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怒
《余怒》 在解构后, 我附着于田野上面 草的嫩绿。 / 草的嫩绿上一道道反光的门, 过去的世界,过去世界的通路 过去 那沉思于窗台边又言说者 诉求于短而有力的篇章。 / 已是了别的形式, 像空间是开放的,我所持握 乃是中性的,包容的。进而 与你远隔山水沉默的对白。 / 那些何以能如此的绝不可能, 应当视之错误而置于别处。 接着那驳斥所使用的方式, 像痛中要那个医生 手儿摸清位置后,正骨和针灸的中医理疗。 / 难不成像一种自信的论断, 从南到北我们所说的话语。 全都如此自然的搭乘着 总允许乘坐的便车么。 我深知这是一个错误的比喻, 在之前和之后我都是 疏远着院中农具和土地的农民。 / 呵,我所说出的一切都一种对土地 深度认识不足,它宽容于我的边缘弦音么。 如称谓你和你所因此反驳的名字 诗人其实更像是出自一个 因此才得出的更为隐秘的出发点 :它因反驳而落成了与他者的鸿沟。 / 与土地上的四季 与秋风。还是与祈求秋风止步或起的 农民的祈愿呢。 我靠向路边的田垄,把手儿揣进八九十年代 棉布大衣的姿状。
我让出那条笔直平整的水泥公路 / 好让农夫们发声,让你看看 那解构在中国的发声, 那浪潮在你诗歌所不自知而来的有力推进 在后退的因此痴迷,在静默 在傍晚金色的众多线条切割。 / 那么,解构一位当代诗人的主动性, 是你自己不经意走到了那个位置。 我孤寒于一种知的并不详实 我所预料到你的诗歌的庞大与广泛。 在土地上四散,美丽,又杂七杂八的形状 在一种始终为原始而努力 声音因此而被声音化了的重复里面 我渴望知晓你 这个当代诗人终要喟叹于不过如此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