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到最后说与不说都一样, 我可以展示不同的情形里面 语言波光粼粼的景象, 那是一株植物, 生长着,动词一般的美丽在于 仿佛处境于了某一种必然会遇到的危险。 而为什么, 那不是亲缘, 接着是一场雨被穷追猛舍的人儿 催促着, 我们的面庞无辜, 我们的语言甚至会因为一些 随时发生的小事,与偶然之美 模样上面向内收缩的涉及心灵。 把手从胸膛的土地上面拿来, 把自己,从认定的短暂上面
拿开自己犹如自己, 才是了那个清晨里面的手掌 存在,追寻着, 作为一个必要的后果, 或者它正因为人的存在 在人的言语里面,和他那言说的 动词般的发生之美丽 而向着那个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