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
土地 《土地》 如果我们怜悯的顶多是人 那我知道我们脚下所踩 土地是什么了。用疑问压住疑问,这是我们 必备的工作之一。 甚至这会占据我们更大的部分,有更大的 企图,试图伸向我们幼小的童年。 我们当然是无辜的,陈词也如此的相似和雷同。 谁又能说,清脆的,哇哇的啼哭声有罪呢 罪又是什么,与血一并到来,在我脐带的另一端 曾连着大地。 我甚至时至今日都一次次向别人或者 分明正是语言它自己 不允许那人群中持久回荡的声音停歇。 我建议用一把锋利的剪子,用消过毒的刀具 或早已经磨的光亮的农具。 一路农妇从室外进入了室内,一路与我毫无牵连的人儿 如今成了我临面, 击破上一个画面而来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在我之中诞生的 是否这应当是最后的陈词 好吧,对的,就这样了。我已经无话可说 其他的交给大地。 大地上,丛生的道德感。 我见过的,只是农妇的哭声,便心生了罪恶,明判是非,欲追究坏人的责任
我停步,这是道德诞生的场所,每个人都诉求于道德的陈列馆。 向下的人儿遇见了幼年时期的我们 道德形象表现了自己, 就是我们无法从如此形象的具体之中走脱。 沉默的人儿是否就走的更远, 土地,万物的土地尽头, 是否他正看着, 自始至终都只一种,用来建造,拒绝和补救式破坏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