀抱自己也是十分的贪恋,可是终归两人现在咳咳,还不适合同居。 同居的后果太可怕了!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风沫茵的脑海中就闪现了很多人的面孔,有哥哥、有爸爸的、有mama的...... 他们的脸上都是一个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但是这才是最可怕的,他们只是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她都觉得小心肝直跳,好恐怖有木有! 吃了早饭,景漓似乎有什么事就匆匆地接了电话出去,风沫茵便回到房间中拿了剧本在酒店的咖啡厅悠闲惬意地看着剧本,吃着下午茶。 阿缪静静地站在一边,就像是一尊蜡像似的一动不动,除了风沫茵茶水喝完了,他便会帮她满上,然互又回到原地站着。 “小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就在风沫茵专心致志地翻看着剧本的时候,一声低沉性感的声音子啊耳畔响起。 那声音就像是暖阳般令她沉静的心湖莫名的泛起了圈圈的涟漪,来不及捕捉心底里产生的那一抹异样,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男人一身剪裁合理的西装,梳的一丝不苟地短发,嘴角扬着亲切的笑容,明明是平凡的五官,愣是给人一种皓月风华的气质。 而他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你,你就会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温柔慈爱的气息,像是父亲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对,就是这种感觉,风沫茵睫毛微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被一种陌生的奇怪的情绪左右着。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