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何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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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早前发落范氏的时候就听到我在屋外和桂嬷嬷说的话了,心里多有无奈,饶是如此也没放过右边那位爷面露贪婪美色的神情,硬着心道:“没一个省心的,打发了晚些过来。” 国公夫人见国公爷如此说看来即便是茜娘也不行,范氏被休是不可避免的,这孩子怎么就犯了这种糊涂,还好自己今日没让大媳妇跟着来。于是偷着眼给嬷嬷一个指令。 “姑娘,你再去别处逛逛,里头事还没谈拢呢。”桂嬷嬷出了门小跑到我身边报。 奶娘见桂嬷嬷也不容易不想我做过多纠缠就提了去酒娘处坐坐,我偷眼从开的窗户里见去。国公爷此次并没有犯病的迹象,但是三嫂估计是留不得了,何人能把手伸得这么长。我按不住心中好奇:“嬷嬷,大人身边做的客人是何人?” “是前朝的官人,具体到什么位分老奴也不知,不过听着三夫人唤他仇氏。”桂嬷嬷自受了我刚才的话心里多少对我有些畏惧,回话的时候也是三思才道。 我得了这些还想不死心的问些,奶娘却止住了,又扯过桂嬷嬷说了几句好话就带着我出前庙往侧院酒娘道上去。我心急得甩开奶娘的手:“要是大人又犯病了呢,不行我放心不下。” “姑娘你听鄙人一句,要是姑娘觉得还要去老奴就是拼了命不守规矩也会给姑娘带进去。”奶娘噗通一声跪在我跑去的身后。 我停了步子,缓缓转身已忍不住泪:“我就这么一个大人,我不能因为害怕就不守着他了啊。” 其实我们都想到了,多半是那位爷有意要整一盘散沙的蒋国公府。而国公爷大龄当前,无论是哪个儿子有意为之。都受不住这等刺激,那位爷这是要逼死人的预谋啊。 “那国公爷舍得姑娘就趟了这浑水嘛?” “他……”我竟无言以对,刚才我声响那么大,国公爷不会不知,他竟还是如此打发我。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眉间的那个痘印突然痒得发疼。是啊,他这么疼我,自然处处都会为我着想。我才想起来先头我们离去的时候桂嬷嬷也没守在门口,看来这件事崔家必是要请出来帮忙的了,那娟娘……到此处我身上发冷。娟娘肯定是被设计好的,又是谁的配合能让整个计划如此天衣无缝…… “如果姑娘真的想帮忙就该去求崔家酒娘帮帮娟娘,此时绝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奶娘说完磕了一个响头在地上。 “奶娘,是茜娘错了,万不可如此。”我小手不够伸到她面前的,没能阻止到那个头到让头磕到了我手上。我顺势就扶起了奶娘,拍了拍她的衣裳。 “姑娘,快别,鄙人得姑娘赏识已不容易,现必须多为姑娘想啊。”这话不假,可以说奶娘对我绝对能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在我生古人认为必死的天花之时,奶娘对我的不离不弃衷心职守时就可见了。 “嗯,我们快些去酒娘那处吧。” “姐。我想那娟娘平日里看着也是个胆小的,多半不是自己想到的去假山换衣裳,肯定是有人捣得鬼。”莺娘见自家jiejie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喂养着放生池里的红鲤,不禁道出了疑虑。 酒娘移一步却能不晃动头上的蝶钗:“你都能想到,你姐我会想不到。” “那是何人呢?”莺娘好不容易得到自家jiejie的认可一脸期盼得追问道。 “我也想不到,但是多半应当是娟娘身边的丫鬟了。那是人家国公家的事,与你何干?”酒娘心其实也有千金重,却不足和心智不成熟的莺娘道出。望着莺娘的模样心想自己meimei也有会转弯的时候绝不容易。 莺娘收了凑前的脑袋,规矩样很是搞笑:“还不是关心jiejie嘛。” “这话说的好听,你若是说关心茜娘,我倒是信的。”酒娘收了饲料,正打量着自己meimei,就看见一到小身影进了院门。 酒娘的丫鬟临湘还没来及通报我已到了她眼前,我弯膝跪地:“酒娘,求你帮帮娟娘吧。” 酒娘见我如此也不忍,屏退了众人扶我而起道:“起来说话,我妹子刚还和我说了,她都能想到,你会想不到嘛?” “即便无心,也是有意之事,落入她人口舌可不是毁了蒋国公府的一干姑娘。”我声情并茂的说着也不禁落了泪,想到国公爷更是求得越发真切了些。 “快别哭了,你哭着我都心碎了。”莺娘手忙脚乱得给我擦了泪,又不能自己做主说了算。 酒娘是早有计量的,正想着不知道如何跟长辈们提:“我们去那头坐着说,好将事情仔细理清了,也才能解决,你这样哭,可不是良方。” 得了话,我收了声,哽咽道:“茜娘无以为报。” “你以后待我家弟好,衷心侍奉敬重他就好了。”酒娘早也是知道了些的,难得家弟为了女子肯放弃自己的倔强想着多半是喜欢上了也就如是说道。 “嘿嘿,茜娘,你看我姐也把你当弟媳了,自然是不会让你被上这莫名的黑水的。我们好好讲讲,想想办法吧。”莺娘对着jiejie笑开了花,早先就想着成不了meimei,进自家的门也是好的,如今jiejie也这么说可不是赞同了自己的眼光。 我早是羞红了脸不敢言语了哪还能哭,也就任由莺娘牵着往院落里的亭子走去。 “你瞧那水里的莲可小?”酒娘芊芊玉指指向碧水塘池里。 “像睡着一样。”莺娘闻声望去,好奇地想下水去捞。 “你要让它脱了水可就等于没了命,和那鱼儿是一个道理。”我赶忙拦住莺娘。 酒娘微微颔首心道,这茜娘年纪不过两岁竟能识得这些理。“你就让那泼猴下水去冻冻吧。” 还是自家姐妹最懂,莺娘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也就收回了心,做那等淑女样:“就叫你们赏花cao劳了我,我可不是那傻子。” 亭子部落于碧水源头,建造的别具风格,苍劲有力的大字赫然而入。一看不是大家也是长年练于书法的,我无法不能做出识字的样子。 莺娘没那等心,不会细想,但是酒娘早就将我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那几个字是祖父写的。庙里的住持想写出那种忘尘之境,洒脱之情便想到祖父,求得了这几个字。”酒娘和莺娘一看都是大家府邸里出来的,但是酒娘是从骨子里的文艺,而莺娘呢,出了那双弹琴露出茧子的手没一处是闻得的。 我不禁害羞道:“茜娘,还不识字呢。” “那我读给你听?”莺娘找到了显摆的机会怎肯放过。“往生堪不破,众事还归来。”莺娘做那文人样摇头晃脑的念叨。 “我们进去吧,让她自个儿陶醉去。”酒娘拉过我大步进了亭子寻干净处做下,留下那莺娘暗自回味。 “你可愿意和我说说你家到底出了何事?你那三嫂范氏怎么会就如此泼皮了呢?”酒娘也不避讳,反正都闹开了,还不如摊开来想办法。 我拽紧了手里的绸纱,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大哥和三哥日日都在为了爵位较劲。” 酒娘并无诧异,这种事搁谁家都会发生:“你三哥素闻懦弱不堪,多半是你三嫂搞得鬼吧?” “不,应当是我三哥。”我绝对相信,这事,不可能是三嫂做的,反极有可能三嫂也是被骗受害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