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比武招亲)
人客目光本在项顶天的身上,或在小声议论,却见一道倩影刚还在数十丈之外,正自飞步疾奔,从人群中飞身而过,后方人群只可看见她修长的身姿,而最前方的人只得看清那人一身红衣,侧颜绝美,待那倩影接近那石台之时,凌空一个完美的翻身,双脚稳重的落在石台之上,手中握着一把宝剑,旋身一转手中宝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觉她姿势优美,翩若惊鸿。 方见那女子身穿一件鲜艳的红色衣袍,凸现出她修长的身姿,脚上穿着同色的红色皮靴,额头前带着一串精致的水晶珠子,随着她走动沙沙作响,一头青丝则梳成无数个小辫散披后方,一双眸子极有光彩,俏美的脸颊上白中透着红润,右手中拿着一把宝剑,一双冰寒的眸子中正透着一股傲然之色,扫视着下方群雄。 项顶天望过那红衣女子,又见人群哗而止声,目光紧紧地望着那女子,他一声大笑,对着人群说道:“各位武林朋友,这便是小女项娥,而今芳龄十九,今日你们谁若是能胜得了她,便可做我的女婿,既可以成为剑泉山庄的继承者。” “啊?”卓不凡听到项顶天之言,极为惊讶了一下,目光深长地望着台上那红衣女子,就女子这模样一时都令人魂牵梦绕,再别说继承剑泉山庄这个巨大利益的诱惑,武林人士又会是怎样一种想法?全场这才恍然,原来这才是项顶天真正意思,那女子长相绝佳,且还能做剑泉山庄的继承人,若是谁能赢了那女子,当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敢问项大侠,是否不论美丑,老少,贫贱,只要赢了贵千金就可做你的女婿呀?”只见一个相貌不扬的男子笑呵呵地问道。这样的美娘子谁人不喜欢?全场无不跃跃欲试,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想问的。项顶天仰天一笑,这些人怕是不知道他女儿的身手,年纪轻轻实力已经快赶上了他这个做爹的,就是他都为女子的天赋而感到惊叹,他之所以举办擂台比武招亲,就是想借此来磨练一下他的女儿,让其实力更上一层楼,也借机让剑泉山庄名气再获从前,自他断了一臂之后,虽在江湖上凭借着剑十三式站住了脚,但是剑泉山庄远不及他爹项力皇在之前的声望。 “哈哈哈……只要挑战者不超过四十岁,凡能赢了小女手中的剑,皆可做我的女婿。”项顶天大笑着说道。“既做了剑泉山庄的继承人,还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老夫若是能年轻上几岁,我也要上去和那女娃娃切磋,切磋。”燕北雄坐在一把椅子之上,喝下一口酒葫芦中的酒,红光满面的看着那台上的模样俊俏的女子笑道。智远大师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此人还是和当年一样性格,幽默有趣,可都这把年纪了,还这般老不正经。傅清河嘴角泛出冷笑,神色傲然的说道:“有些人都不知自己长得是何样子?也能配得上那位姑娘。” 燕北雄见那人矛头所指,他也便锋芒相对的说道:“我说你这条毒蛇,嘴里尽放臭气,想当年老夫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震北大侠,就这世间还没有老夫能看得上女子,至今一人过得潇洒自在。” 傅清河一声冷笑,听的人毛骨悚然,见他衣袖一挥,便将座前的青花瓷酒杯打了过去,中间便坐着五台山智远大师,西域和尚笑哈哈,而那燕北雄坐在最边上,见那青花瓷酒杯旋转飞来,他掌上运起内力便将的青花瓷酒杯推过,傅清河见了掌上也运起内力,两人又一时间交手比拼起内力,那青花瓷酒杯接触到两人深厚的内力,竟然纹丝不碎,里面的酒水一丝不掉,只是被二人推来推去。傅清河冷笑地说道:“不知情爱的老家伙,活着也觉得可悲。一会儿你可别率先逃走,今日就让你这北腿王,趴着走路。”燕北雄笑道:“有些人就爱说大话,老夫横行了江湖二十多年了,不知杀了多少jian恶之徒?还会怕你这条毒蛇不成?” 西域和尚笑哈哈看着那青花瓷的酒水沸腾起来,慢慢的蒸发,而那酒杯子却丝毫不碎,那酒杯早已被两人的内力包裹,只是比拼起谁的内力高深,看谁能将那杯酒推到另一方,笑哈哈心里暗附:“这二人好深的内力,也就是中原各派向来不合,明争暗斗,互相残杀,如今更是天下大乱之际,还在窝里斗,这样最好,中原可是一块肥rou,这样我西域才能将手伸进你们中原来。” 西域指玉门关、阳关以西,葱岭即今帕米尔高原以东,巴尔KS湖东、南及XJ广大地区,主要分布在塔里木盆地、TLF盆地和以北准噶尔盆地的边缘,利用从高地上溶化的水在绿洲上生活,此外塔里木河与罗布泊是西域地区的主要农业、生活水源。因而该区域的国家兴旺与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如今中原天下大乱,东北地区有契丹这个强大的外族势力,北部主要有吐浑,西部和西北部有吐蕃、回鹘、党项羌、于阗、突厥,西南部有南诏、昆明国等外族,皆虎视眈眈,眼热中原这块肥rou。如今的中原势力以朱温最为强大,可这武林依旧是武林,江湖的势力虽比不上军阀,但哪一个军阀也不愿意去招惹一个江湖势力,都想极力的拉拢为自己效力,就如朱温手下便有一个索命门十大高手,更有分布极广的江湖势力。 智远和尚手中拿着一串念珠不断的转动珠子,看着那青花瓷杯已没了酒水,即双手一挥,将两人的掌劲震退,伸手抓过那杯子,捏在手中化成了粉末,让几人心中一惊好一招碎石掌,即见他站起身对着两人笑道:“阿弥陀佛,两位还是就此罢手吧,我们既来此便是项大侠的客人,不宜在此大动干戈,还是看那姑娘剑法如何?” 傅清河从腰间取过一把折扇,阴沉着脸扇着扇子说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师的面还是要给的。” 燕北雄则是冷笑一声,拿起酒葫芦喝起酒来,见此人脾气古怪,性格沉闷,但心地却是善良,极为正义,十几年来行走江湖,杀了不少恶霸,在江湖上打听,谁人不晓震北大侠的名头。 “小女子项娥在此摆下擂台?不知在场哪位英雄?可上台不吝赐教一番。”见那红衣女子对着台下众人,抱着一把蓝色剑鞘的宝剑施过一礼。在场人客前后相看,因那女子是项顶天的女儿都没有人第一时间上去,都想在旁观战一二,看看那女子身手如何? “如此美人,可不能错过,大哥,三弟我先去了。”石达摸着下巴,笑意满满地说道,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在场人这么多英雄好汉,万一让这美人落在他人手中岂不可惜,倒是早忘了那人是项顶天的女儿,剑法高超。“三弟,不要鲁莽。”冯山急干喊道,却已见那矮小汉子跃身而上。 石达落于武台之上,望着那女子,憨憨笑道:“小meimei,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动手?万一让你一不小心受伤了,我可就心疼死了,要不我就先让你几招吧?” 石达一脸笑容的望着的台上红衣女子,近距离观察下,只见那女子越加美得出奇,一身鲜艳的红衣衬出她修长的身材,漆黑的长发搭在肩上,弯弯的柳眉,清澈明亮的眸子,白皙的俏脸透出淡淡粉红,美而不娇,艳而不俗,就好比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绽放开来。听到石达的话,台下一片笑声,既见一人笑道:“若是真让此人赢了,那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此人的话引起全场的一阵笑声,见到台下哄堂大笑,冯山、鲁岩两兄弟则是目光冷冷的望着那嘲笑他兄弟的汉子,那人便是先前在洛阳城月满楼客栈的铁臂膀钟俊,身边一人便是先前与他喝酒认识的虎超,二人结伴而行来到此地。 “你若是能在我手下过得三个回合,便是我输。”项娥道,见她高傲的神态之间,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容,露出一对梨窝浅笑迷人。石达面上一喜,说道:“既然小meimei如此自信,那就让我来会会你。” 见他大步而跨,握手成爪向那女子身前抓去,那女子只是微微向后一退,见那汉子向她身前抓来,当真是无礼,她身子微微一侧,右手中的剑鞘乘那人一掌抓空,立即绊住那人的手臂,只是身上一运劲,石达脸上笑容敛去,被女子身上的巧劲震地向后退去。石达退出的同时,心头一震,在这一招之下,他竟然败下阵来,即取下腰上缠着的铁链,便是转身一记流星锤砸出。这一锤速度去得极快,果然是暗器之兵,在于出其不意?全场目光惊愕下,只见女子将身一侧,那一记流星锤险而又险的帖身而过。 流星锤是一种极极难练的软兵器,舞动起来快捷如飞,恰似夜空流星一般,故得此名。其起源可追溯到远古时代,当时人类用藤索系上石球制成“飞石索”,在狩猎时抛出,以便缠住野兽的四肢。后作为兵器用于战斗,战国时期水陆攻战图上就有双手使流星袭击敌人的情形。流星锤软中带硬,忽长忽短,上下翻飞,遮前蔽后,缠砸并用,声东击西。又因流星锤体小,重量轻,便于携带,隐蔽性好,杀伤力强,常被当作暗器使用。流星锤的技法以缠、绕、抡、砸、摔、击、劈、收、放等为主,称它是最难练的冷兵器,毫不为过。由于有绳的甩力和身体的发力,再加上流星锤的重量,锤头冲击力大,速度快,触物物毁,触人人伤,所以在练习时,身械要协调一致,精气力要完整统一,发力到锤头,力点要准确,柔中带刚,软中有硬,所以又曰“巧打流星,顺打鞭”,说明了流星锤主要在一个“巧”字上。 石达急将流星锤拉回,见他身体矮小却也极为灵活,臂力惊人,便将流星锤伦转起来,女子只是单脚立地,将身躲闪,忽然用剑鞘缠住那铁链,将那汉子强行拉了过来,石达满目骇然,只觉女子好深的内力,竟将他拉了一个趔趔趄趄,项娥猛的一抬脚,便一脚踢中那男子的胸膛,石达身体猛的一颤,嘴中吐出一口鲜血,在那一脚接触之下犹如受到一股河流的冲击力,直接飞了出去,狠狠的扒在了石台之上,嘴里吐出大口鲜血,一时之间爬将不起。女子看着那汉子扒在地上,只是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剑鞘,嘴角浅浅一笑,只觉得这样的对手根本就提不起她出手的兴趣。 在人群惊愕未定之时,只见两道身影,同时飞身而起,落于石台之上,便是石达的两位兄长。“三弟你没事吧?”冯山、鲁岩异口同声的俯下身子望着那人问道。石达爬在地上,只是狠狠的砸了一下拳头,擦去了嘴角血迹,被二人搀扶着站起身来。 “这是比武招亲的台子,两位一起上来,这是要三人一起上么?”项娥望着冯山、鲁岩嘴角抹出淡淡的笑容问道。“二弟,带三弟下去,我来会会她。”冯山沉声道。这女子伤了他的兄弟,怎么也得打过一架,要不然面子在武林人士就扫地了。项娥笑道:“既然两位上来了,那三位就一起来吧?” “盈盈这是何规矩?这可是比武招亲,不可乱来。”项顶天望着那女子急于喊道,而盈盈正是他女儿的小名,听他女儿的意思是要一打三,比武招亲的台子,哪还有这种规矩?项娥轻笑一声,说道:“爹爹,不碍事的,他们既然上来了,如果不和我打上一架?那我可就在满地英雄面前颜面扫地了,他们即上得台面,就非打不可了。” 项顶天望着台上那女子自信满满,犹如胜券在握,自是知道女子剑法高超,可是这未免有点坏了规矩,见他叹道:“唉,这孩子。”燕北雄笑道:“项老弟就由令爱去吧,项姑娘身上倒是有令尊当年的影子,只可惜了,错生成了一个女儿身,要不然就这份傲世一方的气度,以后都可成大器。”项顶天听到燕北雄对他女儿的赞赏,谦恭的一笑,说道:“燕老哥真是说笑了,这孩子她娘难产去的早,也被我惯得不成规矩了。” 台下武林人士也是面面相觑,这可是比武招亲的擂台,三人若打赢了女子,难不成这女子还要一女嫁三夫不成?可看这女子却当成了打架的擂台,那二人跃上的擂台,无论应不应战,此刻面子都是一个问题。 “她竟然要一打三?”马向前望着台上那女子惊讶地说道。就那汉子手中的流星锤,他都未必能躲得过去,这女子怎么看都无比柔弱,竟然要同时面对三个男人,这真的让他感受到自己来到世间是凑数的,他怎么没有这一身本事,说一句豪言壮语的话。上官飞羽轻轻笑道:“有趣。”卓不凡笑道:“怎么说她都是一代剑神的后人,说无本事,谁人相信呢?”卓婉婷见那女子姿色出众,她则是秋波暗转,观察上官飞羽的神色,可看过男子目光紧紧盯着那名女子,八成也是起了兴趣,想那女子容颜绝美,场内哪个男子不心生欢喜?只是她内心还是有一点失落,自从在柳家酒楼与男子相遇,见男子勇斗凶神恶煞的断臂三郎,飞扬跋扈的天狼七客,表现的英雄了得,正是她心目中崇拜的对象,他们一行人有于张太公家帮助张馨月、唐天宇有情人终成眷属,自那后来他便对上官飞羽有种说不出的情愫,上官飞羽更是在昨日除去一方yin贼,这几天相处下来已经芳心暗许,可是那诸葛玄却说他们两个有缘无分,难道只能将这份爱永久的藏在心中? 台上的冯山与鲁岩面面相看,又望过那女子,脸上不知为何有点泛红,他们二人上来主要是关心他兄弟的伤势,可因那女子一句话说出,他们三人这时已经骑虎难下,要知道行走江湖的武夫,最看重的也就是面子,这女子身手尚且不明,可是能轻而易举将他三弟打败,实力比起他们只强不弱,可如今那女子当着这么多武林人士的面言语相逼,为了面子他们也不得不应战了。 项娥自是对自己的实力信心满满,望着几人浅浅笑道:“几位既上了台,那就请出手吧,若如下了台,那也就当你们是认输了,在场的武林人士会怎么看你们?不战而退,嘿嘿。”见她面对三人,丝毫没有畏惧之感,反而是在气势上把三人压得死死的,她之所以言语犀利,就是他爹爹擅作主张举办的这场比武招亲,让她极为不悦,当她知道这件事情,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见她的心中得意的笑道:“既然爹爹摆下了舞台,那我总得给爹爹一个面子,上来多少打倒多少,看爹以后还敢不敢再给我背着找男人。” “哼,奶奶的欺人太甚,大哥和她打,打赢了兄弟也不要这个母老虎,两位兄长看着办,谁要娶这婆娘?”石达阴沉着脸说道,还是和往常的不服气,上次吃了刘子通一次教训,似是忘了那老人对他的教训,行走江湖,为人要低调行事,像他这般粗言粗语,且得罪人,迟早一天会招惹到杀身之祸。冯山望着石达,瞪大了一双眼,说道:“三弟不得放肆,这可是项大侠的千金,既然项姑娘想和咱们比试,咱三兄弟就和她切磋一下,又岂敢有非分之想?”
见到冯山这么说,石达脸色阴沉到了极致,似能滴出水来,他这大哥总是心向外人,上次就是看着他被打,没有出手帮他,这次又是心向着外人,难道在权贵,实力之下他们只得低下身子做人?就不能奋起反抗,那样死的也不至于太过憋屈,不过还是他大哥看得明白,这是在给他们留有后路,那女子是一代剑神的后人,剑法自是不凡,就刚才未见女子怎么出手,石达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对于台上女子的身手,冯山心中已经有了大致估测,那女子少说也是一个三品高手,或者已达二品。 “项姑娘,事先说好,我三兄弟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想与项姑娘切磋一下,领教姑娘的高超剑法。”冯山对着那女子抱拳一礼,恭敬的说道。“你这人说话还不错,一会儿我会手下留情的,请吧。”项娥笑着握着剑鞘,剑头一方直指三人,总是觉得那女子的笑容太过古怪,给人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一双漆黑清冷的眸子如晨星般,清辉流转透出一股冷傲的杀气。 “大哥,干。”鲁岩脸色一沉,他平日里无关紧要的话从不多说,今日在满地英雄汉子面前,自是受不了这等窝囊气,当先挥着铁棍打了上去,见他一棍劈头盖顶而下,自是速度快的出奇,那女子只是将身子一侧,只听石台轰的一颤,他那一招已经劈空,见他反应极快,直劈落空,急于横扫一棍,见那女子嘴角依是挂着笑容,将身跃起,那一棍贴着她的身子而过,那汉子又直挑一棍,女子急于旋身一转,忽然抽剑而出,只见一股寒芒破空,便是一招“清风迎客”,让那汉子急于闪身一躲,冯山惊呼“二弟。”,第一时间抽出背下的大刀,上去助阵,却见那女子双腿直起,连连踢向鲁岩的身前,那汉子刚才被那道剑气惊得侧身而躲,同一时间女子向他身前踢来,他没法动用其他招式,则是以棍横起格挡身前,项娥只觉有人向她身后冲来,她则横起身子,旋身一展踢在鲁岩的铁棍上,鲁岩在接触女子那一脚之下,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力量将他震退,项娥则是借助刚才踢的那一脚的势力,回过头舞着剑向那冯山杀去,两人刀剑斗在一起,寒光闪闪,让场外人大呼称奇,这女子年纪虽小,对战经验却如此丰富。 “好妙的剑法,这莫非就是刘子通前辈所说的剑十三式?”上官飞羽惊叹道。当日刘子通对他说及剑十三式内含乾坤,威力无穷,方才见那女子身法轻盈潇洒,动似游龙,舞似飞凤,便想起了刘子通所提及的剑十三式。冯山只觉那女子剑招之下的力量惊人,尤其是挥剑的速度,两人只斗四个来回之下,便让他有点吃力,勿见一个流星锤,向女子身侧袭来,这可真够阴险的,乘其不备只要打中非死即伤,却见女子使出一招“月满西楼”腰身一转,那流星锤被她险中躲去,便是一招云剑上撩向冯山杀去,这一剑招姿势凌历,变化奇快,借助腰身之力让冯山向后惊退,女子接一招“疾风劲草”挥出一道月牙状的剑气向冯山逼去,冯山骇然之间急打出一招斜看苍生破去那女子剑气。却见那瘦小的汉子舞起流星锤连连劈向项娥,这流星锤素来难练,可在他的手中却格外灵活,似飞天流星一般,女子则是急于躲闪,飞身而起,这流星锤还真是让她感到棘手,必须要事先破去,见那二人又向她二侧袭来,女子低喝一声,急于以一招“星河欲转”腰身后仰,那剑头上似旋转起一股旋力,将冯山的刀直接吸来,冯山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种情况,眼见他就要被他兄弟一棍劈在头上,两人同时心头一震,就在那一棍劈下来的时候,女子急拍一掌,将冯山强壮的身躯直接震退了出去,鲁岩那一棍劈到了地上,震得地面一颤,他自己心脏跳得不停。“怎地?我兄弟三人的联手也不是她的对手。”石达看着倒退出去的冯山,面露惊骇之色,心情复杂。 观望台上那西域和尚哈哈大笑,燕北雄则惊呼出一个字:“好!”智远大师则是双掌合十,见那女子救了那人一命,慈祥的一笑:“善哉,善哉!” “你就会搞偷袭么?也该结束了。”只见女子说话的同时上前一步,一个旋风回踢一脚,那矮小的汉子刚反应过来,便趴在地上嘴里吐出鲜血。鲁岩从方才惊心的一幕回过神来,他的脖子上已经架着一把冰凉的剑刃,见那剑长约三尺有四,接近握手处有剑刃上凿出一个棱形的空像镶着一个蓝色水晶,便是一代剑神项力皇当年所持的“冰魄剑”,女子站在石台之上,将剑架在那男子脖子之上,气势强横,真不愧是一代侠客的女儿。 “项姑娘我们输了。”冯山沉声道,女子那一掌明显已经留情了,只是为了救她而使出了多余一招,要不然他此刻脑袋已经血浆崩流了。项娥见到一些人认输,也便收回剑,将剑在手间一转,不偏不倚地插进剑鞘,对着几人施过一礼:“承让。” 冯山、鲁岩望过女子,回过一礼,搀扶起他的兄弟走下台去,在此刻谁也不敢小视台上是一名柔弱女子。 燕北雄笑道:“项大侠真是后继有人啊,令爱的剑法潇洒飘逸、圆活多变,日后武林必然会有她的一席之地。”项顶天笑道:“燕兄,过奖了,小女的剑法若遇高手,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我来会会你。”只见场内一人飞身而起,双脚稳重落于石台之上,见他身穿青衫,没有衣袖,露出一对健壮的臂膀,身躯极为强壮,见他笑着说道:“在下铁臂膀钟俊,前来领教姑娘的高招。” 项娥望一眼台上男子,神态高傲之间,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容,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娇小可爱,为白皙的脸庞添加了不少风韵,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的香肩下是那温滑脂香的高耸酥胸,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见她将剑抱在胸前,微微笑道:“那就请吧。” “姑娘可要小心了。”钟俊话音未落便见紧绷的肌rou,闪步而出,猛的一拳打出,携带着一股冷风,似有碾压一切的实力,那女子娇小的身躯,在他的面前显得有点弱小。见那汉子一步冲来,项娥只是不紧不慢的一脚抬出,那男子拳头未至,她腰后微倾,一脚已经踢中那男子的胸膛,那汉子在女子这一脚之下,强壮的身躯巨烈一颤,猛的向后退去,女子挺直身子,将身一跃,双腿连连蹬出,那男子被踢中胸膛踉跄着身形向后倒去。 “啊?”全场倒吸一口冷气,那汉子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这也太让人惊讶了,项娥一脚踢中那汉子胸膛,见那汉子紧喝一声,稳重身形,双手急抓住那女子一只纤细的腿,见那汉子狂笑着直接将女子伦飞出去,全场目光紧紧的看着那飞出去的身影,只见女子在空中挺身翻过一个筋斗,双脚刚落地面,脚尖猛的一点石台,身体前倾,一掌打去,见那汉子一脸狰狞之色,猛的一拳轰出,顷刻间如受到一股巨力,手臂被震得发麻,踉跄着地向后退去,女子则是紧跟上去,一个下扫腿将其撂倒在地,将手中的宝剑转动一番,剑头直指那汉子的咽喉,那汉子嘴角流着鲜血,神色呆滞地吞下一口唾沫,这要是与人对敌,他已是一俱冰冷的尸体了,见到那女子轻笑着喊道:“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