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遭遇勒索
而一粒蓄灵稻种子在种下灵田之后,需要一个月生长、一个月结穗、再过一个月方能收割,而一株蓄灵稻只结出一穗稻子,那就是十粒,转化成为真元刚好是一转。 一亩田可种植四千株蓄灵稻,就是在成熟之后能够收获四万粒稻子。 而在六个月后他就需要给宗门上交三万五千粒蓄灵稻,这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一亩灵田理论上虽然是四千株长出四万粒蓄灵稻,这是在完美假想下才是的,事实上种植蓄灵稻完全就是靠天靠人吃饭。 需要种植者不间断地施法布雨和cao控玄金法术杀虫,这也是为什么种植蓄灵稻需要两位弟子的配合。 施法布雨需要的法术是积云布雨术,来自于宗门五大至上功法之一的。 而用来杀虫的则是庚金剑脉术,来自另一部无上天功宝典之一的。 炼气期修士终其一生只能单修一种法术,如果修习两种法术那么体内的真气变化发生紊乱,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走火入魔,只有筑基期居士能够同时兼修两种属性的法术。 就在杨庆胡斯乱想期间,房门外传来急骤的敲门声。他打开房门,看见了火美人华明香,一幅欲言又止地模样。 “有什么事情么”,杨庆将她迎进房间内轻声问道。俗话说的话没事不登三宝殿,这位大师姐从来都是对男人没有好颜色的,这次过来肯定也是非jian即盗。 “既然宗门让我们俩搭配在一起,那么我们需要齐心合力”,华明香下定决心,还是轻启芳唇说道。 “没错”,杨庆吸了吸鼻子,他现在感动地眼泪说都要流出来。这个女人从外表一看就是个刺头,她今天这么好合作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那好”,华明香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大师姐的派头居高临下说道,“那么我修习庚金剑脉术,而你修习积云布雨术。” “什么”,杨庆睁大着不可置信地眼睛。这个女人也实在是太霸道了,商量都没跟自己商量就直接顶下了他的前程。 “凭什么让我修习积云布雨术”,杨庆有点恼怒了,现在他可不是初出茅驴的小瘪三了。虽然积云布雨术和庚金剑脉术同属于一阶法术,但是这两道法术完全就是天和地的差距。 积云布雨术只是辅助性地法术。而水系法术在所有法术中也是孱弱的代表,炼气期修士从炼气一层到炼气九层只能修习一种属性法术。 这就意味着以后在PK方面,修习水系法术的他不是任何人的对手。 但是庚金剑脉术则不同,完全就极端地攻击法术,而金系和火系是五行法术输出之王,前者凌厉而又霸道、后者暴虐而又片伤。 “凭我是华字辈的大师姐,凭我是天魁、凭我拥有足桃花少阳绝脉”,华明香趾高气扬、不屑一顾。 “呃,那你最起码跟我商量一下”,杨庆被憋住了。跟这个女人分在一组简直是噩梦中的噩梦。 “商量个屁,事情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敢偷偷修习庚金剑脉术,我会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天宫内活不下去”,华明香狠狠撂下这句后,裹着女王的气势飞快地离开这里。 “真是日了狗了”,杨庆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则是无名火燃烧地更旺。 修习水系和金系法术对于他而言并不是很重要,更何况他压根就没想过去修习积云布雨术,当然也不是庚金剑脉术。 他以后走的是体修一脉。修的是神通,法术对他有个毛线用,而两大神通之一的不就是行云布雨,完全可以替代水系一阶法术积云布雨术。 杨庆主要生气的就是这个女人的态度。一幅不把其他人当人看的恶劣态度。 不过她这种脾气在宗门内肯定是很难混的,这年头谁把谁当傻瓜谁才是真正的傻瓜。 “算了,我干嘛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这不纯心找罪受”,杨庆摇了摇头,当前对他而言特殊物质和第四层到第九层功法才是最为重要的。 杨庆走出阁楼外。驾驭着那根金色的上品神行飞箍直接朝扶木堂所在的山峰飞去。 新入门的弟子在入门之时就可以领取月例,之后便是一个月领取一次。 炼气一层的月例只是十块下品灵石,每多一层就加十块,炼气九层可以领取的月例是九十块。 扶木堂所在的位置距离大雄宝殿很近,也是一座崔巍的山峰,上面群雾缭绕。 看着下方一望无际的田园风光,迎面而来的飒爽凉风,让杨庆整个人生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在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身为修士的不凡之处。 一朝修真朝大道,从此仙凡两差别。 驾着飞箍在扶木锋半山腰落下,青色的石板街道通往上面的大殿,也就是百米的距离,中间几十道阶梯。 不断有身穿各色道袍的同门师兄弟从空中降落下来,匆匆朝山门走去。 上面的扶目殿倒是金碧辉煌、楼阁玲珑,大殿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极多。 杨庆也一脚迈入大殿中,内部空间很宽阔,四跟盘纡刻俨的圆柱子撑起这座大殿。 殿内的格局很像前世的银行,空间被分成两半,后半边的空间开了四个半圆形的工作窗口。 每个工作窗口后面都坐着一位修士,有男有女,从他们身上感受到的的真元波动并不是很强烈。 杨庆走到一座工作窗台前,正对着他的是一位年轻人,长相普通。 “把你的智珠那给我!” 杨庆解下颈子上的智珠,递了上去。 对方很简单地摸了摸智珠,然后从怀里掏出十块下品灵石并着智珠推出窗口外。 杨庆道了一声谢,把灵石和智珠收起来便离开这里。加上本次的月例,那么他现在拥有的灵石是三十块。 也不知道三十块灵石如果兑换成为贡献点是有多少,杨庆准备去试试,反正灵石对于他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等他出了扶木殿大门还没走出几步,从角落里走出两位尖脸猴腮、眼神阴翳的师兄,一高一瘦。 “这位师弟。还请留步”,他们俩拥上来就将杨庆给围住,推到角落里。 “有何贵干”,杨庆心中虽怒。表情却是不动声色,相由心生眼前这两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货色。 “师弟,是不是该孝敬孝敬师兄”,高个子龇着牙一脸坏笑,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擦。就冲这熟练的姿势和表情。还以为进了菜市场。 “哼,嘴里迸出半个‘不’字,以后半夜走路可小心点”,体形偏瘦的师兄冷下脸,口气也是冰冷。 “佑赫”,杨庆乜斜着眼睛,摆了摆肩膀挣扎出这两位师兄的钳制,他们一位唱红脸、一位唱黑脸,这戏配合得完全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奖。 可杨庆也不是吓大的,从生洲那方天地杀出来。经过多少的腥风血雨,他的性格早就不是当初的孱弱。更何况这两位师兄身上真元的波动并不是很强烈,比华明香还弱点。 估计也就是炼气六层左右,杨庆表示不用担心,他当初可是从筑基九层居士手上逃脱出来,在面对这些小虾米心里怎么觉得有点庆幸。 “年轻人不要冲动,你一个炼气一层的菜鸟如何是我们炼气六层对手”,高个子修士语重心长、谆谆善诱,生怕眼前这小子有什么冲动地想法。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瘦形师兄脸色更黑了。这是风雨前的宁请。 “我今天还真的就不给,凭什么白要我的灵石”,杨庆冲他们直接吼骂道,他说什么也不会让两个炼气六层的家伙给骑在头上。 “小子你有种”。这两位皆是气的不轻,伸出食指就是指着眼前的年轻人,这要不是公共场合、要不是师门禁止斗殴,他们说什么么也要废掉这个愣头青。 “师兄们如果要指点我可以,但是别对我指指点点”,杨庆火山浇油继续激怒他们。只要对方忍不住先出手,那么宗门追究起来就没他什么责任。
更何况这里是公共场合,行走在石阶上的同门师兄弟已经开始注意到这里的争吵了。 “我现在就废了你”,瘦形师兄勃然大怒,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三尺青锋剑,剑身寒光照影、剑刃锃亮锋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搞不好是法器。 “等一下”,高个子马上拦住这位脾气火爆的师兄,在他的耳边叽里咕噜地小声劝解道,同时一边指着杨庆和周围的情况。 “小子,我记住你了,咱们没完”,瘦形师兄收起手中的长剑,反而是掏出飞箍头也不回地急匆匆离开这个地方,同时不忘记撂下这句冰冷的威胁。 “你要倒霉了,以后别晚上出门”,高个子一脸好心提示,可是口气和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威胁,而非是出自善心。 这位师兄在说完这句话后,也驾着飞箍匆匆离开这里。 “当我是吓大的”,杨庆轻声冷哼,朝地上啐了一口痰愤愤不已,今天要不是处在这公共场合他说不得要大开杀戒。 “好,不愧是我的手下”,就在杨庆刚说完这句话后,从林子里走出一位女人,赫然就是他在灵植堂的维那上司。 “维那,你在这里也不出来帮帮忙,就在旁边看笑话”,杨庆颇为埋怨道。 “幸亏你没上交灵石,只要交了第一次那么以后每个月你都要缴费”,玉机杼答非所问,而是轻撇着嘴唇妩媚一笑。 “当我傻么”,杨庆摇摇头嘲笑不已,“这种伎俩可是俺玩剩下的,他们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不过你有危险了,他们可是一个团伙的”,玉机杼听完这位师弟的一番话后眯着眼睛狡黠说道,“他们的幕后大老板可是筑基居士。” 杨庆前一秒还是在意气奋发,后一秒马上就焉了,哀求道,“师姐救我!” “以后老老实实呆在灵植堂不要出来”,玉机杼唇角弯起一个弧度,给出了最佳的帮助方法。 “这怎么可能”,杨庆哭丧着脸,宗门内各种堂部的功能不同,他等下就要去传功堂和赏金堂,以后更是要频繁地和这两个堂部接触。 “那就靠你自己喽”,玉机杼反手扣在身后,转过身偏偏下山,给出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他们的法号是什么”,杨庆盯着师姐摇曳的身姿看地也是心波荡漾,脑好中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遂朝她开口大声问道。 “高的是玉道隆、瘦的的是玉楚山”。 “尼玛”,杨庆大骂一声,这不是进了贼窝了吧!他知道这位顶头上司的法号也是玉字辈的,要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这是不可能的。 心情郁闷地杨庆驾着飞箍又飞上了赏金堂,赏金峰比扶木峰更加的热闹和喧哗,进进出出的师兄师姐其中不乏强大之辈,真元波动宛如瀑布银川般澎湃。 通过智珠的查询杨庆知道赏金堂主要的功能就是物品的兑换和典当,同时发布宗门的赏金任务供弟子去选择和历练。 不过他今天来这里可不是领取赏金任务的,而是典当物品,当然就是售出身上仅有的三十块灵石。 典售后的结果更是让人伤心,三十块下品灵石兑换成为宗门贡献点只有三十点,要知道这些灵石可是他几乎拿命换来的。 收起已经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他掏出飞箍继续飞向传功堂。传功堂除了有专门的导师讲课授业外,里面还包含着藏经阁,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入藏经阁。 传功堂一直秉持的两大宗旨就是经不外传、法不轻取,每次借阅真经和听课都是需要花费灵石或者贡献点。 看守藏经阁大门的十位白发苍苍的老叟,杵着拐着、闭着眼睛坐在经阁的门口,估计是睡着了,他的头部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像小鸡啄米。 “老人家该醒醒了,有人来了”,杨庆等了半天,到最后实在是没耐心,只好轻声开口叫醒这位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