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五大高手
“《天魔策》乃是受中土儒学排斥的先秦诸子百家诸般艺业的精粹所系，若论其包罗学问之广博，四大奇书无出其右者。在武学一道上，《天魔策》十卷衍生出两派六道的精深武学，其中又以圣极宗的《道心种魔大法》与阴葵派的《天魔大法》最为了得。《道心种魔大法》强调由魔入道，在道心种魔种，上代魔门第一高手向雨田就是修炼的《道心种魔大法》，活了好几百岁，若是向雨田并未生死，则应该已经‘破碎虚空’而去。”杨柳接着给众人解释。 “‘破碎虚空’是什么？”寇仲接着问。 “‘破碎虚空’是一种境界，意思是武道修炼有成后，可以破开自己置身空间的束缚，就像这样！” 杨柳一边解释，一边伸出食指轻点，只见杨柳食指处，空间仿佛镜面碎裂一般，露出漆黑一片，把周围的光线全部吸收了进去。 杨柳收回食指，空间还原，仿佛一切皆是梦幻。 傅君婥，宋鲁等人双目圆睁，他们看到了什么？这是宗师之上的境界！ 杨柳不管众人惊骇，自顾自继续说道：“广成子是在战神殿中看到《战神图录》，经过参悟，达到了破碎虚空的境界，并在飞升前，结合自身特点和心得，完成《长生决》。而《道心种魔大法》的作者应该是受《长生决》的启示，另辟蹊径，也达到了破空的境界，并写成此书。其中《战神图录》相当于一个总纲，《长生决》和《道心种魔大法》各自指明了一条达到总纲要求的途径。而《慈航剑典》就差得远了，最高也就修炼到‘剑心通明’境界，也就是宗师之境，之后的闭‘死关’，不过是缘木求鱼，想要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基本上没有可能！” 众人静静消化着杨柳口中所说的辛秘，杨柳也不管众人，继续喝酒。 柳菁身为女子，心思玲珑剔透，见宋鲁等人不便开口询问，便恭维道：“杨公子果然不愧是‘江湖百晓生’，不知杨公子是从何处知晓如此多的武林辛秘呢？” “自然是书里看来的！”杨柳随口回答。 众人：“……” 哪本书里能记载这么多武林辛秘啊！只是见杨柳如此回答，倒也不好继续追问。 双龙身怀《长生决》，听到《长生决》竟然如此厉害，兴奋的面露潮红，徐子陵更是开口：“杨大哥，你这么厉害，你修炼的一定是《战神图录》咯？” 杨柳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心想，哥修炼功法，可比《战神图录》牛多了，为了不再继续挑战各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杨柳扯开话题，说道： “武功什么的，只是小道，不提也罢。” 众人心想，果然是高人！ 只听见杨柳继续说：“我们还是来说说这江湖高手排行榜吧。” 徐子陵；“江湖上，高手也有排名吗？” 杨柳：“那当然咯，当今之世，群雄并起，顶尖高手有五人，分别是‘散人’宁道奇，‘武尊’毕玄，‘弈剑大师’傅采林，‘天刀’宋缺，以及‘邪王’石之轩。” “其中‘散人’宁道奇的‘散手八扑’，深谙虚实之道，其神髓取自战国早期庄子及其门徒所著的《南华经》，逍遥无为，神游天地，无为有为，玄通万物。千万种无穷的变化尽归于八种精义之中，招式随心所欲，全无定法，如天马行空，不受任何束缚规限，其况犹如逍遥乘云，御气飞龙，妙不可言。八扑之精要在于一个‘虚’字，虚能生气，故此虚无穷，清净致虚，则此虚为实，虚实之间，态虽百殊，无非自然之道，玄之又玄，无大无小。” “‘武尊’毕玄武功为‘炎阳奇功’，年轻时善使月狼矛，体魄完美，性格如火，自负且骄傲，纵横草原从无敌手，在沙漠迷失之中无意间巧遇沙漠神殿，练成了‘炎阳奇功’成为绝代高手。” “‘弈剑大师’傅采林武功集中土、西域和高丽之大成，自出枢机，‘九玄大法’心法始于一、终于九，下者守形，上者守神，神乎神，机兆乎动。机之动，不离其空，此空非常空，乃不空之空。清静而微，其来不可逢，其往不可追。迎之随之，以无意之意和之，玄道初成。奕剑术讲究的是料敌机先，先决的条件是以高明的眼力掌握敌手武技的高下，摸清对方的底子，从而作出判断，先一步封死对方的后着，始能制敌。就像下棋时要先明白棋盘那永恒不变的法则，才能永远占据主动。奕剑术是种感性的武功，其精微处在于把全心全灵的感觉与剑结合，外在的感觉是虚，心灵的感觉则是实。其精义正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去欣赏，品味。” 傅君婥，见杨柳说起自己师傅的武功和功法，言之凿凿，心中早就相信他所说的，原来世上真的有如此人物，可以博古通今！ 而双龙得傅君婥传授“九玄大法”和“弈剑术”，听完杨柳的解释之后，更是深受启发。 “‘天刀’宋缺，自创出‘天刀八诀’、‘身意心法’等武学绝技。用志不分，乃凝於神，神凝始可意到，意到手随，才可言法，再从有法入无法之境，始懂用刀。神是心神，意是身意，每出一刀，全身随之，神意合一。而其刀法的最高的境界就是‘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堪称刀道之极致。” “大兄若是听到先生如此称赞，必定喜不自禁。”宋鲁见杨柳说起各大高手，侃侃而谈，连称呼也从“杨兄弟”变成了“先生”！ “不敢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杨柳继续说道，“说实在的，三大宗师名声在外，而当世高手，我却只在意两人，宋阀主是其中一位，另一位则是‘邪王’石之轩。石之轩作为‘魔门八大高手’之首，融合‘花间派’和‘补天道’两家之长，所创‘幻魔身法’变幻无常，高明到极点。又领悟佛学而创‘不死印法’，利用阴阳相生，物极必反的原理，通过真气的快速生死转换以致几乎源源不绝，而且不会有回不过气的现象，能够随意在生死二气之间转变切换。若不是中了慈航静斋的美人计，弄得精神分裂，他必定是除我之外的‘天下第一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