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
越人 《越人》 我觉得花易害羞, 在哪儿都一样。 比如一个越剧团的后台, 制造着相思和哀愁的颜料盒子 趁着主人出神的空档, 正与空对话,与我不理不睬。 呵,一个永恒在那里诞生了。 分明即使无夺目的光, 反射我,我只是一枚硬币陈旧的一面。 但没有更多了,我甚至失去了 手,失去了眼睛,我又是 如何以自问如何到来这处陌生的方式, 来把那人儿的普通呈现呢。 接着唯一熟悉的事物 竟然是我探听到了那出神空档里面, 赶来的情郎正努力着穿越斜风细雨。 他是要不许归了, 一条大江雾锁更南的南方,而她锦绣的口袋 却为北方留出了入口。 但不是我,解释的我只是会让灯火
文字里面的那副陈旧, 或者穿越浙江小乡村的也会晃动。 我甚至无法跟的上明天人们脱去了衣服和一身红。 在草坪上跳跃,嬉戏。 那情郎多半我认识, 多半听闻我的诉说后你陷入了出神 有什么事物顶着我的背部,一种具体在虚无里面 那颜料盒子,仿佛正对着空伸出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