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 只有,血液一般 把我逼到了墙角旮旯。 那些再无可退,高墙没有 名字,属于某一个人儿的院落。 高墙的影子,语言的说出里面 也投下。这世界上的矛盾本身 所携带着的突兀,它也反过来会邀请 一个开口说话的人儿,打开他踟蹰不安的 嘴唇。只有血液一般的墙角的夜色里面, 才可以谈及血。在它们从一个身体里面 被外面的事物打开,有一部分留在了那 利器。更多流淌的徐徐。在个体的内部 和摊开来了的是群体与个体之间永恒的
奥秘。人应该距离着它很远的说话, 就像现在。昨夜这里是否曾有一株腊梅 被月光照着,渐渐的感到了寒冷,渐渐的 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