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就能好的”“可是、可是儿臣担心母后”看着儿子如此担心，皇后却说：“若真想让母后高兴，那就早日给母后生个孙子，让母后也当上皇奶奶”承乾看向了苏氏，却有些尴尬，变得吞吐：“母后，儿臣”见承乾的表情皇后又说：“母后也知道这事急不来，但娉婷可是个好女子，你可要好好待她”“儿臣明白，母后您放心吧”。【】娉婷也在一旁说：“母后，太子殿下对臣妾很好，请母后放心”。看着娉婷，皇后知道如今的她不就是在走当年自己的旧路嘛心中总有着无数担忧，让她也咳嗽起来，见母后脸上越发不好，承乾跪在了地上，苏氏也即刻跟着跪下使她惊讶，问：“承乾，你这是干什么”“母后，儿臣请旨到祖庙祭天为母后祈福，再者修葺天下佛寺、庵堂，以祭慰上天，希望保佑母后平安、长寿”承乾一心要为自己祈福，可皇后却拒绝了，她扶起儿子说：“傻孩子，快起来，母后可不答应，如此劳民伤财母后可不愿意看到。生死天定，人各有命，怎可靠祈福来为母后增寿，若天下臣民也如你一般凡事求神，企不天下大乱”“可是母后”皇后打断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又言：“承乾，你的心意母后明白，母后这一生从未做过有违良心之事，若上天不佑，祈福又有何用，不要这么做，听到没有”母后一再坚持，承乾也没有办法只好应声“是、母后”“好了，你回东宫吧让娉婷在此好好陪陪母后”“是，那娉婷你就在这好好照顾母后”“是”看着娉婷眼巴巴的看着承乾离开，皇后倒是明白了他们。

    “良娣、扶母后倒长椅上去坐坐吧”“是”。一同坐下后，皇后问：“良娣最近与承乾相处可好”对于母后的问话，苏氏只好低头回答：“回母后，太子对臣妾很好”因为她不敢看着母后的眼睛，怕被她看出自己在说谎，可皇后怎能不知又问：“那你呢”“臣妾臣妾”。看她支支吾吾的，皇后便不难为她了并说：“良娣，母后知道承乾他还是很排斥你”这话让苏氏即刻跪在了地上连忙说：“母后恕罪，是臣妾没有好好伺候太子殿下”见她如此紧张，皇后微笑着说：“母后没有怪罪你，起来吧”。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见她不敢看着自己，皇后说：“良娣，男人的心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你紧紧地栓着，只有你爱他，全心全意地爱他，让他容得下自己，才会让他改变对你的态度”苏氏知道母后在为自己好，可是却不知如何才能做到母后所说的那些话，她低声说着：“母后，儿臣已经很尽力了”。她看着娉婷却摇了摇头说：“这不是尽不尽力的问题，你是要让他感受到你爱他，要用心去爱，只有这样你才能靠近他，知道吗”看着母后握着自己的手，她明白母后的意思，也很感激“母后，儿臣谢母后教诲”“母后没什么可以教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明白吗”“嗯”。

    众妃嫔叫喊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只见地上的血迹，淑妃、德妃、贤妃即刻上前拥着她，又喊：“来人，快传太医”看着地上的血迹，皇后的心更是担忧了，心想：我真的时日无多了吗可是我还有很是事情放不下，后宫未宁，孩子也还没有长大，我怎么去得安心。听着一声“皇上驾到”贵妃跟着皇上已走进了立政殿，但看着地上的血迹，世民整颗心都紧张起来，她们三个即刻让出位置，他紧张问：“无忧太医呢”淑妃即刻回话：“皇上，臣妾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无忧，你不要吓朕”看着他那紧皱的眉头，皇后却笑着安慰着他：“皇上不要紧张，臣妾没事”“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朕不会让你有事的，无忧你怎么这么傻呢”他紧握着无忧的手，为她担忧之极。“皇上说什么呢”她不懂世民为何这么说，世民问：“为何不让承乾祭天、他都是为你好”她微笑着、只说：“皇上，臣妾已经说过，臣妾不愿意这么做，何必为了臣妾劳民伤财，伤扰百姓”。即便皇后一再坚持，皇上也有自己的看法并告诉她：“不，这次朕不会再听你的，朕已经颁旨，修葺天下庙宇、庵堂，为你祈福”他的话是那么的坚定，皇后只好从另一面说：“皇上此举可非明君所为，不要为了臣妾又与丞相起了争执，若是如此那便是臣妾的罪孽”对此世民打断她的话告诉她：“若非魏征告诉朕，说承乾想要为你祈福被你拒绝了，那你是不是就准备就这么下去”“魏征”无忧甚是疑惑，而世民说：“是孔颖告诉他的，魏征不会上谏，你是我大唐的皇后，他亦赞同朕的做法”本想借魏征说话，让他不要如此铺张，但连魏征都支持祭天，这倒是让皇后急了“可是、可是”她急着说话，却咽着了，引起了咳嗽，让世民担心极了“无忧、无忧，太医，太医怎么还没来”。

    太医接到传召后即刻赶来，但是却显得不安，研究好药方后便让人即刻去煎药。世民问：“皇后怎么了”“这”太医们集体跪在了地上让皇上甚是疑惑：“你们这是干什么”“回皇上，皇后娘娘生育晋阳公主时已是元气大伤，又孕育了衡山公主，如今娘娘久病缠身，又为了先皇之事积劳成疾，而且娘娘心中忧虑太多，不能好好养病，更是郁结压抑在心，娘娘，请您放宽了心，否则，这”太医不敢再说下去，让皇上更是着急，追问：“否则什么”太医看着殿内站着的人，不敢说出，世民只好把她们都打发下去“你们都退下”“是、臣妾告退”。众妃退下后，他又再追问：“快说，皇后到底怎样”“回皇上，若是娘娘放宽了心，静心养病，至少还有五年光景”“五年”“是”。他看回无忧，心中已是满满的担忧，他们只剩五年的光景。看着世民的样子，皇后却微笑着说：“你们都下去”“是”。世民抚摸着她那憔悴的脸，也为她cao碎了心：“积劳成疾，抑郁在心，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你是皇后，为什么就不好好的享福”她抓住世民的手，却装作无事说：“可我们不还有五年的时间吗”“五年可朕、朕”五年对世民而言就像是刹那流星，怎可宽心，而她抚摸着他那紧皱的眉头又说：“不要这样，至少还有五年”。他看着他的皇后，忽对外面喊道：“来人，传韦贵妃“是”。忽然让贵妃过来，让皇后疑惑，问：“何事忽然让贵妃过来”“无忧，朕要你不日就到避暑山庄去养病，宫里的事情都交给太妃和贵妃，你不可以再熬了”“可是”对于皇后的疑虑，皇上即刻说：“没有可是，这是圣旨”他的声音是那么大，显得那么生气，但无忧知道那是他关心自己，担心自己，在她的眼中不知不觉已泛着泪光。世民看着她，心即刻便软了，连忙给她擦拭，问：“你怎么哭了朕不是有意骂你，朕只是”她即刻抱住他，她明白他，连忙说：“臣妾知道、你都是为臣妾好，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那你一定要养好身子，不要再让朕为你担心”。

    “殿下”见太子回来了，苏氏即刻上前，把他脱下的外衣放在屏风上，然而信件却掉了下来，她捡起那封信，只见上面写着南阳上。见娉婷拿着那封信正在发呆，承乾即刻过去把信拿了回来并解释着：“南阳只是问问母后的身子怎样了，我们没事”。看他如此紧张，苏氏的心中自然是不好受，但她还是微笑着把衣服放好后便给他倒了杯水说：“殿下在外忙了一日，必定累了吧，不如先喝点水吧”“放下吧”。虽然同住一室，太子的态度始终如此，她想着母后对自己说过的话，看着夫君，为了能靠近他，苏氏走到他面前对他说：“殿下，臣妾知道殿下喜欢南阳，不如待母后的身子好些后，臣妾替您开口，让父皇和母后把南阳嫁给殿下吧”。她竟说出了这些话，让承乾简直难以相信：“你，你要让我娶了南阳”“若是有多一个人照顾殿下，想必父皇母后也是愿意的”“娉婷你”看着承乾整个人都呆了她解释道：“臣妾知道您喜欢南阳，但臣妾也爱你，只要殿下高兴，臣妾就满足了”对于娉婷的大度，承乾心中一阵懊悔：“娉婷，对不起”苏氏即刻上前轻轻地掩着他的嘴，说：“殿下没有对不起臣妾，是臣妾没有让您高兴，若是南阳meimei能让殿下开心，也算是臣妾对殿下的一片心意”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她的心竟如此宽，如此美就像她的样子一样美丽。搂着妻子，承乾说：“娉婷，这一年是我忽略了你，可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殿下不要这么说，殿下只是政务缠身，妾怎可打扰”她的一言一词显得是如此大方，不免让承乾感到愧疚“娉婷，你真好”，被自己夫君抱着的感觉是如此的好，她的脸上也泛出甜甜的笑，至少她走近他了。

    、真相

    明日便要出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宫，这宫中的事情我怎么放得下，皇后越想越担心，还是决定要这么做“来人，传德妃”“是”。宫人已经去传德妃了，但淑妃更早地来了“娘娘，淑妃娘娘在外求见”如今她有别的事要办，便对宫人说：“告诉她本宫不舒服，让她回去”“是”。皇后既然抱恙不愿见自己，淑妃只好退下，但却在离去之时看见德妃来了。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平身”。“德妃，本宫好久没有和你好好地说过话了”“是呀皇后娘娘贵人事忙，臣妾怎敢打扰”“是吗那本宫希望在本宫离宫之后meimei能与贵妃一起安定六宫，不要哄闹后宫，更不要打扰了皇上”。皇后一来便是单刀直入，简直让德妃不知该如何招架，看着皇后的眼神，如此犀利就像能够放出利剑，她只好说：“臣妾不敢，皇后娘娘，臣妾不知您什么意思”“你们都下去”。既然把人都打发下去了，皇后对她明说：“德妃、当年你毒害本宫腹中胎儿，你说这笔账本宫该如何和你算”今日皇后把自己叫来是要旧事重提，德妃的心也变得七上八下，毕竟她是皇上最爱的皇后，是六宫之首，她只能把过去的事都与自己撇除关系，跪下低头应声：“皇后娘娘，您说什么呢当年是巢刺王害了娘娘，怎会是臣妾，请皇后娘娘明察”。皇后并没有让她起身而是说：“元吉你不要把责任推到元吉身上，你的心思本宫知道，但本宫更想知道你与皇上也过了这么多年了，夫妻之情还敌不过你心中的仇恨吗”“皇后娘娘，臣妾没有仇恨，心中一直都只有皇上”她还是一直这么说，什么都不肯承认。

    见她如此倔强，皇后走了下来，把她扶起说：“德妃，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本宫如今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本宫要告诉你，你的孩子不是本宫害的”忽然间皇后竟说起了此事，让德妃大惊，看她如此迷惑又不说话，皇后又说：“本宫再说一次，你的孩子不是本宫害的，这与本宫无关，以前的事本宫不予追究，但本宫希望你可以改过自新，从此一心一意对待皇上，对待后宫的姐妹”。皇后一再推脱自己的责任，并让自己改过，让德妃变得愤恨，殿内只有她们二人，德妃也放开了胆子对她说：“皇后你说臣妾的孩子不是你害的，你撒谎，根本没人知道我有孕，而王府内都是你的眼线，除了你还会有谁”“本宫从不干这阴险之事，你若不信，本宫也没有办法”德妃抿起嘴角笑着回顶着她：“阴险是，臣妾是阴险，但是那又是谁杀害了我爹，谁让我阴家满门抄斩，我们阴家上下上百口人已全被父皇斩首，还要开棺戮尸，那你们何不是残忍是他杀了我爹。我本可以放下对你们李家的仇恨，毕竟那是战争，可是，是你，是你杀了我儿子，我怎能放过你们”。看着她的神情，听着她的怨骂，皇后很是冷静，并也放出了狠话：“德妃，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警告你，后宫里你若从此放下仇恨，本宫对过去的事不予追究，就算你杀了皇子本宫也可以让它随风飘逝，但如若你冥顽不灵，本宫也不会让你在后宫生事，只要是伤害皇上，有损朝廷，本宫就不会心软，即便是要本宫手染鲜血”皇后已经把话说得那么狠了，德妃也不再遮遮掩掩，她听着皇后的话，也说：“皇后娘娘，其实你又何必吓唬臣妾，你若有证据，根本不会如此对臣妾说，你根本不会放过臣妾。可惜，你还是苦无证据，那臣妾就等着您搜罗证据。再说皇后你觉得我们还有回头的一日吗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为我的孩子报仇，既然你已明言不会手软，那就放马过来”。

    元吉已经死了，这话皇后也已经说不清了，便也不打算再说了。可此时淑妃竟冲门而入并大声喊着：“德妃，你的孩子不是皇后娘娘害的，是齐王、不、是巢刺王害的”。“淑妃你怎么会知道此事”对于她莫名地出现，她们俩都感到很奇怪，而淑妃并没有急着为刚才的事情解释，而是跪下请罪：“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不是有意抗旨，臣妾只是担心皇后娘娘”对于淑妃一再对皇后献殷勤，德妃倒是嘲笑她：“淑妃，你什么时候成了皇后娘娘的人了，还是人分贵贱啊还是皇后靠得住对吧”对于德妃的嘲笑，淑妃如今并不在意，只是在等皇后娘娘让自己起身。对她冲门而入皇后只是说：“淑妃你先起来，这与你无关，你先回去”“不，皇后娘娘，臣妾有话说”她不听皇后的话，而是转向德妃说：“德妃，你的孩子不是皇后娘娘害的，是李元吉害的，或者说那是你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害我自己的孩子”为她无稽的话，德妃根本不为意而淑妃又说：“德妃，那一年我还是当年齐王的侍妾，你当时怀上了孩子，却买了堕胎药，引起了齐王的注意。当齐王知道你要害皇后，他便吩咐春风若你害了秦王妃，那便也把你的孩子打掉，若不是你害皇后娘娘在先，齐王也不会帮皇后娘娘报仇”对德妃来说，淑妃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更不相信，冷笑着说：“笑话，秦王府与齐王府早已势同水火，齐王怎么可能会这么做你想骗我，我怎会上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骗你，可你知道吗若不是你，齐王就不会与秦王府有着那么大的仇恨，若不是你毒害皇后娘娘，皇上就不会把罪责怪到齐王身上，齐王也不会因自己被冤枉而誓要与秦王斗争到底，也许就不会有玄武门兵变，我也不会害了如意jiejie。都是你，是你挑拨离间，只因你个人仇恨却害了我们这么多人”淑妃在怨骂着她，可是自己却哭了，听着淑妃的话，德妃整个人都软了，原来自己多年来一直坚持的事情都只是自己的错，孩子竟是自己害的，却一直在怪责他人，多年来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在骗自己，直至今日，她更难相信这个事实“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如今眼前的德妃已面临崩溃，而淑妃也是哭得不可收拾。

    “坐下吧”德妃已经离开，殿内如今只剩皇后和淑妃二人，虽然皇后让自己坐下，但她却跪下了“这是做什么”她哭着说：“皇后娘娘，臣妾有罪，都是臣妾的错，才会害了如意jiejie，害了皇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错，请皇后娘娘处罚”今日的淑妃竟闯进门来解释着当年的事情，还一直低头认错，看着她这段日子的作为，皇后也相信她是真心改过了，便扶起她说：“起来吧”“娘娘”。“起来吧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想了，若真的难以放下，那日后就补过”“可是臣妾、臣妾对不起如意jiejie，元吉死后，是皇后娘娘宽宏大量才让臣妾入宫生活，可是臣妾、臣妾害了jiejie和娘娘您，你们不怪臣妾，只希望臣妾可以回头，臣妾心中有愧”。皇后给她抹去脸上的眼泪，安慰着她：“既然一切已是事实，我们也改变不了，就放下如意也已经原谅你了”“可是臣妾不能原谅自己，皇后娘娘，让臣妾与你一同去避暑山庄吧让臣妾服侍你，让臣妾弥补过去犯的错”对于她的请求，她不想答应：“这”。此时却听一声“皇上驾到”听见外面太监的声音，淑妃即刻擦掉脸上的泪水，恭迎圣上“臣妾参见皇”“免礼，淑妃你怎么在这”“臣妾知道皇后身子不适，所以前来探望”看着她的眼睛世民又问：“既然如此，为何眼睛红红肿肿”“这”皇后见她不知如何回话便说：“昨日meimei没有睡好，又一大早就过来了，而且知道臣妾身子不好，便有些担忧，不过meimei的心意本宫知道了，回去休息吧”对皇后的说法，皇上点头说：“是啊那淑妃你就回去吧”。虽然他们都让自己退下，可她却跪下请求：“皇上，皇后娘娘身体抱恙，臣妾请旨一同前去避暑山庄，去伺候皇后娘娘”“这”“皇上，臣妾会照顾好皇后娘娘的，娘娘待臣妾亲如姐妹，臣妾也想为娘娘做些事情”既然她如此有心，原是有些犹豫的他点了点头说：“好吧，那你就陪皇后前去。如此，无忧你也不会觉得烦闷了，而且多个人照顾你，朕也安心些”。

    避暑山庄内，正当淑妃在房间里陪伴着皇后，海棠便进来通报：“皇后娘娘，皇上来了”“皇上”当她们还有着疑问，世民便已经进来了“参见皇上”。他即刻走到皇后床边，并问道：“身体有没有好些”“你怎么会来”“朕担心你，想念你”。而淑妃便回答：“皇上，皇后娘娘的身子已经好些了，皇上放心”“那就好”。皇后问说：“皇上过来怎么不让人告诉臣妾一声”“朕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过两日便回宫”见他们像是有很多话要说，淑妃便退下了“皇上一路赶来，必定累了，臣妾去给皇上准备晚膳，臣妾告退”“嗯”。

    日落黄昏暗，世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并向荷花池走去。恰好淑妃也在亭子里，宫人看见皇上来了便提醒着她：“娘娘，皇上在荷花池”她即刻向他走去。“臣妾参见皇上”“免礼”“也快用晚膳了，皇上怎么在这”“皇后累了，朕让她睡会，所以自己出来走走，恰好你也在，陪朕一同走走”“是”。他们一同走在池边，一边说着话，看她如此安静，皇上问：“淑妃，这些日子辛苦吗是否有意回宫”“臣妾愿意继续在此伺候，而且这是臣妾应该做的，臣妾能侍奉皇后娘娘是臣妾的福分，若是皇后娘娘把身子养好了，皇上也会高兴，那么臣妾也会高兴”“真的”看着皇上那有着质疑的眼睛，她连忙点头，看着她世民便笑了并说：“那就好，朕也很久没有和你说过话了，走，到你房里去坐坐”。她把沏好的茶双手奉上“皇上请用茶”如今的她少了以前的心机，在世民的眼中看来要纯净多了，对她的感觉也与过去有着异样，叹言：“淑妃，你变了”“皇上、臣妾”她不懂皇上此话的意思，也不知该如何接话。而世民又说：“变得不一样了，可是朕喜欢这样的你”听到他的赞赏，淑妃笑了，很是高兴“谢皇上夸奖”“来，陪朕一起喝”“是”。

    第二日清晨，皇后醒来后，便让人准备好早膳并问：“皇上呢”“回娘娘，昨日娘娘累了，黄昏时便睡了，皇上便也走了”“喔那去看看皇上醒了吗”“是”。宫人刚出门，皇上便回来了，淑妃也跟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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