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地牢
在昏暗的道路上摸索前行了一段路之后,我们两个就顺利的来到了别墅的外围。和先前一样,我们躲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先观察了一阵别墅周边的情况。 发现别墅周围并没有巡逻的黑衣人之后,我们便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朝着别墅大门靠了过去。 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我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动静。我想那些黑衣人估计是睡着了吧,给波波使了一个眼色,我让他看好四周,然后轻轻的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 透过小缝,只见别墅里面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我鼓足勇气,然后缓缓地将大门打了开来。 正当我准备朝屋内迈出第一步时,别墅里的灯突然就亮了起来,紧接着无数把利刃同时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随即就要往后退。但是就在这时,从别墅外面的隐蔽处又同时窜出了几十个同样身着黑衣的男子。 无奈,我和波波只好束手就擒。该死,看来他们已经事先得到消息,我今天晚上要突袭别墅了。但是这次行动,只有我和波波知道啊,难不成是波波给泄的密? 带的疑惑,我扭头看了一眼波波,随即便否定了这个猜测。应该不是波波,他的表情和我一样都是茫然,显然也是毫不知情。看来在我们在我去波波房间的时候,一定是有人在外面偷听到了。 妈的,这个叛徒就和苍蝇一样,还真是够烦人的啊。 脸色慌张的看着周围,波波碰了碰我的胳膊,然后小声的说道:“现在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我摊了摊手,说:“乖乖束手就擒咯!” “卧槽,你这是在坑我啊?”看着我,波波没好气的说道。 “怪我咯?”我面色平静的摊了摊手。 “不怪你怪谁!” 就当我和波波斗嘴的时候,我面前的人群突然给让开了一条道,然后一个身着黑衣手握红色血剑的男子走了过来。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阴笑着,他用手中的那把血剑指向了我的脖子。 我身旁的波波诧异的看了一眼,然后大声地说道:“我靠你俩原来认识啊!” 没理波波,我紧紧的咬着牙,狠狠看着他说道:“在死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七杀哼笑了一声,然后答应了我的请求。 看着面带厉鬼面具的他,我微笑着说道:”出卖我们的人是谁?“ 七杀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故作镇定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我扭过头不屑的笑了一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上挂着的黑月武士刀,猛地朝着它的胸口劈了过去。 七杀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了一跳,随即赶紧向后撤了几步,躲开了我这致命的一击。一刀劈空,我身旁的那一群黑衣人随之纷纷举着刀,蜂拥的向我俩围了过来。 将武士刀收回,我对准离我最近的那一个黑衣人,一记斜刺就将长刀扎进了他的脖子之中。他惨叫了一声,随即手中的刀便”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抽出武士刀,我和波波背靠背站着,我负责前面,他负责后面,就这样艰难的向门外慢慢的杀了过去。 劈倒一个又一个黑衣人,我的身上也不同程度的被砍了几刀。又是一番血战,我身后的波波突然惨叫了一声,然后整个身体向我这边压了过来。 我扶住他的身体,只见他的肚子上正插这一把透着寒光的短刀。 ”你还能不能挺住!“用右手不停的挥舞着刀,我低头看着眼神涣散的波波问道。 波波的吐了一大口血,然后费力的说道:”走....“ ”你给我挺住了!“我大吼一声,然后就感觉后背一凉,接着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双手死死地抓着地面,我心里此时已经恨透了那个背叛我们的人。既然七杀都知道我和波波晚上要来勘探敌情,那他也一定知道,明天上午九点,我们的军队会对这个别墅发起进攻。 七杀一定已经设好埋伏圈,就等我们去钻了。该死,我必须想办法把这情报汇报给彬子,我可不想让大家冲上来送死啊! 紧紧的咬着牙,我用两条胳膊匍匐费力的向别墅外面的街道爬去。但是没爬几米,我的后背就被一个厚重的大脚踩住了。 ”想跑啊?“七杀的声音从我的头顶响起,他朝我的头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用厚重的皮靴捻了捻我背部的伤口。 ”啊!”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的后被传出,我咬着牙,痛苦地叫了起来。 听到我的惨叫声,七杀星君得意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这个蝼蚁,没凌风和服阴帮你,我看你怎么蹦跶!“ “要...杀就赶紧杀,别...他妈废...话!”紧紧的闭着眼,我绝望的大喊道。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七杀笑着,然后将踩在我背上的脚拿了开来。“来人,把这俩人带到地牢去,我要慢慢折磨他们!” 七杀说完,就有几个黑衣人,七手八脚的将我抬了起来。 耳边的风“呜呜~“的吹着,我就好像一条死狗一般,任由那几个人抬着。走进别墅,他们抬着我来到了别墅地下室的入口。 将我和波波倒栽的扔了下去,他们随即就关上了地下室的通道口。 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趴在地上,恢复了一阵体力,然后费力的站起身。摸索着墙壁,找到了地下室灯光的开关。 一下子开关,刺眼的灯光随即随即就亮了起来。我眯着眼适应了一会亮度,当我看清的这地下室内的情况时,我整个人立马就愣住了。 只见这个地下室被他们改造的就和一座监狱一般,一张破旧的床摆在墙角,灰色水泥地面上随处可见斑斑的红色血迹。 而那张破烂的床上,正躺着两个满身是血的男子,而屋子的另一边则坐着一大一小两个蓬头垢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