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一百四十一章 再遇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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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会道术,流氓挡不住子不是流氓,所以邪祟不会道术,布下那个雾气蒙蒙的阵法的,只能是道门中人。这不禁让我心里警惕了起来,魑本来就够强大了,如果再加上一个未知的道门之人,到底会遇到什么危险,我自己也不可知。 我问丢爷“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呢?是他在驱策魑,还是魑找到了他的?” 正版/首#发p 丢爷摇了摇头说“丢爷我活这么久,还没见到过哪具道门之人能驱策魑的。魑不受天道制约,在阴司里,那可是魍王都惹不起的,就算是一些初级的魉遇到了也得退避三舍。” 我只知魑强大,但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连魉遇到了都忌惮它!我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那个女鬼的模样,真是没有想到,我和老叫花子对她的背信弃义,竟然埋下了这么大的一个祸根。真不知道那个女鬼之后又遇到了什么机缘巧合,竟会变成这么强大的存在。 说实话,那一会儿我心里有些胆怯,远远地看着黄草坝村子中央那一块雾蒙蒙的所在踯躅不前,悟道不足半月的时日,正殿里那些塑像“教”给我的道术,我仍旧然没有悟出半分。 然而既然已经来了,就不可能退缩的可能。我狠狠地咬了咬,给自己壮了壮胆气,对丢爷说了声“咱俩小心些”,就当先冲着那处雾蒙蒙的阵法走了过去。 我一手持剑,一手紧紧地捏着虎爪勾子,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一步一趋地走在前面。丢爷蹲在我的肩膀上,身子一直保持着弓起的状态,一只爪子早就捏好了二指决,也是严阵以待。小蛇也从我的腰上爬出来了,缠在我的胳膊上,与丢爷分立两边,脑袋像是一部四处转动的雷达,吐着信子四处逡巡着。 在我们的周围,越来越多的鬼影远远地围着我们,影影绰绰、飘飘忽忽的,周遭的空气也越来越阴冷,路过的一些残垣断壁后面,不时会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那是有什么东西被碰倒发出的。 这样走了大约三五百米的距离,突然一阵破风声响起,在一处破墙的上头,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冲着我们就飞了过来。那道身影透明而虚幻,显得异常高大,正是之前我两度见过的邪魅。只是,这一次的邪魅却是个高大的女身,光看身材,前凸后翘的,倒是很火爆的样子,但它的凶厉却比丁家祖坟里的那只强大的邪魅还要盛些,一经跳出,它的一条透明的长腿便如同长鞭一样,直接向着我身上横扫了过来。 认出它是邪魅的那一刹那,我犹豫都没有犹豫,当即就将桃木剑前指,在横档它的同时,虎爪勾子陡然迎了上去。 邪魅的灵智显然也极高,见是虎爪勾子,它的长腿在即将踢到我的那一刹那,竟然变成了一个个光点,凭空消散了,而后在我身体的另一侧,那些光点又再度凝聚在一起,还是那条腿,却是换了一个角度扫向了我。 好在它的第一击被我打断,为我争取到了一点儿时间,我趁此当空,急忙从黄布褡裢里面寻了事先画好的天玄命符出来,一手捏决,一手以桃木剑穿符,同时口中轻喝“天玄命符,篆吾道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诛!” 话音一落,剑尖上的天玄命符陡然飞出,黄色符纸上的符篆即刻凸显了出来,泛着红光在符纸上流动着,血芒大涨的同时,一团火焰符咒径直贴向了邪魅。 第一次遇到邪魅之时,老叫花子以天玄命符把那个邪魅灼烧成了点点光华,消散在了丁家坟崖湾里,可见天玄命符是克制邪魅最有用的符篆之一了。我眼前的这个邪魅显然也知晓这一点,当下不敢硬接,透明的身体在身后掠开的同时,腰肢一阵扭曲,整个身体突然拉细、变长,像一条白色的丝带一样,在空中飘浮了起来,跳跃之间,便躲过了火焰符咒的攻击。 我心里赞叹着这个邪魅的反应速度,手里却不敢停下,从黄布褡裢里面拿了镇山铃铛和四块祁连玉片出来,将四片祁连玉扔到了我身体四周,东南西北四方各扔一片,随后将镇山铃铛置于中央作为阵眼,之后口中念决,手中画符,一座简易的四象诛鬼阵便被布设完毕。 在我布阵的当空,丢爷从我肩膀上跳了出去,一爪捏决,口中轻喝“乾道不息,坤德永宁……”道决念毕,先是将捏决的爪子抓到了邪魅的身体上,将邪魅的身体向着我的四象诛鬼阵扔来的同时,方才呼出请道尊言“太上老君律令来晚了。” 这货打架的时候也收不起玩兴,我听到了,却不敢笑它,见邪魅半个身子被打入了四象阵中,我即刻再念四象诛鬼决“甲乙承天罡,丙丁伏万界,庚辛斩妖邪,壬癸涤四方,戊己敬道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请道尊言毕,我以桃木剑轻挑镇山铃铛,顿时铃声大作,“铛啷啷”一阵声响,被困于四象阵之中的邪魅陡然发出一阵凄声,身体一寸寸化作光点四散开去。 这个时候,丢爷又一次转过了身来,四只爪子狠狠地挠在了邪魅没有进阵的半截身子上,跟小狗刨食似的一阵抓挠,邪魅的后半截身子便如同一朵朵棉絮一样四下飘飞了起来。我仔细看了,才发现丢爷的四只爪子上面不知何时竟然冒出了长长的弯勾,每一下撕扯在邪魅身体上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圈虚影。那天在丁家坟崖弯时,它被那只强大的邪魅惹的恼羞成怒,当时它绕着那个邪魅的身子转了一阵圈,那个邪魅就被它挠成了渣渣。我当时还不知道它是怎么做的,没想到丢爷的爪子竟然这么厉害,那样子简直就跟装了四个虎爪勾子一样。 不出片刻功夫,邪魅在我和丢爷的合力攻击之下,化作了漫天的光点消失了,我将地上的祁连玉和镇山铃铛重新收了起来,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丢爷再度从地上跳回了我肩膀,先是伸着爪子打了小蛇脑袋一爪子,说“臭长虫就知道看戏。”又拿脑袋在我脸上顶了顶了说“怎么样,丢爷牛波不?” 我其实特想跟它说你作为一只母猫,说脏话是不对的。 但我还没有出言调笑,不远处那个雾蒙蒙的阵法突然就转动了起来,一阵阴桀桀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