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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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从我出生至今,我映像里是未曾见过国公爷对我说过一句重话。 我噗通一声双膝板正得跪地,要求得原谅那我必须服软:“大人。”潸然泪下的速度让我自己都惊叹了。 “早前我就说过不准,你也应了,怎么还能这么不管不顾的做事。你可是要反了为父?”国公爷放轻些语气,却仍是不依不挠的样子。 因着男装,即便双膝不是直接触底还是yingying有石子硌得慌:“茜娘不是不知道大人的关心,但是茜娘能吃得苦,也愿意吃这个苦。” 我说的万分诚恳,国公爷还是紧缩着眉头,严厉的声调把诠郎吓了个魂颤,硬生生得不敢喘气。 “我念你小,此次不降罪于任何人,你早些回去梳洗梳洗便去你母亲那请安吧。”国公爷大步转身不准备再和我废口舌。 诠郎在一旁早是七魂丢了八魄了那还会为我求情:“茜妹,先回去吧,你不是身子刚好了些吗。”话毕做出要扶我的姿势。 我一撇身,错过了他的双手,毅然决然得往着国公爷的方向喊道:“大人若是不应,茜娘就长跪不起。” 国公爷拔了刚入鞘的剑,因背对着我瞧不见神情,只听到一阵威严的声音:“执意要跪,那就跪着,要知道为父的话也是命令。” 此话说的婉转,确是一丝一毫的不相让。我推了推诠郎做手势挥挥:“你快去吧,别管我。” 诠郎一步三回头很是不放心,又没那个胆来给我求情。 于是乎,我就顶着见上的日头,硬着头皮双跪着,渐渐的,一颗两颗,豆大的汗珠滚落在手边。洛阳自古便是火炉,这日头更是晒得鸟都慌,竭尽全能的腰板是真的挺不直了。我心黯然,既然做了开头,就是想不到的结尾也是我自己该受着的。 那边国公爷正给诠郎讲解着最基础的马步步骤,基本功要求以及所需的力道。开始诠郎还偷瞄着跪地的我因而力不从心,过后,被国公爷骂了几次,差点拿木条子打诠郎也就收了心思专心起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景光,那边才收了关。 诠郎一听结束立马跑过来给我擦脸:“茜妹,你做什么要这般折腾自己。女子不都是爱绣花,作诗的吗?” 我默不支声,只专注于怒视着我的国公爷,泪眼婆娑的求软道:“大人,茜娘在来洛阳的途中遇到过一个女子。” 国公爷并没有打断,好像做好了准备听我叙述的准备。诠郎拿给水给我润润喉,我嘶哑着声音继续坦言:“那个女子因家中逼婚,走头无路才出门闯荡。即便她有一身武艺也未曾落得多好的田地,差点就死在了江鸿的剑下。” 我说的惊心,诠郎自来都是乖乖子哪能接受女子出逃,还会习武的事情,一脸惊讶。国公爷细磨着腰间的玉牌,这个动作就是代表还有机会。一时找到了信心继续大言不相惭道:“大人毕生定是会护茜娘周全,茜娘也不会做得那等蠢事。但是万一,茜娘只身遇到什么不测了呢?再者,茜娘的身子骨,大人是知道的。若不是长年进药,只怕一进寒冬腊月的就是久病缠身。茜娘实在不想再做大人的累赘,茜娘也想为大人减轻些负担。” 诠郎早在一旁被我说的动起了念头,因畏惧国公爷的威严,只敢用苍蝇叫般大小的声音:“茜妹着男装也敲不出男女,大人便应了吧。” 我感激得拜叩一下诠郎做足了服小的样子,国公爷将我两的一举一动净收眼底,松了玉牌指挥诠郎扶我起来。 “既然诠郎都为你求情,我思量一下。”国公爷虽不复之前的慈善,但也是极尽关心了:“我若是不应,你岂不是真的要一直跪下去?只是这习武的苦,你可能吃的。” “茜娘不怕苦,学些防身的招数即可。”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我是懂的,自然见好就收。 “今日你母亲那不用去了,在屋子里好生歇着吧。”国公爷大袖一挥,没像往常那样宠溺我,丢了话就往前院走了。 我早就支撑不住了:“哥哥,你去叫秦嬷嬷娘来领我吧。” 诠郎二话不说背着我就上:“小哥力气不大,但是背茜妹还是可以的。就是茜妹要吃些苦,忍耐一下。” “哥哥,你也刚练完剑。哪有那些力气背我,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我变扭的靠着诠郎的背,脸上都是蹭着他浸湿的汗水。 “茜妹快些爬好,我耐着这一口气送你到屋子里就好了。” 大恩不言谢,不过我身上还有一部分伤是为了他呢,心下如此想便好生受了他的惠。 “姑娘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奶娘一见我进屋就赶忙过来抱起诠郎背上的我。 诠郎抱歉道:“都是我忘了,我刚练完剑,身上都是汗。嬷嬷赶些给茜妹净个身子吧,大人今日许了茜娘休息。” 我拉着诠郎不大点的手觉得有些事必须给他一个肯定:“哥哥,你其实很有担当,也很勇敢,以后大些胆子,做些男孩子应该做的错事。” 奶娘听我话,只道:“姑娘是魔症了,小少爷快回吧,记得赶紧换个衣裳,别受凉了。” 还没回神的诠郎被奶娘半推半就的出了屋子,我满意得回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却得来了奶娘一脸的不开心:“姑娘做什么说这些混帐话。” “奶娘不觉得哥哥太静了吗?” “就是静也不甘姑娘的事,姑娘还是多cao心一下自己吧。” 我向来就是别人对我好一份,我要报人一寸田的性格,却又不愿和奶娘做过多计较便收紧了衣裳颤抖两下顺势避开了话题。 话说,等到次日我再着男装出席时,国公爷才换了眼色:“倒是有几分老父当年的气势,这几个儿子都未能继承。” 诠郎被损得只得干巴巴得夸赞:“茜妹长得俊俏,就是男儿身也当是个美男子。” 我在一圈糖衣炮弹中乐得找不着北:“大人可是原谅茜娘了?” “哼,还差些。”国公爷故作生气的样子也别有一番小孩气,我扭扭捏捏得好心讨饶,却得了国公爷一句狠话:“往后再和我对着来,直接关柴房去。” 其实我早就把国公爷的性子摸透了,又怎么会有关柴房的一天呢。虽如此想却还是毕恭毕敬的诺了,如此国公爷才将我和诠郎所学的招法略带讲述了一番。我因女儿身,力道自然是比不过男孩的,此番国公爷新创了一套防身术颇有点当年军训所练的防狼术。唯一不同的事,原先用拳,现在用了匕首,巧妙地运用了我身子敏捷的优点。而诠郎还是大丈夫的姿势,一点一点得打基础,开先对武他是根本近不了我身的。 就这样我在日复一日的习武中见长身姿,而诠郎也在国公爷一次又一次的夸奖中找回自信。好像什么事都朝着幸福奔去,却不知,一场被风波在无声无息之中被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