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过川西平原十四》 被大自然诉说和表示的, 就像同一着的事物, 在我这里以沉默呈现。 所以我关注它,像 关注起来了自己的嘴唇。 停留在微不足道,甚至 是从微不足道上走下来。 作为微不足道的统一, 像还没有发生些什么。 因为发生是真的的缘由, 恰恰从真的这一事物,论断 而来。因此命题就是虚无本身了。 它隔开来了那一物之对于 自我而来的唯一性,像是
这些唯一性使得了我可以 问候你,先是要去偶然遇见你。 它不被提及的因早已经提及了, 它甚至在繁花里面是对于 繁花超出的正有所准备着。 你皮肤灼热,一种变化走向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