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子却看起来很年轻的那个人，他是他是李世民，天啊哥哥说他与众不凡，可他居然乔装打扮去找乐子，这算什么好男人。想到这，想到家里人都想把自己嫁入唐国公府，无忧心中长叹了一声。见无忧一声不吭，高氏问：“无忧，你在发什么呆呢”“没有啊”“在母亲看来，唐国公他们倒是很喜欢你，也许他们也有意，无忧你自己认为如何”知道了那人竟去烟花之地，而且看他刚才的样子，似乎他心中已有爱人，无忧怎会有意，她只是笑笑，什么都没有说。

    “世民哥哥，如意好想你啊，你离开长安已经很久了，如意也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你都没有回来长安找我，你一定会回来长安找我的是吗你一定会娶我的是不是，如意每天都看着你送给我的发簪，等着你来找我，爱你。”看着手中的信，世民一脸欢乐，立即执笔回信，然又一想，走出门去。

    世民直接走入书房“爹，娘”“世民啊什么事”他跪下身来向他们请求：“爹，娘，孩儿喜欢如意公主，如意也喜欢孩儿，我想把如意娶作我的妻子，希望爹娘成全”。李渊深思过后对他说：“世民，你难道不知道皇上一直想除我们李家吗你怎么可以”“可是爹，如果孩儿娶了如意，也许会有变化呢”“老爷”窦夫喊住李渊并摇摇头示意让他不要说话，然后对世民说：“世民，你先回去，娘和你爹商量商量”“是”。世民走后，窦夫人问：“老爷觉得世民的话如何”李渊摇摇头神情略显凝重：“不可，当今皇上可非圣主，即使为表亲兄弟，我们也是很艰难才能保全全家。再说如意公主只是后宫嫔妃所出，并不得宠，又刁蛮，任性，怎适合做世民的正妻”。窦夫人听李渊这么说觉得有道理亦点头说：“老爷言之有理，只是世民如今心中都是如意，只怕他会做什么傻事”。看着妻子显得深沉，他也深知儿子的个性，又摇头说：“那媒婆怎还没寻得一个适龄女子”显得有些无奈对此，窦夫人很是疑惑，问：“媒婆”瞧她的样子，李渊解释说：“噢是这样，本想世民一直念着公主，所以老夫一回到山西就让人着手去让人给世民找门亲事，让他安定下来，也别误了咱们家，误了他自己，只是回来后一直忙着交接的事，忘了和你说”“老爷你早有打算让世民成家”对此窦夫人意外极了，而李渊感慨道：“嗯”。窦夫人又问：“如今世民才十六岁，会不会太早了”他摇头道：“世民也不小了，是该修心养性，只是那媒婆找来的那些女子老夫觉得不适合世民，世民稳重又有主见，虽然有时会冲动，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帮他能助他的妻子，能在旁提醒他一二的女子”深思丈夫的话，这不无道理，想过后，窦夫人问：“若是如此，妾身倒是有一人选”“噢谁”窦夫人走前两步说：“不知老爷觉得今日来我们府上作客的长孙姑娘如何”小虑了一会，李渊拂了拂胡子点了点头说：“她，品貌端正、知书达理，又是长孙将军幼女门当户对，是不错”听见李渊也觉满意，窦夫人点头说：“那就让人准备聘礼去提亲吧”“嗯”。

    在高府，无忧特意把巧青打发出去，自己穿起男装，拿起水壶，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可是她并不知道应该怎么走，只因过去去天元寺都是由母亲或是哥哥陪同，乘坐马车，如今只好去问别人。“大叔，请问天元寺怎么走”“往城北方向走十五里就是了”她心中默哀了一下：十五里啊问了路又没有买东西，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又说：“给我两个馒头”。她向这城北的方向一直走，十五里的路快要把她给累坏了，走着忽然发现前方有两条路，她停在分叉路口，看着这两条路念叨着：“糟糕，该走哪条路此路较为崎岖，不像是往庙宇去的”一路平坦一路崎岖，分析过后她往平坦的路走去。

    眨眼间小姐就不见了，巧青急急忙忙地跑进书房禀告：“少爷，糟了，小姐不见了”一听巧青这么说，无忌立即站起来“什么，怎么会不见了，说清楚点”“刚才小姐说她饿了，奴婢就去给小姐弄吃的，奴婢回房时看小姐不在，以为是到院子去了，可是等了很久小姐都没有回来，奴婢在府里都找了，就是不见小姐”无忌一听，也着急了即刻吩咐：“快去把家仆都给我叫来”“是，奴婢现在就去”。无忌分配着那些家仆道：“你们几个到街上去找，不准声张，你们几个跟我来，巧青这事先别告诉老夫人和舅舅，在家里等着”即时无忌就带领着家仆寻找无忧。

    望着前方大片荒草，她对自己说：“我该不是是走错路了吧，怎么不像上山的路，累死了”，正当无忧意识到自己走错路时，却听到了很多杂乱的马蹄声，突然有一个人在她背后，捂住她的嘴，把她摁下并低沉地说：“不要出声，他们是杀手”他们躲藏在草堆里，马队过后，那人也松开了手，却无力的倒在地上。看着这身负重伤的人，衣服上都是血，她虽然害怕，但也带有同情问：“你你怎么样为什么他们要追杀你”“小兄弟，不要知道得太多，对你无益的，你快走吧”。听着他说的话，无忧觉得他至少不是个坏人，想要帮他，又说：“你伤得不轻，我帮你吧”说完无忧用尽力气把他扶起来，手链也被弄掉了，而那人说：“小兄弟，你不怕吗”虽然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可她心中就是不忍只说：“不知道”。见无忧想把他带往城中，那男子说：“不能往城里走，那些人一定都往城里去了，往这里走，五里外有间破庙”“哦”。无忧搀扶着他，好不容易走了五里，终于到了破庙，放下他，自己也摊在地上，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问：“你要不要紧，你的伤怎么办”那大汉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身上有金疮药”。无忧拿出手帕，虽然有些犹豫，但想到这是人命，即刻脱下他的衣服帮他清理伤口。生火时却听到伤者呓语：“红拂，红拂，不要走，红拂”。夜黑了，那个伤者也醒了，他说：“小姑娘，谢谢你”，听到他这么说，无忧吃惊问：“我你，你怎么知道”“你长得如此秀丽，再说，你身上有那些男人身上不该有的味道”，她只好无言地点点头。那人又说：“姑娘方才就不怕我是个坏人，就这么救我”无忧想了一下说：“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是坏人，如果你是坏人，你就不会只是让我别出声，而会直接杀了我，更不会让我离开，不要惹祸上身”，“姑娘真是有胆有某，在下佩服，如今天色已晚，委屈姑娘在破庙了过夜了”“给你”无忧递给他一个馒头，自己也吃起来，伤者笑笑言：“看来姑娘是有心出走的”无忧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事与愿违

    无忌想着可能无忧去找笛子去了，带着人在城北一带找了却都没有找到，非常焦急。清晨听家仆来报说，在另一条路上找到小姐的手链，便往那个方向找去。

    “这位姑娘，在下还有事，姑娘的救命之恩来日必定相报，不知姑娘芳名”，无忧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名，毕竟堂堂长孙将军的女儿，要是女扮男装这么久跑出来了让人知道了，企不是丢光了家里人的面子了吗便给自己起了个名说：“我叫董岚，你呢”“在下昨天已经说了，知道太多对姑娘无益”“那你是很喜欢红拂这个女子吗”那大汉睁大着眼睛看着她惊讶问：“你”“你昨日受伤时一直念叨着她”看着无忧，他叹言：“可惜我们不能相守，小姐，希望你不要与他人提起在下，只怕会给你带来祸事，但在下保证在下不是坏人，时辰不早了，告辞”那伤者走出了大门，无忧看着他心里想：你不说就算了，我们不过萍水相逢，知晓与否并不重要”。自己也走出破庙，往回走，而仆人看见了她，连忙喊：“小姐少爷，小姐在那里”无忌听到家仆喊道，便立即跑了过去，盯着无忧责备着：“无忧，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出来了，你不知道家人会担心吗你真是，你”无忌显得又是担心又是生气，对于哥哥的责备，无忧也知道自己不对，只好道歉：“对不起啊，我、我”无忧低下头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好，无忌也知道她知道错了，反安慰着她：“下次不要这样做了，快回家吧，娘还不知道你外出了，别让娘担心”，

    “小姐，你以后可别再干这事了，奴婢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无忧看了巧青一眼，心里默哀：难得才跑了出去，还走错了路，耽搁了连天元寺都没上去，还弄得府上的人忙了，现在想出去，恐怕是比登天还难了，可是那是我和爹的小秘密，我要怎么样才能把它拿回来。

    这时候，唐国公府上正在准备聘礼，世民看到这里聘礼之后，问：“这聘礼看起来怎能与如意公主相称”管家看着二公子向他解释：“二公子，这是老爷和夫人给长孙家的聘礼，是给长孙家提亲的，不是公主”。听到这里，世民恍如觉得是晴天霹雳，他立即跑到书房问：“爹，你是要给孩儿向皇上提亲吗”李渊盯了他一眼，神色凝重，只说：“世民，如意他不适合你，不适合我们李家，先别说皇上同不同意，为父是不会让你娶她的”听到父亲这么说，世民只好向母亲请求：“娘，我只喜欢如意，我不要长孙无忧”窦夫人也劝着自己的儿子：“世民，娘和你爹都觉得如意她不适合我们家，你好友无忌的meimei长孙无忧姑娘才应该成为我们家的媳妇，她会是个好妻子的”听到连自己的母亲都这么说，世民立刻拒绝：“不，我不要”可李渊大声喝道：“你不要世民，我告诉你，我和你母亲已经决定了，这不是你说的算的”然后拂了拂袖子就书房。“爹，爹”。

    无聊的无忧，站在院子了，看着水中的天空，想着：娘和哥哥都想把我嫁给世民哥哥，可是我与世民哥哥才见过两次，他对我无意，而我也是，那该如何是好。此时无忌向她走来，“无忧”“哥哥”无忌直接问：“无忧，你知道世民他生病了吗”她却只是回应了一声：“哦”见meimei没什么反应无忌疑问：“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看着哥哥的神色无忧顺着他说：“人吃五谷，总有生病的时候，那他怎么突然生病了”“听说世民他喜欢如意公主，想娶她为妻，可他父母不同意，并且有意我们家提亲，而他就在雨里站了一个下午，希望”无忧还是平淡地说：“哦，难得他也是一个专情之人”。见meimei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无忌追问：“那meimei你是怎么想的，关于世民他，你对他怎么样”对于哥哥，无忧坦诚相告：“哥哥，莫不说小妹对世民哥哥无意，而如今世民哥哥早已有心中所爱，无忧又何必去打扰，我知道哥哥希望我好，能一世无忧，但即使我真的嫁过去，我的夫君心中有着别的女子，无忧日子又怎会好过”，“这么说meimei你是无心了”无忧微笑着点点头。这时一仆人走来禀告：“少爷，大人请你到大堂去”“知道是什么事吗”“听说是唐国公府的大公子为二公子提亲来了”他看了看无忧便让仆人退下又转向无忧，再问了一遍：“meimei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嗯”她点了点头，看了无忧的反应后无忌走去大堂，无忧也悄悄地跟在后面。

    无忌走入大堂向大家作揖问好：“娘，舅舅，李大公子”高士廉一脸欢喜并告诉他：“无忌，李大公子来替二公子来提亲来了，而我和你母亲也同意这门婚事，你觉得如何”无忌看了看李家的人，又想了想无忧的话，还是尊重无忧的想法便说：“舅舅，无忌觉得，这是无忧的终身大事，我们总该了解了解无忧的意思”“嗯，你说得有道理，可我都听说那天无忧非常端庄有礼，和窦夫人也相处很好，想必不会不愿的”，“可是舅舅”见无忌神情异样，高士廉也很是疑惑，问：“无忌，你怎么了”，无忌看着大公子在场，也不好说些什么，便也没有说话了。躲在一侧的无忧看到这里，想走出去，但却被巧青在后面拉住了“小姐，你可不能出去啊，这有失体统”“不行，我要出去”无忧势要说出自己的心声，可巧青紧拽着她说：“小姐，大家可都在外面，你这样有失体统，又让舅老爷的面子往哪搁，舅老爷可是唐国公手下的人啊”其实她也明白，只好什么都没做。

    “无忧，是母亲，把门开开”高氏一进门便握着无忧的手，亲切地说：“无忧，李大人府上的人来提亲了，我和你舅舅也答应了这门婚事，婚期就在下月初八，离现在也不过十来天，你一定要好好准备，母亲的宝贝也要嫁人了，母亲舍不得啊”长孙夫人一边抚摸着无忧，一边带着微笑地说。听到这里无忧便说：“那无忧不嫁了，在家里好好陪着娘好吗”并靠在了高氏的肩膀上，高氏笑了笑说：“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你现在就好好的准备当新娘子，娘也该开始为你张罗了，那娘就走了”而无忌说：“娘，我陪meimei说说话”高氏微笑点点头后便走了。

    高氏走后，无忧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变得有些低落，无忌只好安慰她说：“无忧，你就放开了心吧，世民是个好男儿，哥哥不会看错人的，终有一天，他会知道你的好”，“哥哥，无忧明白”“那你为何如此闷闷不乐”无忧看着哥哥，却不能告诉他，自己曾在烟花之地见过他的出现，他没有哥哥所说的那么好，而且也心有所属，只好挤出笑容说：“哥哥你明白的，世民哥哥他并不喜欢我，他的心里有着另外一个人”无忌的心情也变得沉重，他握着无忧的手说：“meimei，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世民是个好男儿，你要相信世民他会爱你的，哥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哥哥和娘永远是你的亲人，有事不要都藏在心里，我们会帮你的。”无忧明白，婚事从古至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自己再不愿意只要婚事被定下来了，就改变不了了，她想起多年前父亲对自己的教诲，她相信父亲是对的，在世上总会有着一个人爱着自己，只要她不放弃，她会找到那个深爱自己的人。

    自从李府的人来提亲了之后，高大人府上的人也很忙，忙着给给无忧做嫁衣，准备嫁妆。这一日，高氏与无忧外出置办嫁妆，“无忧，前边有几间很不错的首饰店，我们去看看吧”“嗯”沿途，无忧也留意到了在首饰店不远处有间药店。高氏拿起一对耳环说：“无忧，你觉得怎么样，喜欢吗”“还行”见无忧并没有中意些什么，高氏问：“无忧，你不开心吗”无忧摇摇头说：“没有”，“这可是出嫁的大事，可不能马虎，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这样子风风光光地出嫁，更能让你在李家好好过”无忧看着母亲点了点头，然后指着一副项链耳环说：“娘，你觉得那个怎样”那掌柜即刻把饰品拿下来，并说：“这位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本店的一大珍品”高氏拿在手里看了看也说：“是不错，掌柜这个多少银两”“一百两”无忧听到这个数目便说：“娘，这也太贵了，我们看别的吧”但高氏说：“这有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无忧还是摇摇头说：“可这个也太贵了”掌柜听到无忧这么说立即说：“既然姑娘喜欢，而且又是出嫁大事，八十八两吧图个好意头”没等无忧说话，高氏便让掌柜把此物包了起来“那帮我包起来”“娘，这”无忧本想阻止高氏，但看娘执意如此，她停顿了一下下说：“谢谢您”“傻丫头”。出了首饰店不久，无忧便说：“娘，我的手帕落在那了，您在这等等我好吗”说完便回头走去“无忧、无忧”高氏喊都喊不住她，只好在原地等她。

    、大婚

    出嫁前一晚，高士廉也来到无忧的房里“无忧，这是舅舅给你准备的嫁妆，你带着”看着那一盒子的嫁妆，无忧向舅舅谢礼又觉得太多“谢谢舅舅，舅舅多年来如此照顾无忧，无忧怎能再受舅舅如此大礼，不如留给jiejie吧”看着无忧不愿收下，他急忙说：“你这是什么话，舅舅早已把你们当中自己骨rou，女儿出嫁，怎能不准备好嫁妆，再说了jiejie那份舅舅也准备好了，难道你不当舅舅是自己人”“不是不是，无忧只是”她连忙解释，怕舅舅会不高兴，而高士廉看她如此着急便打断她的话说：“舅舅知道你不是，快收下，从此你就是大人了，李家可是大户人家，无忧你嫁得好，舅舅也放心了，这些嫁妆都得带着，也好让你在夫家过得更好，天也晚了，舅舅也不多留了”“舅舅慢走”。看着舅舅给自己的嫁妆，还有母亲亲手做的嫁衣，她既高兴又无奈、心酸，无忧知道家里人都很疼她，都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好人家，但问题在于除了哥哥他们都不知道世民心中早有所爱，而自己也对这个夫君没有太多的好感。

    此时母亲和哥哥走了进来，“无忧，你明天就要出嫁了，今晚娘来给你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瞧，我们无忧多美啊，明天就是归家妇了，无忧，媳妇和女儿不一样，到了夫家，做事情要谨慎知道吗还有要坚守女戒，三从四德，还有”无忧转过身，抓着母亲的手说：“娘，我都知道，谢谢娘，无忧嫁过去一定会好好的”“meimei，这是母亲和哥哥给你准备的嫁妆，到了夫家，这些东西是不可以少的，总不能失礼人前，这两支凤头钗是先皇后赏给爹的，一直由娘保管着，留给你出嫁，明天戴上一定很美”，无忧看着那两支头簪亦被这两支发钗震惊了，很是华贵，漂亮，是难得珍品啊“真的很漂亮”。无忌看着明天就要出嫁的meimei说：“哥哥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别担心”看哥哥心情沉重无忧却反安慰他说：“哥，你别担心了，我知道怎么做的，既然老天爷这么安排，自有他的意思”听到自己的meimei这么说，无忌也宽了心，微笑着点点头“好了，很晚了，娘和哥哥走了，你早点睡啊，不然明天就不漂亮了”无忧看着这些明天将跟着她嫁到李府去的嫁妆，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但想到自己明天要嫁到李家，又有些沮丧“我到底要怎样才能保全自己，让我能等到那个真正爱我的人”。

    一大清早，唐国公府和高府已经充满欢声笑语，窦夫人走进世民的房间，看见他还没有换衣服，便着急起来“世民，你怎么还没有换好衣服，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世民知道今日他要与另外的女子成婚，便迟迟不愿更衣“娘，我不要和长孙无忧成亲，我不要”“世民，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这门婚事我们早已定好了，你不要如此固执，再说，长孙姑娘的轿子都快到了，难道你要让她坐回头轿吗让她成为全城笑柄，想让你的好友长孙无忌难堪”，世民看着母亲，他既不想迎娶长孙无忧也不想成为母亲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不是，我”“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还不更衣，来人，把衣服拿来”世民还是拒绝“娘，我不要，既然我不爱她，即使我娶了她，又有何用，难道这样对她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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