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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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理会这货,而是一个人走到了窗边,从兜里掏出那张相片,看着上面的我和我背上的那个影子,这小屁板板还真出息,以前本来就没把他照出来的,****的临走的时候还硬生生的在照片上把影子‘弄’了出来,我不知道的是,照片本来是可以把那些东西照下来的,只是会和常人的形象很有大的区别,而且必须要被照的东西愿意被人看到,由于我不知道这些,所以更不会去猜测小屁板板当时把自己形象‘弄’出来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我把照片放了回去,把窗户打了开来,看着外面依旧灯火通明的城市。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几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属于我的地方,可是看着那些我早已经麻木的荧光屏,我突然觉得这里还是有些东西在某种意义上是属于我的。大姑家的那个阳台,客厅的那张我专‘门’坐的凳子,还有张培这个和我臭味相投的哥们。包括在学校里面,那个每次让我上课都会失神的名叫李天秀的语文老师,虽然她几乎没有关注过我,虽然我语文不好,不过我还是在此时想起了她。当然,还有那个以折学生画笔为乐的“猛男”。 还有大姑一家人,我不知道现在姑爷怎么样了,那天三叔在堂姐他爷爷家说姑爷已经没有多久了,我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也不知道现在堂姐家是个什么情况,大姑可以已经伤心的不行。到又想到小板板,我心情很是复杂。 我明白,这些都将是我的回忆,今晚是我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晚,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回来,不过我在这里存在过,生活过,虽然过程有些憋屈和辛酸,但小爷依旧是小爷,明天我将要回到吃水乡,一想起那里熟悉的一切,就有种兴奋的感觉。 在这种兴奋的驱使下,我直接冲向了‘床’,然后脱了鞋一下子就跳到了上面,开始跳来跳去,三叔吓了一大跳, “你个屁娃,发疯了啊?老子在看电视。你他娘的已经快十四岁了,十四岁,不是四岁。?”。。。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三叔给拽起来了,然后吃了早饭就上了中巴车,车子直接开着就向着告诉公路上面去了,不过我发现车上少了三个人,是一群汉子当中的三个,我就问三叔他们去了哪里,三叔倒回答的很直接,说堂弟那个坟地他还是不是很放心,所以就留了两个人下来守着,而且三叔隐隐觉得那坟地里面少了的东西似乎不是那么简单,虽然不关我们什么事,但还是留了三个人下来,顺便看一下小板板的坟,貌似还要去查一下那个给堂姐‘奶’‘奶’建议的什么先生。 车子在路上开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老家的那个县城,然后转到了乡村公路上。又过了半个来小时,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场景,歪歪扭扭的路边树,一个接着一个的小土坡,还有那座覆盖着树木的大山。最后终于到了街村。 中巴车正好停在我家‘门’口,顿时街上的人纷纷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我没有管那么多,我家小卖部依旧开着,我有些迫不及待的下了车,直接冲向了小卖部。一个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挂着笑容。是我爸。 这么多年没见,我一下子就跑了过去,嘴里叫着老汉,我爸把我举了起来,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很久才把我放到了地上, “我儿子回来了,小澈,都长这么高了。” “爸,我在那边那么久你都不来看我。”我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哽咽,此时再见到父亲,有种说不出的‘激’动,老爸和记忆中几乎没有变化,笑过之后依旧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威严表情。不过却让我觉得温暖无比。我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爷爷和我妈呢?” 我爸神‘色’没有什么变化,顿了顿才回答,声音很是温和,可能是由于太久没有看到我了,以前他几乎很少这么柔声的和我说话, “你爷爷出远‘门’了还没回来,你妈去上课去了。你三叔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你们今天能到,这不,我就在这里等我儿子咧。” 三叔和老铲他们也下来了,三叔过来笑着叫了一声哥,我爸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叔点了点头,随后这伙直接走进了柜台,我一看,这货手法熟练的又是拿了一包烟。老铲和几个汉子对着我爸叫了一声“二爷”。老爸点了点头,对着老铲他们简短的说了几句辛苦了之类的话,老铲等人连忙回答不敢,说这是应该的,还说二爷客气了之类的。 我心里想着,原来我爸也认识老铲他们,这在我心中更添了一些疑‘惑’,到底我们王家是个什么情况。 老铲等人没有进我家,反而说有落脚的地方,然后上了中巴车就走了。 下午的时候我妈回来了,抱着我就是一顿好哭,边哭还一个劲的骂在一旁的我爸, “王文仲,我这么多年都没看到儿子,全是因为你这个瓜货,我当初打着灯笼怎么就找到了你。。。” 三叔在一旁偷着乐,谁知还是被我妈看到了, “文秀,你和你哥一个德行,脑壳都被马踢了,他爷爷当初用抵‘门’棍还是把你打的少了,吊儿郎当的赶紧去撞墙。。。” 我妈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眼泪就那么一直往下掉, “我儿都长这么高了,我儿子长大了咧。” 三叔瘪了瘪嘴巴, “那个,嫂子,店里没人看着不行,我还是出去了。” 说完溜的极快,要说三叔在我家里最怕谁,那第一就是爷爷,第二就是我妈,我妈出了名的泼辣,我小时候三叔就没少挨骂,当然很多时候都是和我爸一起被狂轰。我爸脸成了个苦瓜脸, “文秀,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三叔和老爸唉店铺里待晚饭的时候才进家里,饭桌上我妈到没有再说,只是一个劲的给我夹菜,这一桌子菜不可谓不丰盛,什么清蒸鲤鱼啊,什么土豆烧排骨,全是我喜欢吃的。 “小澈,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挑食怎么行?别光吃‘rou’,多喝点汤,三四年的老鸭子咧,你走后不久你爷爷就买了鸭仔子放到街尾余婆婆那里去养着的,就等你回来给你熬汤咧。” 听了这话,一想起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爷爷,我心中顿时很失落,于是使劲的喝那老鸭子汤,一时不注意呛到了,我妈赶紧又是来锤我的背,边锤边说着, “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当初硬是要把你送走,这么多年不许我们来看你。我不敢说话,只能埋怨你爸。我这做儿媳的心里难受能够如何?只能心里怪你爷爷狠心,就把你送走了,但他平时在家里可念叨你了,这几年想孙儿想的我都看不过眼了,时不时的就念叨你的名字。经常吃着饭就念着小澈该长多高了呀,每年让文秀给你带衣服去,都是你爷爷赶集的时候出去亲手买的。等你爷爷回来看到孙儿,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老爸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说那么多话?爹的意思从来都是我们全家的意思,爹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在那边读书也是为了小澈好。” 我妈却出奇的没有反驳,其实我知道,我妈和我爸还有三叔他们一样,最敬重的就是我爷爷。 其实我心里很想爷爷,那么多年没见,想起爷爷‘摸’着我的头,我拉着他衣角,每次被打都是爷爷护着我,我心中想着,爷爷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三叔会说他这次远‘门’很长时间才会回来,再次回到家里,却没有那个瘦弱高大的慈祥身影,我心里只觉得堵的慌。 晚上睡在自己的‘床’上,只觉得这感觉是那么的久违和舒服。我久久的不能入眠。终于又回来了,这几年朝思暮想的就是回来,回到属于我的吃水乡,睡觉能够睡在这张熟悉的‘床’上,在这属于我的家里再也不用拘束,可以完完全全的安心下来。 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可能是由于白天坐车太累,我睡的很沉,梦里似乎有人在叫我,声音很是陌生,但又很熟悉的样子,我想不起来,也分不清叫我的人在哪里,那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有些断断续续, “王。。。王澈。” 然后我只觉得好痛,痛的我难受,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已经是满头大汗,我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手腕,刚刚在梦中朦朦胧胧的那种疼痛的感觉就是从这里传来,我看向了手腕的位置,上面却什么都没有。 我心中惊的不行,才发现此时已经是天亮了,我一觉睡过了头,我用毯子擦了擦汗,然后去厨房洗漱,一看时间,已经早上十点过了。 我心不在焉的吃了桌子上面留的早饭,心里一直在想着手腕痛的事情,通过在张培家的事情,以及那一次出现的牙印,虽然心中有些惊疑,但我隐隐觉得这事不会是像几年前那么简单,南雨死后,爷爷把我送走。现在我回到吃水乡,似乎已经是和以前有了一些不一样,隐隐觉得我必须要面对一些东西,那些记忆中我不愿意想起却经常梦到的东西。回想起几年前的事情,我觉得心中的已经是被疑‘惑’填满。牙印,王家,这些谜团就像是一个个包袱一样压在我的心口,我很想搞清楚,但内心深处却在犹豫,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