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状况不断出现！
距离上次与高尼兹一战，已过去一月之久…… 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 军方办公大楼。会议室…… 此时，陆军总司令正一脸铁青的坐在会议室正中间，而其对面就坐的，正是凌与以恢复部分伤势的李庭耀！ “凌将军……请向我解释一下，为何将大蛇一族放走了？！”陆军总司令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愤怒与不满。 凌看了对方一眼，又扫了一眼李光头，神情淡漠，不卑不亢地说道：“总司令先生，当初我们接到的命令，是配合军方采取行动，军方为主，我们为辅，只是……，我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军方大败亏输，损失惨重……”凌说完这番话，就见一旁的李庭耀，面色漆黑，双目几乎喷出火来，而对面的陆军总司令也是脸色极其难看…… “但是，据我所知，以你为首的N·E·S·T·S众人战力强大，而四天王中除了那个高尼兹，其余之人已被李少将尽数击败，难道区区一个高尼兹你们还拿不下么？！”看来，对方并没有放弃对凌等人的责难！ “总司令阁下，请问，你知道高尼兹的实力有多强么？”凌冷冷一笑，反问道，“当时我赶到现场，特种兵的战士们，非死即散，而我身边的这位‘李司令’……，不说也罢，总之，我与他斗了半晌，那个高尼兹实力强大，神出鬼没，我拿不下他！” “姓凌的，你……！！！”李庭耀终于按耐不住，就要发火…… “哼……，李司令，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要从你这里找找原因，我倒是听说，哈迪兰等人亲口通知你高尼兹复活的事情，李司令非但毫不在乎，反而……”说到这里，凌停了下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而李庭耀却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反而什么？”陆军总司令追问道。 “怎么？总司令先生还不知道？据我所知，李司令可是你亲自提拔上来的，我还以为他已经向你汇报了……”凌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但是眼神却越发阴冷…… “李庭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司令发出质问。 “报告总司令，我……”李庭耀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李大司令不方便说？那就我来说吧”凌冷笑着，将李庭耀的荒谬野蛮行径一五一十告诉了对面的上级，临末了，又加了一句：“幸亏我劝住哈迪兰等人，否则，不知联合国方面会作何感想……” “玩忽职守、大意轻敌，滥用职权……，擅自拘禁和伤害国际友人，李庭耀，你混蛋！！！”总司令拍案而起！ 李大光头顿时低下头去…… “李庭耀，我将你提拔上来，就是让你如此胡作非为的么？！你这样做，让我们怎么向联合国方面交代！！！”总司令暴跳如雷。 “总司令……”李光头无法辩解。 “算了，既然如此，这个反恐部队司令你也别做了……”总司令说道，随后看向凌，“凌将军，这个职位之前一直是你在做，不知你是否愿意……？” “抱歉，总司令，我已经被上级任命为N·E·S·T·S行政总监，作为一个在籍军人，这已经有些不合理了，如果我再接手这个职位，你就不怕助长我的野心，以至于出现下一个卢卡尔或者伊格尼斯？”凌这几句话顿时将对方噎了个半死…… “还有，N·E·S·T·S那边事情很多，上次有人趁乱将两具复制人劫走，还需查明，我实在分身乏术，而且抽取到的大蛇之血，尚在研究之中，我需要尽快了解研究进度，并向包括你在内的上级报告成果，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告辞！”凌说罢，当即起身离开，将对方两人晒在原地！ 走出门口，凌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候，李庭耀忽地从后面大步追出来：“姓凌的，我欠你一条命，但是，你别得意，下次我绝不会再失败了！” “哼……，这句话，你应该和你的上司说……”凌斜睨了李光头一眼，随后，他目光逼视着李庭耀，冷声说道：“李庭耀，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每个人，但凡有些才华，无论力量或者智慧，都希望有一个可以施展的舞台，这才不会浪费自己的一身本事，但是，凡是都要有个度，切不可违背原则，更不可能以同一阵营的人为算计的目标，曾经有段时间，我和你一样的急功近利，但那时候，我练功走岔了道，正处于走火入魔当中，但是，我至少做到了没有伤害自己人（注：那时候K‘和库拉还不是“自己人”……），你连一个走火入魔的人尚且不如，有什么资格和我比较？！” “你……！！！”李光头怒目圆睁，几乎暴走。 “李庭耀……，上次要杀你的是高尼兹，所幸你捡回一条命，下次，你就未必这么幸运了，不要试图激怒我，否则……，我会亲自把你干掉……”，凌说着，浑身上下猛地闪过一阵红光，转身离去！ ——————————————————————————————— 驾车回到N·E·S·T·S总部，凌便遇到了一脸喜色的戴安娜！ “凌先生，研究结果已经出来了！” “唔……，太好了！这几天上面一直在催促，快告诉我大概情况，另外，还需要具体的研究报告！”凌也很开心。 “研究报告我已经连夜写好，等一下就可以取来，现在我还是先将一些情况大致介绍一下吧！”没想到，戴安娜考虑十分周到，已经将研究报告写好，这时候，凌才注意到，戴安娜的神色有些疲惫和憔悴，双眼有了血丝，看来，这段时间，戴安娜和其手下的研究人员一直在昼夜忙碌…… “算了，研究报告既然已经写好，就不必太着急交了，这段时间你辛苦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凌一本正经地说道，并很自然地拍了拍戴安娜的肩膀。 “没……没关系，我还扛得住。”戴安娜脸色微红，有些结巴。随后她神色一变，兴奋地说道：“这一次我们的研究人员从大蛇的血液中分离出一种特殊的白细胞，我们先是将之植入实验用小白鼠体内，通过观察，我们发现，这种白细胞，一方面可以改造受植入体体内的基因缺陷，使其身体构造向完美方向发展，并有利于加快恢复伤势，另一方面，这种白细胞会不断吞噬、同化和破坏对方的脑细胞，造成受植入体丧失本身意志，陷入狂化，所幸……，只是单个细胞植入，而且狂化实验体一个小时左右就爆体而亡，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 “很好，这一次的进展很不错。”凌很满意。 “我还没说完，请不要打断我！”戴安娜有些嗔怪地看了凌一眼，倒让凌一阵哭笑不得，但，戴安娜随后的一番话，却让他极度重视！ “就在一周前，我们从这种白细胞里，提取出两种特殊的酶，其中一种，正是促进细胞活化，不断强化基因的根源，而另一种……” “和狂化暴走有关？”凌替戴安娜回答了下半句。 “没错！” “既然已经知道狂化的根本原因，那么，有没有想到什么措施，将这种酶进行改造或者抑制？”凌进一步追问道。 “呵呵，哪有这么容易，一个月时间，我们进展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很快了，要知道，这可是集中了N·E·S·T·S最顶尖的数十位科研人员和设备才实现的，更何况，两种酶各自分离出来，根本就不要理睬那种有副作用的东西！”戴安娜有些自豪地说道。 “即便如此，这已经很惊人了！”凌十分开心，“我会给参与这次研究的全体工作人员，放一周的假期，并且每人奖励1000万的研究经费，当然，也包括你在内……”凌笑着说道。 “这……，谢谢你，凌先生。”戴安娜十分开心。 “不用谢我，这是你们应得的。”凌笑着道。他又说道：“有段时间，没看到库拉这孩子了，威普前些天还念叨来着，不如，我们把几个孩子叫出来，一起吃个饭？” “这个……，库拉这几天一直在尝试新的招式，没法出来……” “哦……，既然这样，那索性就我们两个，正好可以谈谈工作方面的事情……”凌思考了一下，下了决定。 “就……我们俩？”戴安娜淡淡的欢喜中带着迟疑。 “那，我把家里那几个年轻人叫出来……”凌继续说道。 “不，不必了，那个玛克希玛口无遮拦的，还是算了……”戴安娜立刻说道。 “呵呵呵呵……，也是。”凌笑了。 两人上了凌的车，并来到附近一家高级酒店，这一天是工作日，所以，客人并不多，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定了一个座位，各自叫了几个顺口的菜，由于戴安娜是女性，凌并没有点酒类饮品，只点了些饮料，却引起了戴安娜的不满。 “怎么？凌先生对我的酒量不放心？” “不，毕竟现在还是工作时间，酒这个东西还是容易上头的……” “没关系，反正研究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也没什么大事了，听说……凌先生喜欢喝茅台？” “呵呵……，你的消息真是灵通，没错，我是很喜欢，不过，得是国宴级别……” “这里可是酒店，怎么可能有国宴的？普通的高级茅台可以么？” “没问题，不过……，这酒的度数可……” “我说过，我的酒量没问题，我倒要试试这茅台是否真的能醉人！”戴安娜异常固执。 “也罢……，既然如此，那就换一瓶贵州茅台好了……”凌冲着一直杵在原地的服务生说道。 “不，要两瓶！”，戴安娜竖起两根手指。 诧异的看了戴安娜一眼，凌点了点头。 酒店的效率极高，很快，酒菜纷纷到位，两人先是吃了些菜，凌却并没有喝酒，因为他注意到，服务生端上来的茅台竟然高达53度，这是一个相当不低的度数……反而是戴安娜主动给凌倒上满满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向着凌举杯道：“凌先生，这第一杯酒，首先祝贺我们的研究取得这么大的进展，如果不是你拖住了高尼兹，我们是没法取得血液样本的，来，这第一杯，我敬你！” “呵呵……，戴安娜，血液样本是你提取的，研究结果也是在你的带领下努力取得的，应该是我敬你才对！”凌微笑着举起了酒杯，与戴安娜碰了一下，自己抿了一小口，想不到，戴安娜豪爽得很，将整整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这白酒可不能这么喝……”凌赶紧阻止道，可惜已经晚了…… “凌先生，听说中国有句俗话，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吧？”戴安娜突然打断道。 “这个……，我们当然是朋友，算得上是……交浅情深！”凌微微一笑，也将手中的白酒一口气喝干。 想不到，戴安娜又将二人的酒杯倒满：“这第二杯，感谢凌先生对我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我只怕已经成了伊格尼斯的第一个牺牲品……”说罢，又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上次不是已经谢过了么？你何必……”可是，看到戴安娜牢牢盯着自己手中斟满酒的杯子，凌叹了口气，又是一整杯酒下肚…… 整整两杯白酒先后入腹，即便是以凌的酒量，也觉得喉咙一阵灼烧，想不到，第三杯酒接踵而至！ “凌先生，这第三杯酒，还要感谢你……” “戴安娜，不能再这么喝了……”凌心中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头，戴安娜的表现有些匪夷所思，正想阻止。 “请让我把话说完！”戴安娜打断了凌，“凌先生，你知道么？从N·E·S·T·S获得新生以来，这段时间的工作与生活，是我这一生中，第二快乐的时间，如果不是你，帮我们出掉了叛徒伊格尼斯，还帮我们摆脱了恐怖主义犯罪的指控，我很难享受到这份快乐，为了这个，我也要谢谢你！”戴安娜又是一杯“豪饮”！ “……”凌默默地看着戴安娜，微微叹了口气，再次“舍命陪君子”。 三大杯酒下肚，戴安娜的双颊，因酒气上头而稍稍发红，她有些醉眼迷离地看着凌，忽然问道：“凌先生……，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戴安娜小姐，你喝醉了。”凌虽然也感到一阵头晕，但是，并没有喝醉，反而强迫自己更加清醒，对于戴安娜的表现，凌心中微微一凛，有了一丝明悟。 “怎么？工作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的称呼我的名字，现在却加上了敬称……”戴安娜有些不满， “呵呵……，好吧，戴安娜，你要知道，酒这个东西，会让人失去理智……所以，我们必须保持清醒。” “放心，我没醉，我只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酒后吐真言’，我只想知道，凌先生对我的真实看法。” “好吧，戴安娜，你是个很聪敏的女性，很有才华和抱负……”凌微笑着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你不诚实！凌先生，看来你果然没喝醉……聪敏？富有才华和抱负？是狡猾、有野心吧？”想不到，戴安娜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呵呵……，你误会了，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凌心下震惊，脸上却是微笑着解释道。 “凌先生，你不必瞒着我，我不是蠢人，虽然，自从一起工作以来，你对我的态度一直都很友好，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对我一直都有一丝戒心，可能，是过去那次不愉快的经历让你对我很反感，还是……，你担心我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既然如此，我不否认！”看到戴安娜将一切彻底捅开，凌倒也光棍，直接承认。 “很好，凌先生到底还是君子，快人快语，也符合你的军人作风。也许，是我在N·E·S·T·S待得太久了，在各种勾心斗角中，不自觉的产生这样的一种气质，让凌先生误会了……”戴安娜幽幽的说道，随后，她看向凌，问出了一句貌似与刚才的话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凌先生，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说，这段时间是我第二快乐的时间么？”凌摇了摇头。 “上次在凌先生家里，听了凌先生的故事，我很感动，我也想……让凌先生听听我的故事，可以么？”戴安娜淡淡的说道。 “请讲，我洗耳恭听……”凌再次微笑着答道。 于是，戴安娜缓缓地讲述了一段往事。 十几年前，年轻的戴安娜和她的丈夫，双双取得生物学博士学位，成为其所在大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两个天才，并被当时尚未成为恐怖组织的N·E·S·T·S财团招入，成为其中的顶尖研究人员，只是那时戴安娜已有数月身孕，身体需要休息，因此，大部分的研究工作，都是由其夫来承担，想不到，因为过度劳累，其丈夫竟然病逝在研究所，只留下了戴安娜和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伤心欲绝的戴安娜，为了丈夫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在数月后生下了库拉，并投入到丈夫未竟的事业中，两年后，另一位生物学天才——弗克茜加入了N·E·S·T·S，两人一见如故，情同姐妹，在得知了戴安娜的遭遇后，弗克茜表示要帮助她一同完成其夫的研究项目——克隆人技术的应用！ 后来，N·E·S·T·S内部发生巨变，Nests身亡，伊格尼斯将之改造为恐怖组织，戴安娜两人虽然并不知道组织的掌控者已换人，但却感受到其性质的转变，但，其丈夫的身亡，让戴安娜产生强烈的执着，无论如何，自己要为了丈夫，为了自己的女儿，勇敢的面对一切，活下去，并将丈夫的克隆人技术发扬光大！ 带着这份执着，戴安娜说服了弗克茜，和自己一同留在N·E·S·T·S并冒险接受了改造手术，所幸双双成功。两人更凭借自身努力，成为N·E·S·T·S的高级干部，地位与当时的另一位干部ZERO平级，而权力仅仅因为资历不够而略逊！ 而戴安娜的女儿，也就是库拉，也在改造技术趋于成熟后接受了成功改造，只是，在改造的过程中，由于多次洗脑，加之一直生长在N·E·S·T·S的封闭环境中，甚少与外界接触，导致其心智发育比rou体发育晚，十几岁的少女，其情商却像十岁左右的儿童，但幸运的是，库拉的智力没有受损，情商的问题可以通过后天的教育解决…… 听了戴安娜的故事，凌也是一阵唏嘘，想不到，这样一个看似坚强而狡诈的女人，也有这样一段悲情故事，这里面的沉重，也不是一般的女性可以承受得起…… 这时候，戴安娜看着凌：“凌先生，你知道么？我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和我的丈夫在一起搞研究、做实验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很单纯、很快乐，生活中除了爱情，便只有自己的研究事业，可是，进入N·E·S·T·S后，这一切都没了，丈夫没了，快乐也没了，而我，却必须为了他而改变我自己，从那时候起，我变得充满野心，而且为了让自己更强大，而学会了勾心斗角，事实上，我只是一个女人，只想保护自己，仅此而已……”说到这里，戴安娜看似平静的脸上，却流淌下两行晶莹…… “戴安娜，我很抱歉……”凌叹了口气，说道。 “没关系，虽然我很不幸，但同时又很幸运，因为，我遇到了你……”这时候，戴安娜擦了一下眼泪，却直直地盯着凌的双眼，缓缓说道。 “我？” “没错，原本我以为，你将会成为组织最大的敌人，想不到，最后，却是你帮助我们，除掉了祸根，并使得我们连同整个组织脱胎换骨，重获新生，现在，我可以以一个研究员和一个合法的商业组织的高级管理人员的身份，从事我喜爱的事业，因此我很感谢你……” “从ZERO的态度上，我已经看出来了……”凌笑着回答。 “还不仅是这样，你还从伊格尼斯手里救了我的命，你的强大，无论是作为敌人，还是自己人，都让我深深震撼，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英雄救美，我自己是不是“美”我不敢说，可是，在我心里，你是个英雄，而且你身上还拥有许多看似矛盾，却又仿佛很自然的特质，作为敌人，你强大、狡诈、甚至可以用凶残来称呼，请别介意我后面的两个用词，这算是对你的赞美，而作为自己人，你却又表现出更多的东西，作为上司，你冷静可靠，作为父亲和长辈，你又表现得慈祥而和蔼，作为朋友，你稳重而成熟，当然，这一切都和你的年龄与经历有关……，这一切都让我非常着迷……” 最后，戴安娜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继续道：“凌先生，我虽然加入了中国国籍，但我毕竟是西方人出身，我们西方女人，不同于你们东方的女性，喜欢羞涩的掩饰、隐藏自己的情感，我是一个女人，希望能够有一个强大的肩膀可以依靠，而库拉，也需要一个关心、疼爱她的父亲……”说到此处，戴安娜的双眸，与凌直直对视…… 此时的凌，心里的震撼无以复加，他终究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无论是她的内心，还是她的经历，特别是，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感……，但凌终究不是第一次经历爱情的毛头小子，两世为人的他，两具身体各自经历过爱情、并有属于自己的家庭，而且，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凌事实上，已经确定了戴安娜对自己的确有不一般的情感，只是那时他对戴安娜有些提防，而没想到对方的感情却是这般强烈、执着、干脆、纯粹！ ———————————————————————————— “戴安娜……，你的心意，我已经基本了解了，首先，对于之前对你的那些偏见，我收回，而且要向你说声抱歉，你是一个好女人，各方面无可挑剔！不过……，我们都是结过婚的人，凡事还需从长计议……”凌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戴安娜见凌如此说，眼中稍稍闪过一丝失望，但，凌并没有明确拒绝她，说明希望仍在！ “我知道……，凌先生，是我太着急，有点一厢情愿了……”戴安娜叹了口气说道。 “不，每个女性都有追求自己感情的权利，只是……，戴安娜，我比你足足大了10岁，你看上去依旧十分年轻美丽，而我，一看就是个中年人，你不觉得有点吃亏么？” “喜欢一个人，或者说，爱一个人，还会计较这些么？”戴安娜反问道。 “哦？呵呵呵呵……，是啊，如此说来，倒是我不够勇敢和果断了……”凌自嘲地笑道，随后，他面色一肃，看向戴安娜，“说实话，戴安娜，经过这一系列事情，我对你，也是越来越欣赏了，或者说，我对你也很有好感……，特别是你的勇敢和直接，让我非常……感谢。”凌想了半天，给出这样一句话。 “感谢？凌先生，你打算拿什么来感谢我？”戴安娜似乎又恢复到有些狡猾刁钻的感觉…… “呵呵呵呵……”凌一阵大笑，“不愧是戴安娜，和你说话，可真得多加小心，也罢，至少，你赢得了我最真诚的尊敬和谢意……”，他又深深地凝视了戴安娜一眼，“也许……，还有更多……” “无论凌先生最后的决定怎样……我都会等！我希望，也相信，你的“也许”会变成“肯定”！”戴安娜的眼神同样坚定！ 这时候，酒店里响起一阵优美的音乐，一个浑厚深沉的女声传来，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对生活的感悟： “年轻求得圆满， 随着岁月走散， 忍不住回头看， 剩下的只是片段， 生命不断转弯， 起起落落变成习惯， 爱情象是考验， 从不承诺永远。 这些年像陀螺一样旋转， 爱恨都变得无关， 过去的风雨， 留给别人评断， 无愧了， 一切都平淡 …… 影子不会孤单， 手心还有温暖， 在心里的缺口， 让时间去填满。”（台湾歌后蔡琴的《缺口》） 听着这段音乐，凌和戴安娜同时闭上眼睛，沉醉其中，一边欣赏，一边陷入沉思…… 两个人似乎从歌声中，回忆起自己的成长经历，凌的两世为人，戴安娜在两个完全不同的N·E·S·T·S的生活，良久，待到音乐结束，两人各自睁开眼睛，相视而笑，一种无声的默契荡漾在二人之间。 “真是首好歌，不是么？”凌率先开口。 “没错，真好……”戴安娜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再度小酌几杯，最后，由凌结账，两人并肩离开。 来到门外，天上已经下起了小雨，凌倒是无妨，戴安娜却是一个激灵，看来，酒精的某些副作用产生了…… 凌赶忙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戴安娜的肩上。 “凌先生，你……” “没关系，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辆车……”凌笑着说道。 由于二人饮了些酒，所以，为保险起见，凌将自己的车留在酒店门口，自己则在路边招了一辆“的士”。 “先生你好，请问你们去哪里？等等……你不是那个……恐怖司令么？！天哪，太好了，你这样的大人物竟然来打我的车，太让我激动了！！！”想不到，这个司机竟然是个格斗迷！ “呵呵呵呵……，请先送我的朋友回家。”凌说着，先是打开了后车门，让戴安娜先进去，自己则坐上了前排副驾驶的位置。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汽车到达戴安娜的住处，凌将已有些醉意的戴安娜送到门口，转身离开前，凌叫住了她：“戴安娜，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一周后，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嗯！”戴安娜认真点了一下头，打开门走了进去，凌也转身回到车上。 “凌司令，这个……是你夫人？”司机很大胆的问了一下。 “不是，不过……，不代表永远不是。”凌说道。 “你别怪我多嘴，我看你们俩挺般配的。”司机挠了挠头，憨厚的笑着。 “很般配么？呵呵呵呵……”凌笑了。 —————————————————————— 回到家中，几个年轻人都在，凌自己点燃了烟斗，吸了一大口，吐出一串烟圈，然后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手中的烟斗默默出神，这烟斗，正是戴安娜送给他的那个。 “爸爸，想什么呢？”威普靠了过来。 “威普……，虽然这样问不太好，你……想不想有个mama？”凌有些犹豫着问道。 “嘿嘿，凌司令，是不是戴安娜？”玛克希玛大大咧咧问道。 “嗯？你小子怎么会这么问？”凌一阵诧异。 “除夕那天戴安娜来了之后我就发现她对你的态度很暧昧，你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我也就那么一猜，难道我猜对了？” “没错。”凌说着，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这几个人大致说了一下。 “呵呵，我看你俩挺配的，就这么着吧。”玛克希玛嘿嘿一乐。 “爸爸，只要戴安娜对你好，我支持你！”威普态度明确。 “我……无所谓咯，不过那个小丫头还挺麻烦的……”K‘撇了撇嘴，很显然，他口中的“小丫头”是指库拉，至于是否真的麻烦，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几个年轻人都没有反对，凌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夜里，K‘等几个人都睡了，只有凌还坐在上发上，啪嗞啪嗞吸着烟斗，口中还轻声嘟囔着：“呵呵……，想不到，我姓凌的，竟然成了别人眼里的‘香饽饽’，一个女人家家，尚且有这般决心，我又岂能落于人后……，这主动权，是该转移的时候了……，老伴儿老伴儿，人在老去之前，必须有个伴儿，一个人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找个伴儿了……”