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世界第一神枪手
高防高攻是重剑剑客的特点,再加上剑客的位移技能,竞争力是异常强。 不同于国外,中国的职业选手更喜欢刀剑跳舞的感觉,让真人去做极限运动是肯定不敢的,游戏里怎么弄也无所谓,反正不会死。 在本次中国队中,楚文渊和黄少天二位是最明显的,一个布甲炫技,一个光剑轻甲追求速度和激情。 输赢只是一时的,帅气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比赛打的更具观赏性,才能挣大钱。 仗着自己会好几门外语,楚文渊是不停的叨叨叨,手感很出色,枪法很准,每发子弹都能有一定的弧度,不使用曲射,拐弯的角度都是其他选手曲射也达不到的。 站在后面的叶修见楚文渊的cao作都忍不住点头,注意到了旁边的周泽楷,他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很强,换成我,可能三分钟都顶不住。”周泽楷眼睛放光,一秒钟都不想离开楚文渊身上,他就像一块海绵,不停的吸收着知识。 其他人也是忍不住点头,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天分真特么比努力重要的多,人家一学就会,你一学就废怎么比得了。 “薇薇安,那,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和一个铁王八一样,就知道挨打,难不成,你英国第一人的称号,就是挨打得到的?”楚文渊舌头灵活的不得了,英语更是张口就来。 薇薇安娜听了是不说话,黄少天却是两眼放光,听不懂归听不懂,反正楚文渊嘴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话,直接学就完了,尤其是那些听起来就不像好话的词,必须要学。 拉扯了整整八分钟,阿尔托莉雅才来到凤去台空的面前,狠狠的挥动手中重剑,势必要把所有的伤害全部返还回去。 立刻下蹲,重剑从头皮上擦过去,凤去台空一个扫堂腿过去,是回旋踢,在现在的状态下,就变成了扫堂腿。 迅速将重剑插在面前的地上,凤去台空一腿扫在了阿尔托莉雅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上,换成真人的话,早就断腿了。 游戏里,凤去台空是没有断腿,只是血量下降了一点,心疼的楚文渊不要不要的。 终日打雁的人,被啄了眼,实在是不应该,不能小瞧这个颓废的死宅了。 地上一个翻滚拉开距离,凤去台空一击不成,立刻寻找有利的机会,不能让对手抓住机会连自己。 好不容易靠近了,阿尔托莉雅自然不肯放过凤去台空,左脚向前一步,身上盔甲迎风发出哗哗声,手中银色重剑速度不慢,带起了一块块土块,再度挥动。 躲避是肯定能躲避的,可楚文渊就是不想躲,抬起了手中的枪,挡住了誓约胜利之剑。 双方力量值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凤去台空最出色的属性是智慧,阿尔托莉雅的就是力量,不然刚才也不能及时的将时挡住那一招旋风踢。 刚才凤去台空风筝,现在阿尔托莉雅以力破技,局势直接反转。 其他人都知道,精彩的地方来了,楚文渊的手段嘛,底牌不少,能长能近,凤去台空贴脸都敢和夜雨声烦打,阿尔托莉雅自然也是一样。 “叮!叮!叮!” 每一记斩击,凤去台空都挡得住,脚步却在后退,手中银武的耐久度下降速度更是直线上升。 荣耀里面,装备是有耐久度的,也是可以击落的,比赛中,银武要是掉了,被敌人捡走,你要都要不回来,还会被人嘲讽。 同样的招数,不可能连续使用,楚文渊是最重这个道理的,就像你处女朋友,一个姿势不能一直用,不然她没兴致了,你也没感觉,必须要换花样来,才能保证感情的长长久久。 枪口喷射着火焰,凤去台空试图飞枪拉开距离,阿尔托莉雅分毫不让,立刻迎风一刀斩跟上,剑光瞬间穿透了凤去台空的身体。 血量瞬间下降了一大截,获得了一定的成果,薇薇安娜也没有得意,依旧不开口,不紧不慢的进行着攻击。 被算计了一波,楚文渊再度使用出飞枪,枪口的火焰浓度明显更大了,枪口出现了一定的损伤,要是再用的话,沉渊墨楷很可能会直接碎掉。
脑子飞快的转动,手指按动在键盘上卡卡做响,凤去台空先是滑铲从阿尔托莉雅身旁过去,紧接着连续两个翻滚,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要是硬说起来,薇薇安娜的风格,有三分叶修,三分韩文清,三分喻文州,加上她自己对saber的喜爱,铸就了现在这种,谋而后动,稳扎稳打,刚勐无比的风格。 拉开了一点距离,继续的进行着消耗,楚文渊感觉一味的躲避不是办法,打叶修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多的躲避。 幸运的激发了冰冻效果,进一步减缓了阿尔托莉雅的速度,凤去台空去而复返,侧身躲过一剑,一个跳跃又躲开横扫,子弹不停的射出,对准那洞开的中门。 “嘶。”那犹如鬼魅般的身影,对对手动作的精准把控,让张佳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真特么的离谱,根本理解不了,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cao作,怪不得打他的手雷和打靶一样。 饶是薇薇安娜,也没有想到楚文渊还有这一手,不过,对手越强,她就越兴奋,对手要是以前的仇人,那就更兴奋了。 “我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呢,不愧是学长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错。” “呵呵,你未必是世界第一剑客,我可是世界第一神枪手,你在说什么,什么剑刃风暴啊,剑影布,赶紧用出来吧,不然我怕你都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那就太没意思了。”楚文渊不接受薇薇安娜的夸奖,就像他不喜欢油面筋一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垃圾话除外,说了一句话后,薇薇安娜又不开口了,只是阿尔脱离的进攻,越来越快,越来越刁钻了,越来越难以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